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隻能看到一個雪白披風裹着的嬌小背影。
傅恩錦已經上了茶館的二樓,站在了一個窗戶邊,一點一點瞧着裴獻卿出了城門,跟等在城外集合好的士兵彙合,稍微交代兩句,便帶領大軍漸漸走出了她的視線。
待裴獻卿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傅恩錦才攏了攏披風,小小的打了個哈欠,軟聲道:“金梨,元香,我們回去吧。”
送完了将軍,她得回去再睡會兒,畢竟下午感覺她還有些事要做呢。
回了傅府,傅恩錦徑直往院子裡走,邊走邊吩咐:“一會我要補會兒覺,若是梁氏來了府上,金梨和元香你們兩個偷偷幫我盯着,待她走了就過來叫醒我。”
兩個丫鬟應了,傅恩錦便放心的回院子睡覺去了。
沒過多久,梁氏果然來傅府登門拜訪了。
她搓着手在前廳坐下,心裡還有些緊張,她自是知道如今徐府在京都裡名聲一落千丈,與傅府的門庭更是雲泥之别。
但她要議的也不過是一個庶女的親,應該也不算高攀吧?
梁氏又想起了前幾日那碰巧雲遊到徐府門口,向她府上讨了碗水喝的那個老道。
兩日前她剛跟徐中廉鬧了一通,說絕不可能會準那個外室進門,還要把她賣到樓裡去,那小孩兒也要賣給人伢子日後給人為奴!
徐中廉說了絕無可能便甩袖而去,氣的梁氏又怒沖沖的出府想去找那外室的麻煩。
就在剛出府門時,遇見了個攔住她讨水喝的老道。
梁氏心情本就不爽利,不耐煩的想打發了他,卻聽那老道突然道:“夫人家中出事是因為沖撞了煞神,我可解夫人難題。”
“你有什麼本事?”梁氏眉毛一挑,本來是不太信的。
卻聽那老道不僅将她丈夫養外室的事一五一十說了,還說出了她兒子重傷在床,還斷了兩指,仕途恐要無望。
雖說徐中廉養外室的事如今在京都已算不得什麼新鮮事,但俆紹鴻到底受了多重的傷,為何受傷,她卻瞞的很緊。
畢竟兒子已經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這老道士卻能說的分毫不差,梁氏當即便認真起來,連忙将他請進了屋。
一番請教之下,隻聽最後那老道士道:“煞神來了隻能送不能趕,要想送煞,隻有沖喜一法。夫人需找一位這個時辰出生的官家女子,不拘嫡庶,在近日定下婚事,七日内一定要讓令郎将她迎娶進門,方可解煞。”
說完,便在一張紙上寫下一個生辰八字交給了梁氏讓她去找。
之後這老道士也沒要銀子,讨了些水喝,又讨了些幹糧便走了,很有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梁氏便對他的話便更加深信不疑。
她馬上便開始差人去打聽。
而這個生辰八字自然就是傅文月的了。
彼時傅恩錦坐在院中聽着雙全和金梨眉飛色舞的向她彙報,說梁氏已經信了,正派人滿京都打聽呢。
傅恩錦滿意的翻了一頁書:“嗯,這次總算找着了個靠譜的道士,演的不錯,給他加些銀子。另外,既然梁氏已經在找了,你們便安排人給她透點風頭,讓她快些來府上。”
于是沒過兩日,梁氏就打聽了傅家有位庶女,就是這麼個生辰。
本來梁氏要來傅府議親她還是有些猶豫的,她當然知道傅府不待見她們家,但是為了兒子的将來,她還是咬了咬牙,走了這麼一遭。
正忐忑着,傅府的下人過來了,說老夫人請她去園裡一叙。
梁氏一顆心落下了一半,能叙那就還有點希望。
進了傅老夫人的和壽園,見傅家大房管家的吳氏也在,她更是客氣了起來。
隻是她客客氣氣說了半晌,人家卻不見得接她的茬。
傅老夫人隻是說了些場面話,吳氏接着便道:“徐夫人,我府上這二丫頭雖說确實到了議親的年紀,隻是我們兩家小輩先前的交集對這事多少有些影響,議親之事還需從長計議。”
這便模模糊糊的将梁氏的話堵住了,人也給客氣的送走了。
梁氏心裡着急上火,卻不能表露,更要命的是,改明兒她可能還得來遊說。
這邊廂梁氏走了,被傅恩錦派着去盯梢的金梨和元香也回了玉笙院。
将傅恩錦從床上叫醒了,兩個丫鬟邊伺候她更衣梳妝,邊将剛剛從老夫人園子裡探來的消息跟傅恩錦說了。
傅恩錦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輕笑一聲:“梁氏這麼早就來了,也當真是急切的很,我自然得如她的願了,畢竟早些時候我可是答應了二姐姐的呢。”
傅文月這個禍害早些送出去跟俆紹鴻配成對,她心裡就早省點心,畢竟再過幾日她便要收拾着去國安寺小住了,在這之前她得将傅文月安排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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