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是不可逆的實驗,沒有任何手段能将中也與荒霸吐剝離,他将一直是荒神的囚籠。”珍香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得出結論。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眼神閃爍着頗有幾分怪異,誰也不知道她在這短短時間裡究竟想到了些什麼。
系統隻是覺得宿主的靈魂又冒出來一股寒氣。那是并不針對某個目标,而是純粹對一切事物都充滿惡意的威壓。
但隻有一瞬間而已,快到系統懷疑自己是不是産生了錯覺。
“荒神的囚籠麼?很有趣的說法。”森鷗外十指交叉搭在腿上,微微一笑。“其實荒霸吐隻是目擊了爆炸的人們所起的名字,在那個研究設施裡,除數字編号外它還有另外一個俗稱。”
“是什麼呢?”珍香表示洗耳恭聽,這是紙質資料上不會記錄的東西。
“阿爾塔納能量。”森鷗外說。陽光從他身後的窗子落進來在室内漫反射,他的面容攏着一片稀薄的陰影,唯有紫色眼眸微微發亮。
那是涼薄的光彩。
——
[珍香,你又發呆了。]
[你怎麼知道我又發呆了?我可沒再不小心撞到人。]
[但是你走錯路了,研缽街在你剛過的路口要拐彎的。]
[哦,下次早點說。]
研缽街,也就是爆炸後的廢墟,拾荒者給它起了這麼一個形象又好記的名字。
珍香離開診所之後,就打算直接去研缽街看看,因為聽森鷗外說中也這兩天都在「羊」裡忙活,說是要給什麼人修房子,那無疑就是珍香委托的秘密宅邸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珍香在走出診所之後還是感到心事重重。
系統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導一下宿主:[你心裡要是實在不痛快,不如我就幫你一起殺了中原中也吧。]
[傻了嗎你?說什麼屁話呢。]珍香覺得系統簡直不可理喻,[中也沒招我沒惹我,也沒擋了鬼舞辻無慘的長生路,殺他做什麼?]
系統試着問:[難道你沒有因為他是“荒神的囚籠”而覺得不舒服嗎?]
[莫名其妙,這跟我又沒關系,我不舒服什麼?而且你别學森鷗外,把我随口說的詞兒記下來念叨,不覺得中二嗎?]
[不覺得呀。]系統聳了聳不存在的肩膀,[但是你隻要不介意就好。所以你在想什麼呢?]
[在想那些資料。]珍香一邊和系統聊,一邊注意看路,[裡面提到了“最初的一個”、“長生”、“不死”等等,像是暗号一樣,語焉不詳不清不楚。也許那隻是某個研究員追求理想,所虛構出來的完成上限……但我在懷疑,研究設施如此目标明确地搞實驗,是否一直有一個具體參照。]
系統試着理解了一下珍香的意思,然後發現這很沒勁:[所以呢?想這些跟我們有啥關系。]
珍香簡直沒脾氣了:[你的鹹魚令我倍感欣慰……拜托,你忘記鬼舞辻無慘的畢生追求了嗎?是長生!不死!活下去!]
[诶诶知道了你别吼這麼大聲。]系統委屈巴巴。
[不大聲點我怕你睡過去。閉嘴别反駁,我知道你是系統不用睡覺。]
珍香終于走到了研缽街。
一段時間不來,這裡已不再是最初那種荒蕪了。陸續有無家可歸的人看中了這裡,搭建起簡陋的棚屋。
因為研缽街是無人監管的土地,所以不管什麼人,隻要能住進來就成了住民,隻要能占到地,就算是地的擁有者。
整個研缽街呈現出一股野蠻生長的蓬勃勁兒。
珍香發現自己還蠻喜歡這多出來的人氣兒。
她幽幽道:[系統啊,想想吧,假如這世界上存在一個“人”,這個“人”長生不死還很強,是阿爾塔納能量的化身,以至于有人眼饞到推行秘密研究來嘗試複刻。那麼你覺得,假如讓鬼舞辻無慘知道了,它是否會對這個情況樂見其成?]
系統沉默不語,它理解珍香的意思了。
是啊,鬼舞辻無慘究竟會感到開心,還是會分外震怒呢?
第38章
珍香提出告辭時有些匆匆,森鷗外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早已知道了他稍後會有訪客,才特意為他留出空間。
幾乎就在珍香離開沒多久,一個卷卷頭的大哥就被幾個卷卷頭小弟簇擁着進來了。
他們當然就是班池組的老大和手下們——或者說是前班池組。「羊」的報複行動已經成功讓班池組除名。
這幫大男人曾經張牙舞爪,利用超能打的神樂在橫濱黑色世界占據一席之地。而現在,他們個個身上都帶着傷,狼狽不堪,神情委頓,眉宇間鎖着火拼經曆雕琢而出的戾氣。
森鷗外一身白大褂坐在椅子上,被高大的卷卷頭們團團包圍,氣勢卻分毫不弱。他從容地望着他們:“診所面積有些小,你們太擁擠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在紙片人遊戲裡養影帝 漫步寶可夢 轉校後我成了校草的白月光+番外 年代文裡做上門女婿+番外 穿成男主作天作地的白月光替身 被偏執錦衣衛盯上後 神話中的人族 欺師滅祖 真替身 十六和四十一 剛追到前世女友,白月光急了 被迫留在末世後我鹹魚了 我成了反派大佬的藥後[穿書]+番外 半島之筚路藍縷 我是天帝的黑月光+番外 團寵馬甲文裡的反派女配[快穿] 女妖精她美豔無邊 靈幻武穹 首輔是個正經人 無限之故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