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書房商議的如火如荼,今日這大好的機會當然是要大做一番文章的,這文章也好做,同知夫人當衆縱奴行兇,連淩陽縣主都看不過眼當衆下了‘跋扈’的判詞,由此可見,這趙氏做事是多麼過分可惡。
趙氏不過一内宅婦人,她能如此作惡,肯定是離不開男人的支持的,以此類推,也可以看出楊勁秋是毫無愛民之心,視人命如草芥,這等枉讀了聖賢書的人怎能做好官,更不能做主政一方的父母官了。
當然,這些不過是輿論影響,最為重要的,當然還是要得到官場上的支持。
白前坤跟幕僚好一通商議,最好是能借此為契機,将楊勁秋打趴下去,這樣子對自己心懷惡意的對頭要是不倒,他就寝食難安了。
要打趴楊勁秋目前光靠他的力量自然是不夠的,最好取得知府鄭彥淮的支持。而要取得他的支持......
白前坤忽而想到前次跟沈昱兩人隐晦的就如何對付楊勁秋而進行的對話。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觊觎,白大人紮根東安府多年,觊觎之人恐怕不少,大人萬不可心慈手軟,有些事、有些人當斷則斷。”
對于沈昱的話,白前坤深以為然,不過,卻是捋着胡須歎道:“有些事确實該當幹淨利落,可想是一回事,做起來也非一般。”
沈昱自然知道白前坤話裡的意思,聞言沉然道:“孤軍奮戰自然非易事,不過,如能有幫手那就利落的多了。”
這個幫手,白前坤當然知道指代是誰,捋須搖頭:“現在大多明哲保身,幫手也不是那麼容易找的。”
沈昱淡然笑道:“世間萬物躲不過一個‘利’字,之所以明哲保身,那是因為沒有利益攸關。如若事關己身,恐怕就另當别論了。”
事關己身?白前坤思忖片刻後跟幕僚們商議了起來。
白家的商議雖然熱烈,但總體尚算平和。而此時,楊同知府上就不大安生了。
趙氏氣咻咻的剛一踏進門,就氣狠狠的道:“去将老爺叫過來。”她得跟楊勁秋好好說說,今日受辱一定得找回場子才行。
吩咐完,趙氏還是怒不可遏,順手掃了一堆東西到地上,再咣咣咣的砸了好一陣的東西,聽着耳邊叮咣破碎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怒氣慢慢的消下去了不少。果然遇事光忍沒用,得去砸壞它、打服它才舒坦。
楊勁秋聽到自家夫人叫自己立馬去的消息後,很是不安,趕緊問了一通來通報的丫頭。自家夫人他是知道的,從來都是個橫行霸道的主兒,剛剛他都聽說了,今天夫人進門的臉色非常不好,莫非今日在外吃癟了?
一問之下,楊勁秋好懸沒咬碎牙根子,趙氏這愚婦,果然喜歡出門惹禍。平日裡遇到不相幹的人橫一橫也就算了,今日竟然橫到了淩陽縣主的面前,真是不之所謂,愚蠢至極。
淩陽縣主何許人也,就是在京城那也是出門都受敬禮的人,哪裡由的趙氏在她面前撒野的。
一聽趙氏惹了淩陽縣主,楊勁秋哪裡能顧得上趙氏叫他去的事了,當即讓人叫來今日陪趙氏母子出門的趙福等人細細問了個究竟。
一問之下,楊勁秋心都沉到了谷底,自己夫人縱奴行兇讓淩陽縣主看了個全不說,過後還不服管教頂嘴,緻使淩陽縣主當場說要讓人來問責自己。這可是丢臉丢到家了。
這也就罷了,總歸自家夫人的專橫跋扈的名聲在外,過後大不了他忝着臉去趙府當面認錯求情,說不得此事也就過去了。
可是,今日沖突的正主兒是沈昱,而且劉靜雲也在一旁看了全程。今日鄭太夫人之所以如此一點臉面不留,說不得就是這劉氏在旁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自己現在跟白前坤的争鬥正在白熱化,平日裡二人是沒事也得制造一點事給對方,今日這麼好的一個攻讦把柄,白前坤一定不會放過的。
楊勁秋立馬讓人去将師爺叫過來,得要好好商量商量對策才是。
師爺剛進門,卻是聽到門口趙氏高昂兇狠的嗓子:“好你個楊勁秋,我有事找你,你竟然敢不來?還非得老娘親自前來。看我今兒個不拆了你這書房。”
趙氏氣死了,滿心戾氣恨不能殺人,想了滿肚子的找場子出氣的主意,就等着叫楊勁秋來替自己實現的,可左等右等,都不見楊勁秋來,一問,原來這囊球日的家夥竟然端坐書房不動?真真是氣人。
在外面受了氣不說,到家了,竟然還受男人不聽話的氣,實在不能忍。趙氏立馬氣急敗壞的跑了過來,外面的氣現在能不能出先放一邊,先在自家男人面前出完這口惡氣再說。
聽到趙氏這聲音,楊勁秋當即就鐵青了臉,雖然他怕老婆的名聲在外,可是,當着衆幕僚的面被老婆這樣罵,實在是挂不住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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