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川沒有拒絕,還是像上次那樣縱容他。但僅僅是縱容他吻自己,給他一個宣洩的口子免得他憋出内傷,再更近一步的就不準許了,因為上次淩焰神志不清,這回可是清醒很多的。
淩焰十分清楚師尊的顧慮和呵護,同時覺得他縱容自己親他的這個決定非常大意,甚至有點輕慢,好像笃定絕不會在他的撩撥之下失控似的。
這讓他好勝心膨脹。
淩焰努力裝作不清醒的樣子,不住地往對方身上蹭,把他一身黑衣弄得淩亂不堪。
他勾着對方的脖子,吮着他的唇,在他口中翻江倒海,肆意妄為。任雪川一直身體緊繃,努力克制己身,規規矩矩扮演解毒工具人,任由徒弟吻他,卻從未有任何回應。
淩焰輕撫他背後,竭力讓他放松。
任雪川被他親得無法喘息,大腦有點缺氧,意志逐漸崩盤……良久之後他沒忍住,舌尖輕輕回應了一下對方的吻。
這一下仿佛掙斷了理智與道德的枷鎖,他鬼使神差地擡手扣住了徒弟的後頸,又在轉瞬之間驚慌失措地縮回手。
淩焰不給他冷靜的機會,馬上伸手按住他的要害,手上亂揉亂抓。
任雪川腦子裡嗡的一下,他立刻就想撥開徒弟作亂的爪子,但淩焰裝瘋賣傻不住推阻他,将他推倒在了旁邊的草地上,趁亂扯開了他的衣帶,并将他的手綁了起來——綁得極其潦草,十分自然,完全看不出是清醒狀态下幹的。
篝火照亮任雪川結實的胸膛,淩焰先前都沒怎麼看過對方的身體。今天總算是看到了,師尊身材勻稱,體形健美,冷白皮膚,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怕對方發現貓膩,故而不敢多看,很快俯下身,在他頸部亂蹭亂拱,像一頭初次發|情的,被燒昏頭腦的,不知該如何宣洩的兇猛小動物,口中還求救似地喊着:“師尊……師尊……”
他毫無章法的急招成功打亂了任雪川的方寸,讓其根本沒辦法思考和拒絕。
況且他是假中毒,力氣大着呢。任雪川則是真中毒,苦熬了好幾天,已經沒多少體力了,當真是被徒弟壓得死死的。
林間一片靜谧,師徒倆開始練劍。任雪川眼睛泛紅,意識混沌,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了,他眼前一片模糊。
淩焰也早就在亂拱間把自己拱得渾身冒汗,熱血沸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師尊的劍,與他鞏固至高無上的劍法。
師徒練劍本是妙事,練劍是一件很單純的事。
他得裝作神志不清的樣子,自然不能表現出任何的痛苦,但感覺要裂開了。他還沒完全适應,任雪川卻已經本能般地往上出了劍。
淩焰受到了一萬點物理傷害,一下子撲在他胸前,口中沒忍住叫了一聲:“嘶……”
任雪川被這聲驚醒了,馬上要起身,淩焰怎能讓他清醒?他立刻按住他,再度吻住他,用灼熱的唇舌攪亂他的理智,讓他堕落,讓他淪陷。
仿佛回到了波瀾壯闊的大海,他化作一片浪花,在潮流湧動着搖晃着。
他裹緊了他,淹沒了他。
他引導着他,掌控着他。
他欣賞他,品嘗他,随他一起戰栗,與他一起顫抖……
直到篝火灼破夜色,直到天光從樹頂漏了下來,淩焰累得要睜不開眼了。但他還是勉強睜開眼看了看對方,也看了看自己。當真是一片狼藉,十分不堪。
太糟糕了。實在是太糟糕了。
他想睡,但沒敢睡。他有點擔心任雪川清醒後看到這場面會想不開,去做傻事……所以他隻能裝睡。
果不其然一個時辰後,任雪川醒了。
醒來看到這場面,他足足愣了半個時辰,全程一動不動,像石化了一樣。
淩焰怕他要石化一整天,于是閉着眼睛翻了個身,縮起身體裝作發冷,任雪川才蓦地反應過來,連忙穿衣戴冠,又快速給徒弟擦拭身體,然後輕手輕腳給他穿衣。
穿好後又開始石化。
淩焰躺了一會兒,在晨光照到臉上時睜眼。他揉着眼睛坐起來,看着自家師尊,迷迷糊糊同他打招呼:“早啊師尊……什麼時辰了?”
他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自己腦袋:“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昨天我好像……好像被蛇咬了,我瞬間就麻了,然後就昏倒了……”
任雪川看了他一眼:“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淩焰一臉茫然,“我都暈倒了還能記得什麼?你抓到蛇了麼?”
“沒有,”任雪川起身,“盡快回去吧。”
“哦,”淩焰跟着起身,“是不是毒還沒解啊,為什麼我感覺渾身沒力氣?”
任雪川聞言在前面半蹲。
淩焰馬上跑過去爬到他背上,抱住他脖子,還笑嘻嘻道:“師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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