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莼甄将盾牌拿在手中把玩,眼角向着遠處微微一掃,果然鄭澤運又在看向這邊,莊莼甄微微勾起嘴角。
方文藝都無法控制的盾牌在他的手裡忽大忽小的變幻,緊接着突然開始微微顫動,屬于寶器的威壓發散出來又迅速被掐滅。
鄭澤運瞪大眼看着莊莼甄這個修為剛剛達到七階的小伴讀,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你會土系法術?”狼孤驚訝地開口問道。
最近幾個月方文藝和狼孤外出曆練,大佬和珑意都會跟着,幾人之間的關系也算跨渡到了熟人的階段。
一般情況下珑意和他隻負責看,實在需要幫忙的情況下動手的也大多都是珑意,莊莼甄說是伴讀但狼孤和珑意都覺得他更像個監督者。
但這塊盾牌是土系法術所用,結合土系的土盾法術會呈疊加效果,上次鄭澤運對方文藝使用的技能則是寶器自帶的技能,需要土系靈力催動,方文藝雖然修為高強,但他從未學過土系法術所以也無法催動寶器。
方文藝雖然也驚訝但在他眼裡大佬從來都是無所不能,也就比較淡定了,莊莼甄沒有回答狼孤的話,但他們這裡的動靜卻引起了千鴻逍的注意,他走過來看着莊莼甄手裡的盾牌,鄭澤運也跟了過來。
“斯齊,你的伴讀也會土系法術?想不到你們還有這麼好的寶器,看來這次圍剿一定沒問題了。”
鄭澤運不甘地看着懸浮在莊莼甄面前的盾牌,恨恨地瞪了方文藝和莊莼甄一眼,方文藝被瞪得莫名其妙,猜他可能以為自己是故意搶了盾給大佬,不過無所謂,反正大佬喜歡就算是搶了呗。
莊莼甄卻笑着搖搖頭:“殿下誤會了,我并不會土系法術,這盾。”他說着看了一眼鄭澤運:“是少爺試練時帶回來的戰利品,我剛才隻是試着催動了一下,也沒想到會有效果。”
伴讀不會法術很正常,因為他們大多都是沒有天賦隻能依附于他人的人,像莊莼甄這樣一直可以修行卻甘願做伴讀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那就說明你适合修行土系法術,簡單的入門法術不難,隻要你會使用土盾和這個盾牌配合也可以給我們一點助力。”千鴻逍看向身邊的鄭澤運和另一個使用土系法術的學子:“你們将土盾還有其他一些簡單的法術教教他。”
另外一個學子立即答應下來,鄭澤運心中的情緒醞釀了許久,深深呼吸了一次:“好。”
莊莼甄笑着拒絕:“多謝殿下的安排,不過那些基本法術少爺這裡都有,讓少爺教我就好,如果有不懂的地方我再向這兩位請教。”
千鴻逍點頭:“也好。”
鄭澤運等周圍的人都走了才滿臉嘲諷地看着莊莼甄:“吹牛可真是厲害,不過是靠着主人家的物資提升了修為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厲害角色了,沒有先生指導就想自己學會法術,哼。”
莊莼甄根本不理他,看向方文藝:“這盾其實不怎麼樣,希望它用來對付兇獸時真的能有點用。”
“有眼無珠,這是中品寶器,真是沒見識的下人。”
莊莼甄看着他突然往前一步,鄭澤運不知怎麼的心裡一跳,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中品寶器而已,難不成你還當别人都像一樣把它當仙器來看不成?”莊莼甄壓低聲音:“眼珠子到處亂看哪天沒了也有可能。”
鄭澤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懂自己剛才到底怎麼樣了,還有到處亂看是什麼意思?自己亂看什麼了???
他看着走遠的方文藝一行人,眼睛定格在莊莼甄攬在方文藝腰上的手,一擡頭再次對上莊莼甄看過來的冰冷視線。
???什麼鬼?!這是什麼路數的伴讀???你瞪着我到底想怎樣?
另一邊狼孤和珑意向他投來了同情的眼神,近距離的接觸後兩人都對莊莼甄變态的占有欲了解得十分清楚,隻有方文藝毫無所覺甚至覺得一切都是正常的不得了!
鄭澤運呼哧呼哧喘了一會,氣哼哼的走了,發誓再也不理這群蛇精病。
“你幹嘛要刺激那小子?還是個小孩子呢。”
方文藝坐上騎獸,大佬和他騎着同一頭騎獸,騎獸的體型碩大兩個人騎在上面也不會擁擠,随行的隊伍裡幾乎都是兩一頭的分配方式,畢竟租借一頭騎獸也要不少錢,而且遇到危險時騎獸丢失或被殺的幾率也很大。
莊莼甄的手從方文藝的腰間穿過去握着騎獸的缰繩,方文藝的駕駛技術實在爛的令人發指,他是真的沒什麼和動物交流的能力。
“隻是逗逗他而已,确實與許利不同。”
方文藝扯扯嘴角:“隻是一個喜歡講義氣的小孩子而已,心眼不壞,我也是想點醒他所以才打了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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