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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弦叫，&ldo;我不會抛棄你！&rdo;&ldo;第二條路，&rdo;肖圖打斷他，&ldo;像老妖一樣默默守在你的旁邊，隻保證你衣食無憂，再也不管你吃什麼，穿什麼，幾點睡覺，和誰……上床。&rdo;他撫摸着華弦柔軟的頭發，讓他轉臉看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慢慢道，&ldo;這兩條路，我想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辦法做決定，小弦，我把選擇權交到你的手裡吧。&rdo;華弦被他驚呆了，怔怔地看着他，&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那一臉震驚的小模樣，讓肖圖愛得心疼不已，忍痛閉上眼睛，仰頭倚進沙發上，緩緩歎道，&ldo;小弦，你選哪一條？&rdo;華弦想了半天，非常羞愧地說，&ldo;小圖子，你再說一遍好不好？說簡單一點，我剛剛沒聽懂。&rdo;肖圖自嘲地笑起來，擡手掩住眼睛，歎息着說，&ldo;要麼，我們分手，我放你自由，要麼，我們接着相互折磨下去，你選哪一條？&rdo;&ldo;沒有第三條路麼？&rdo;華弦納悶，&ldo;你這兩條路不對。&rdo;&ldo;怎麼不對？&rdo;肖圖睜開眼睛。華弦觀察一下他的臉色，才十分委屈地撅嘴，&ldo;我們哪有相互折磨？反正我沒有折磨你，就算你折磨我了，我……我是傻子，我感覺不到。&rdo;肖圖忍不住笑了，手指點着他的鼻頭歎道，&ldo;你啊，你啊……唉，你怎麼不知道記仇？我昨晚打了你，還不顧你的感受那麼用力地幹你，不算折磨麼？&rdo;華弦臉蛋紅撲撲地，猶豫一下，才略帶羞澀地說，&ldo;人家喜歡。&rdo;肖圖心頭一酸，這個傻子，要是落到别人手裡，被欺負了可怎麼辦？華弦見他神情又變得酸楚，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忙抓起他的手，在自己臉上用力打一下，&ldo;小圖子，我……我錯了，你别生氣，你打我，打我我就改了。&rdo;&ldo;你……&rdo;肖圖猛地把他抱進了懷裡，雙臂緊緊箍住他的細腰，力氣大得簡直要把他勒斷。華弦受不了，失聲叫了出來，&ldo;啊疼……&rdo;肖圖意識到自己失态，連忙松開他，看他疼得小臉煞白，輕撫他的臉頰，這一年多來，華弦肥了不少，臉上都有了嬰兒肥，摸上去十分細膩。&ldo;對不起。&rdo;&ldo;沒關系，&rdo;華弦安慰他，肖圖的失落是擺在臉上的，讓他看着也覺得心口堵得慌，他捧着肖圖的臉，認真地說，&ldo;小圖子，你笑一笑好不好？其實你很帥的，笑起來特别好看，比我見過的每一個人都好看。&rdo;肖圖動動嘴角，勉強扯出一抹苦笑。華弦默默地轉過頭去，&ldo;笑得比哭還難看呢……&rdo;肖圖：&ldo;……&rdo;半晌，肖圖摸摸他的頭發，&ldo;對不起，小弦，我現在笑不出來。&rdo;&ldo;為什麼笑不出來呢，你多笑笑吧，&rdo;華弦說，拉起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ldo;我可喜歡看了，你一笑，我覺得我也很開心，可是你總是不笑，我心口就覺得很難受，好像有一口氣堵在這裡，喘不過氣來，噎得難受死了。&rdo;肖圖突然傻了，怔怔地看着華弦，嘴唇微微顫抖。華弦雙手按着他的嘴角往兩邊扯，&ldo;笑一笑，笑嘛笑嘛……&rdo;肖圖按住他的手，緊緊攥緊手心，顫聲，&ldo;小弦，你說，我不笑，你就難受，這是……這是什麼意思？&rdo;華弦像看白癡一樣看他。肖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問，&ldo;如果我說，我們分手吧，你……什麼感覺？&rdo;華弦愣了，傻傻地看着他，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吧嗒吧嗒掉了下來。肖圖沒想到他會突然哭起來，忙伸手為他擦眼淚，可那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越擦淌得越多，肖圖慌了，&ldo;你别哭，别哭，有事就說出來，别哭啊，小弦，弦弦，弦寶……&rdo;華弦一聲不吭地從肖圖腿上蹭下來，站在他旁邊哭，一句話不說，就是對着肖圖掉眼淚。把肖圖給緊張壞了，兩人交往這麼長時間以來，華弦基本上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原因五花八門，但從來沒有這樣一聲不吭地掉眼淚。肖圖頭疼，也站起來，到了這個時候若再不明白華弦的心意，他就也是傻子，伸手将華弦抱緊懷裡，疼惜地撫摸着他柔軟的頭發，&ldo;乖，弦弦乖，不哭了，小圖子錯了，小圖子不該吓唬你，這回換你打我好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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