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暴力是任何一個被大家所熟知的人都逃不開的命運,或早或晚,它總會來。
習慣就好。
我有次杭州路演,結束後有一個小規模的粉絲見面會。我跟我幾個忠實粉絲就聊到了這個話題。他們當中也有想走成名這條路的,我告訴他們,沒有心理準備,還是别打這個主意。
很好理解,原本是能平凡快樂過完這一生的,不平凡了,也就不快樂了。
我跟高麗見面總免不了聊這些事,我是不在乎,但提起确實添堵,所以我更喜歡跟景年聊天,景年什麼都不懂,他隻懂怎麼讓我快樂。
景年,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了。
我站起來:“我還有點事兒。”
高麗瞪我:“每回跟你說點正經的你就掉鍊子。”
“先走了。”
我跟高麗分開去了科大,本想突襲,給景年一個驚喜,沒想到他不接電話。我不想撲空,就找人打聽了一下,聽說他去看電影了。那就是說,我網上買的兩張票沒人陪我看了。
我等了十分鐘,不等了,往外走。
剛走到車門,景年跟一個女孩兒從馬路對面過來。
确定那是景年無疑後,我上了車。
我沒沖過去問他那是誰,沒有鬧氣,沒有發火。是我一直忽冷忽熱,沒有給他安全感。他在我這兒就像一個小玩具,我有空了玩一玩,沒空了丢一邊。
他忍了我那麼久,已經很難得了。
我一個人去看了電影,日本片的鏡頭都很有空間感,就是感情表達過于克制。這一點就遠不如他們國家低成本的小電影。我不帶感情的看完,回家直播。
愛情小說裡都寫過,電影院、遊樂場是邂逅的天堂,很多愛情就是在這些地方開始的。
大大小小的電影院、遊樂場我不知道去過多少個,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别說邂逅,單身的男人都見得少,還不如我去蹦個迪遇的多。
我快到小區東門時,路邊有輛車摁了幾下喇叭,我透過窗戶往外一看,是梁文策的車。
他看見我了,我就不能躲了。而且我剛收了他的轉賬,再不理人有點說不過去。我把車停到一邊,上了他的車。
梁文策在抽煙,眼看着前方。
他正臉比較帥,側臉很一般,我就沒看他,臉歪向窗外,等他先說話。
他抽完一根煙,對我說:“他又找你了嗎?”
他在說秦征,我說:“沒有。”
他說:“他在韓國的事被壓下來了,應該是使了錢,但影響是有的,我看他微博好多天了,有評論韓國什麼的他都第一時間删了。”
我沒說話。我沒想到,梁文策會去盯着秦征的微博。
梁文策又說:“我在網上搜過了,他去韓國這段時間是沒有工作的,但他還有錢玩女人,又有錢下熱搜,就說明他有閑錢。具體下一條多少錢我不知道,但他排在三十多的位置,還有上升的趨勢,肯定不會太便宜。”
他摸到煙盒,沒有煙了,也不問我要,抹了抹嘴,接着說:“你跟他結婚知道他家情況嗎?”
秦征父母雙亡,百度百科裡有,這應該是真的,他總不至于賭咒他爸媽。其他的不知道了。我們結婚後,我隻見過他一個小姨,很有距離感,但面兒上功夫了得,客套話總是說得恰到好處。
我沒跟梁文策說這一點,我跟秦征的婚姻問題不在他操心的範疇内。他也沒有身份代表我。他為我花心思,我沒得可回饋。我希望他懂。
梁文策扭過臉來,看着我:“阿慕,我下個月離婚。”
*
柔霧花灑噴出的是霧,但我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有被覆蓋。其實這些高科技給我用有點暴殄天物。畢竟我對社會沒什麼貢獻,要說破壞倒是能說出一二三。
我洗完,這種罪惡感随着我關閉花灑的那一刻,蕩然無存了。
我知道我不對,不好,不應該,但所有的不對,不好,不應該誘惑力太大了,我是個禁不住誘惑的人,不然也不會見一個,睡一個。
我直播到點了,就沒跟梁文策待太長時間,我也沒話說。他專門來告訴我他要離婚了,什麼意思不言而喻。我不說我不愛他,就說他對我已經沒有那麼大誘惑力,我就回應不了。
我跟高麗聊過了,接下來她會給我接相對多的商演、廣告。我新歌如果能火,她應該可以給我接到更多。加上淘寶店的分紅,我大哥酒吧的分紅,我再少買點奢侈品,我應該可以還一些。
梁文策這種體面慣了的,大概率不會讓女人還錢,但我不能這麼想,我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高麗問我,梁文策愛我,為什麼我還要跟他劃清界限?反正我撈了他那麼多錢,他那麼好騙,我就一直騙下去又怎麼樣呢?我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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