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歸止點點頭:“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最近總想起他病重的樣子,打算準備一些西南風物祭奠他。”
紀姝:“西南有什麼是男孩子特别喜歡的嗎?”
秦歸止:“我也不知道,我方才起的念頭。”方才為了回答你生死時速編出來的。
紀姝點點頭,她對秦歸止的印象其實很好,雖然他背景神秘、來曆不明;說是喜歡她,但是一點也沒有向她解釋清楚的意思;喜歡一個人的表現方式竟然是把她推得遠遠的。
所以她順理成章地往下說:“我幫你多留意吧,你每天那麼忙。”
秦歸止見她再度示好,心裡雖然依舊情緒複雜,但是已經轉變了應對思路,接下她的好意,說:“你來人界之後,似乎對修行有些疏忽,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他話都沒說完,紀姝已經眼睛發亮地答應道:“好!”
紀姝本來就對自己實戰中的表現不甚滿意,正琢磨着要好好提高,秦歸止這麼主動送上門來,她怎麼會不答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面前這個秦國師的感覺有點像小顔,都是一樣的擅長察言觀色、一樣的貼心。
不過秦國師和小顔挺不像的,兩個人的長相不能說是南轅北轍吧,簡直就是毫無關系。
倒是陸宣和小顔有點像。
紀姝第一次見顔粲的時候,還懷疑了好一會兒他是不是陸宣在人界的馬甲。
說起來,小顔是魔修。遊戲設定裡,魔修在相貌上會發生一定的異變(一般都是往好看的方向變,比如說眉心長出妖娆的邪魔印、眼睛變成血紅色),陸宣和小顔像,是不是意味着這狼心狗肺的小崽子遲早得堕魔啊……
紀姝覺得這事真是完全在意料之中呢。
陸宣比小顔像魔修多了,他那個三觀實在不是常人能夠凹出來的。
作為親曆者,紀姝實在心有餘悸,現在就想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再修行一刻鐘。
她的修為其實高出陸宣很多,但是因為實戰經驗太過缺乏,真正打起來卻很容易被陸宣占到上風。
紀姝是這麼想的:她要是連低自己兩個大階段的陸宣都打不過,她也别說什麼“不想死”了,随便誰都能夠弄死她。
陸宣雖然三觀非常奇怪,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似乎并沒有殺掉紀姝的打算,甚至紀姝打他他也不記仇,因為他喜歡她。
才不是把陸宣當作練實戰用的經驗寶寶呢。
咳咳。
不過當天她和秦國師并沒有時間單練,因為盧家的老将軍到了汝州城,秦國師有義務要去同老将軍商量商量目前的戰況。
紀姝用甯則的臉,跟着秦歸止一起進了大營。
将軍們都是常在軍中的,盧老将軍和衛朔都是如此。
隻不過之前紀姝并不是衛朔的嫡系親兵,還不能用衛家的名義來去軍中,之前一直被委任去處理文書。
盧老将軍對目前情況的分析非常中規中矩,他的行事風格很穩,像一顆壓艙石。
倒是衛朔有挺多激進的打法,拿着地圖興緻勃勃,來回比劃。
他們倆都沒有太把這場戰争當回事,不是不重視,隻是沒人認為這場局部的匪亂會使得大夏王朝分崩離析,也沒人認為自己在打什麼生死存亡之戰。
紀姝其實還挺疑惑,為什麼太虛盟那邊會這麼遵從太虛令的暗示,直接笃定大夏将亡,而這個如今不過隻占據了地圖一隅的同州前郡守李令會是新王朝的王,然後他們就直接開始了《毀滅大夏計劃》。
而且從之前得到的推論來看,太虛盟根本就是在不斷地把大夏往死亡邊緣推,大夏一旦出現了中興之臣,或者興起了可能帶來好轉的變革,太虛盟的修士都在盡全力把事情搞砸。
就算大夏自己顫顫巍巍地爬回來,太虛盟的修士也會不遺餘力地又推它一把。
如此盡心盡力,簡直是心甘情願在做太虛令的工具人。
紀姝來自一個相信“人的主觀能動性可以改變很多事情”的世界,她實在是有點理解不能。
難道太虛盟就沒有想過:能不能試着改變太虛令敲定的曆史,把将來的事情發展掌握在自己手上?
做命運的主人,和做命運的工具人,這可完全是兩個概念。
當紀姝把這個問題向秦歸止提出來的時候,這個本來在書桌前專心看地圖的人很輕易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如果你能夠預測未來,那你會主動去把這個明确的未來攪亂嗎?”
紀姝:“……”
秦歸止:“就像你回到了過去,你唯一的優勢就是記得未來的一切,這個時候就算你有能力,你最好的選擇依舊是保持明确的未來大勢不變。不然你的優勢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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