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策今天沒來,海爺還開玩笑說,那小子為我傷心呢,不肯來了。鬼知道周策為什麼沒來,但一定不是為僅見了區區幾面的我傷心。
這些有腕有地位的男人,難有兒女情長之人。
海爺方才那種認真的打量,大約也是因為周策而細瞧我一眼,高看倒算不上,惋惜似乎有一點。
有實
訂婚宴結束重回金盞苑後,陸老闆叫我先去洗個澡,累了一天了,洗完要舒服很多,有什麼話去盡風塵舒身了慢慢說,往後我們的日子還長。
等我洗完出來,陸老闆看樣子也洗過了。
他如往常一樣穿着桑蠶絲的寝衣,慵懶坐在客廳沙發上喝酒,放了新聞聯播,或看時事報紙。我突然有些淚目,才短短數日而已,我以為我真失去了他的庇護,我以為他真的要和霍錦君訂婚了,難過到為他喝得爛醉如泥,他在我心裡的分量顯然已經不輕了。
陸老闆也和從前一樣招呼我過去喝酒,我剛接過他為我斟得那杯酒,他便問我怎麼不吹頭發?
我喝了一口酒說,累了,吹風機的聲音也挺聒噪。
于是陸老闆擱下酒杯,起身去拿了一條毛巾來墊在自己腿上,讓我躺上去以後,他便耐心專注地幫我一點一點擦幹頭發。
我望着他全神貫注服侍我的樣子,認真問道:“你為什麼選我,卻不選霍錦君呢?她以後分到的家産占獨頭你明明已經知道了。”
他撫摸着我的頭發,慢慢用修長勻稱的手指梳理與按摩我的頭部,“西婉,你以後會知道的。”這句仿佛是在表白未來,可是他說這話時目光深邃清遠,又好像還有什麼令人捕捉不到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會讓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像這次你的行動瞞着我一樣,為什麼連我一起騙。”我捏住他幫我擦發的左手,湧上心頭的情緒很複雜,生氣、痛恨和無奈都有。
他雲淡風輕笑道:“我是想讓你明白自己的内心……到底對我如何,現在确定了嗎?”
我側身把臉埋到他腹部悶着,眼睛有些濕潤,用力捶打他,“你就這麼有把握操控着我?憑什麼?憑我是你的獵物嗎?”
“憑的……隻是我在賭。”他非常認真地告訴了我,期間任由我打他,我漸漸倒打不下去了,無奈低罵他是個混蛋。他大度看着我像個小女生一樣撒脾氣,莞爾承認了自己是個混蛋的事實,也繼續為我擦頭發,我還是伸手阻止了他,“别把我慣懶了,我怕以後不習慣。”
他似乎聽出了我的意思和語氣裡的落寞,而朝我承諾,以後我累了隻要說一聲他都會幫我擦的。
以後就不會有變數嗎?
他回答我,隻要我們在一起哪怕最後一天,他都會幫我擦。
那晚我們在沙發上做了第一次。他俯身下來抽走毛巾,輕輕從我臉頰吻下來的時候,帶着一種醉人的酒香。這次我确定要把自己交給他了,他老練撩撥得我如喝多了酒一樣沉醉,他依舊穩重耐心,而又逐漸放肆。
可是我照樣在他放肆的時候卡住了,眼前一浮現梁源财最後那次險些欺辱了我,和過去的非禮,我心裡多少有了陰影。
陸老闆這回強硬了一些,因為我們已經毫無保留相對,他有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架勢,于是牢牢鎮壓住負隅頑抗的我。他痞氣蠱惑着,在我耳邊溫聲輕哄,喃喃低語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動作耐心,緩緩而來。
他忽然攏起了眉頭,有那麼一刻緊張了,在我沒那麼好受的那一刻。
他有那麼一點兒驚訝,這種驚訝奇怪使我臉紅,他這種身經百戰的老手誤以為我起碼有過這種經驗,事實上我還是張白紙。眼下他似乎更自信了,在掌握我時遊刃有餘。他慢慢撫平過來之後,在那張白紙上盡情熟練得展現他高明精湛的技術,他時而潇灑揮筆,時而内斂停緩,時而猖獗舞動的畫技叫人不能自休。
陸老闆對毫無經驗的我其實一向手到擒來,多麼得沉穩,多麼得不公,但他這種經驗令我神魂颠倒,再也沒心思在乎多餘的什麼了。
不管是成熟的他,還是青澀的我,在這場愛情戰争裡似乎互相俘虜了彼此,展現了我們身體最放松的時刻。在那個時候,他幾乎要将我品嘗殆盡,我們的精神也狹小到隻能裝下對方的靈魂了。
結束後,我一副疲憊不堪的沒有力氣的懶樣。陸老闆還有精神氣為我裹上衣服,歎道自己寶刀未老,讓我繼續如事前躺在他腿上後,他還是點上了一支煙抽上了。
我閉上眼睛養着神問他,你對霍錦君真沒有情意了嗎?她曾經對你來說是怎麼樣的?
華而不實,費而不惠,營而不養,淡而無味。陸老闆這樣品評她,又表明他曾經高看她不少,到頭來失望了很多,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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