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呢?她留守還是和你去蓉城。”
“我希望她和我去蓉城,工作都找好了,我們公司還缺一個文秘,”沈承道,“但她希望我留在本地。”
“哦。”沈夏不知道該給出什麼反應,他們兩個都沒錯了,隻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她是希望沈承和嫂子分手的,他們根本不合适。
沈夏睜開眼翻了個身,看着白牆上的貼紙,在噪音中慢慢讓自己的頭腦清醒。
陳美娟把幾個豆漿桶提到門口,準備叫她,不料沈夏轉身與她對視,“早呀,老媽。”
“早個鬼,起來了就快點起床,别等會閉眼又睡過去了,你今天要上學呢。”
“好的。”
她麻木地撐起身,踩着旁邊的櫃子下床,床是鐵質的老式的,連個爬上爬下的□□也沒有。
剛進教室就聽間姚白的唉聲歎氣。
她拿着手機一下一下往課桌上摔,最終憋出一句“艹”,看的出的确是個不會罵人的。
“怎麼了?”
“手機上不了網了,”姚白繼續摔着手機解釋道,“我寫了作業,打算在交卷子前把周末圈出的單詞抄一遍背,有一個周末注釋時太草了看不清想查一下結果連不上網。”
沈夏環視教室一圈,擡了擡下巴示意她看教室前面,屏蔽器靜靜放在地上,被前面的桌椅擋着,不故意去看難被發現。
“上星期班會課宋松顔說了這周開始裝信号屏蔽器,”沈夏微笑,“讓我們遠離手機,好好複習。哦,你當時在寫作業。”
“艹,”姚白艱難地爆出一個粗口,“是老宋沒事就在班會課上說廢話。”
沈夏低頭看她卷子上被圈出來的單詞,沉默了一下,“易于攜帶的,大概這個意思。”
姚白端正地把單詞抄在本子上,“感謝大佬。”
“客氣。”
管中窺豹,信号屏蔽器在這個學校并不得人心,時不時就會有人把它的線偷偷拔掉,心機點的是拔一半,看着還接通其實已經沒用。
不過,這種小心機在老師面前也就瞞了幾天,鷗哥——沈夏班的數學老師阮鷗,混熟後大家叫他鷗哥,發現後不到一天全年段的老師都知道了。
鷗哥是個臉圓心寬的主,下蹲捏着線時笑容猥瑣,“我說怎麼連了屏蔽器某些人還是心不在焉,原來是這樣。嘿嘿,你們呀,老師也是從學生過來的,懂你們的心思啊!”
宋松顔理所應當把下午地理課的前面一段當成班會課,他宛如中了頭彩的新嫁婦一般驕傲:“你們以為自己的那點小聰明可以瞞過去嗎?才幾天,阮老師就發現了。”
宋人生導師松顔侃侃而談:“小聰明成不了大事,大智若愚聽過沒有。這些小聰明能頂什麼用。”
宋松顔說的信誓旦旦,不到兩周慘遭打臉,小聰明在其他方面起不起作用不知道,至少在信号屏蔽器上起了作用。
有人打電話給教育局說,學校的屏蔽器幹擾了周圍居民的信号。周末教育局的人特意過來測試屏蔽器的屏蔽範圍,雖然最終結果沒有幹擾到周圍居民,但校領導幾番思考還是撤去了屏蔽器。
以上均屬于年段謠言,但根據消失的屏蔽器和宋松顔宛如小産的臉色可推測大緻屬實。
由于力是相互的,越壓迫越抵抗,越抵擋越壓迫,校領導對于這次的打報告行為很快做出反應,從本周開始,周六要到學校,上午一張文綜卷,下午開始講卷子。
教育局的今年的條例是周末學校可以讓學生來學校自習,校領導們揣摩上意,妥妥打着擦邊球過去,讓大家一腔打小報告的熱血在政策面前涼透。
老師都是從學生時期過去的,沒有人能在他們面前撒野,哼。
班級一片哀鴻遍野,姚白半個身子在癱在桌上,宛如鹹魚。
“開心嗎?”沈夏揶揄地問。
“開心個鬼,他們有病吧,我周六還有補習呢。”
今天的姚白也在重壓下愈發暴躁。
沈夏倒是有些開心,她周六可以在學校複習了而不用去市圖面對莊琳,即使他們就那麼對坐着寫作業,兩天不說一句話,她也能感覺到隔閡。
她努力勸解過自己,但沒有絲毫的作用。
沈夏最終把着歸罪于安全距離,是個體防禦機制本能的作用,與她主觀意願無關。
第7章
高三的時光總是沖忙而充實,早上7點30開始早讀,中午兩個小時吃飯睡覺,晚上9點30下自習,卷子、練習冊、知識點,一張張寫,一本本看,一個個吃透。
當帶着丹桂味道的秋風轉為凜冽的冬風,成績單和一沓練習卷堆滿課桌,姚白終于靠着自己的不懈的努力和不懈的氪金擠進年段前80,寒假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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