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音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了,空空兒,思冰,和谯飛飛,這些人到底有什麼關系?還有,若兇手不是宗晟,那他為何會認罪?此外,林白與空空兒這麼熟悉,林白到底會不會認識谯飛飛呢?
師音正兀自想着,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匆匆忙忙進了空空兒的院子,她進屋之後,空空兒和谯飛飛同時開口道:“思冰,你怎麼來這兒了?”
☆、主子
空空兒和谯飛飛同時開口:“思冰,你怎麼來這兒了?”
師音瞳孔微微放大,思冰姑娘?她來了空空兒家?師音把手中僅剩的一點桂花糕扔掉,開始凝神靜聽。
思冰隻道:“走吧,去白虎閣。”
谯飛飛道:“有要事?”
思冰道:“有。”
三人再沒有說話,十分默契地出了門。此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思冰姑娘身着一身夜行衣,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空空兒和谯飛飛則大搖大擺地出了門,看起來就跟那些要外出吃飯喝酒的人們一樣。
師音心中疑惑,白虎閣是什麼地方?她從來沒有聽說過上京城哪裡還有個白虎閣,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先跟上再說。
師音施展法力,在半空中悠悠飛着,尾随着空空兒和谯飛飛。怕被他們發現,師音不敢跟的太緊,如今的距離,她是再也聽不清他們倆在說什麼了,隻能遠遠看到二人從巷子裡出來,走到了街上。
正是晚飯時分,街上人煙稀少,這對于跟蹤兩人的師音來說倒是很有利,她目光一直鎖着兩人的身影,空空兒和谯飛飛一直沿街往前走,最後進了天凝賭坊。
天凝賭坊?師音看着那大紅燈籠映襯下閃着紅光的牌匾,愣了愣,為何二人進了天凝賭坊?
若是兩人進了思冰樓,師音倒不會詫異,不過現在,事情好像有點複雜。
她仔細捋了捋,先是她去思冰樓找了谯飛飛,然後似乎打草驚蛇了,因為思冰姑娘立馬就去找了谯飛飛,空空兒也參與其中。聽他們的意思,這白虎閣是幾人經常商議要事的地方,應當十分隐秘,也十分安全,或者,既然他們沒有在空空兒家商議他們口中的“要事”,這會不會說明這白虎閣裡還有人在等着他們一起商議“要事”呢?
而他們現在進了天凝賭坊……他們總不會在商議要事的路上犯了賭瘾,進去賭一把再繼續趕路,不會,所以,隻有一個解釋:白虎閣在天凝賭坊。
師音覺得有可能這一切隻是她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事實上,這些人和葉掌櫃之死毫無關系,空空兒、谯飛飛和思冰隻是有别的事需要商議,而天凝賭坊……
算了,還是不要給他們胡亂找借口了,當務之急,就是要跟着他們進天凝賭坊,可是師音覺得自己如今不能再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因為她剛去思冰樓查問過谯飛飛,再這樣進去,若是天凝賭坊與思冰真是一夥兒的,那自己肯定會被盯上的。
師音忽然想起來上次去天凝賭坊的時候看到有些賭徒戴着面具,她聽顧嬷嬷說過,一些大戶人家的子弟不想讓别人知道自己去了賭坊,所以會戴着面具進去賭,賭坊衆人對這種情況也是見怪不怪。
說幹就幹,賭坊不遠處就有賣面具的攤子,師音悄無聲息地落到一處偏僻的角落,走過去買了一張全臉兔子面具,一身黑衣,再加上一張面具,完全看不出來是哪家的姑娘,師音隐藏在面具後的臉微微一笑,這一笑,她又忍不住咳嗽起來,這面具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太難聞了!
師音又将那面具拿下來,食指在那兔子的鼻子下方點了點,那面具上登時出現兩個鼻孔,看起來頗為滑稽,不過師音很滿意,因為她戴上之後可以正常呼吸了。
戴着面具,師音大搖大擺地進了天凝賭坊,這下倒是沒有人在意她了,可她從天凝賭坊一樓尋到了四樓,沒有發現半點思冰、谯飛飛和空空兒的影子,她還特意拉了個賭徒打聽了一下,天凝賭坊也沒有叫作白虎閣的地方。
她思忖片刻,下了一樓,偷偷行至後院,不過她前腳剛邁過門檻,眼前忽然出現了兩個護衛,面色鐵青,伸手将她攔在了門外。
“客官,賭坊在前面,這是我們掌櫃的私宅,閑人不得進入”,那護衛說得義正言辭。
師音讪讪笑了笑,抱拳道:“不好意思,敢問二位,茅房在哪兒?”
那護衛指了指一樓的一個角落,“在那邊。”
師音默默望了後院一眼,隻好悻悻轉身離開。不過,路掌櫃的私宅應當不需要如此戒嚴,這兩個護衛渾身上下似乎都寫着“這是禁地,誰也不能進去”,這讓師音越發覺得後院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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