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逍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定定的看了紀秋年一眼,觸到對方饒有興味的視線時,就知道紀秋年又是皮癢了,讓葉逍遙忍不住地想要欺負他,而身體某處因為這種念想卻堅定不移的挺了起來,想要掙脫一切桎梏然後盡情地搗在對方身體裡。
尤其是上次他們親吻之後,這種想法反而愈演愈烈,葉逍遙感到自己就像是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太過饑|渴品嘗了清甜的甘露之後重獲新生,可是那一口甘露雖然讓葉逍遙欣喜若狂,可随之而來的卻是卻是更大的空虛,對于一個饑|渴的快要失去生命的人而言,這一小口又怎麼會讓他得到滿足?
葉逍遙看着紀秋年裸露在外的腰身,因着不常出門的緣故,膚色白得令人發指,又因着這幾年他一直貼身照顧着,紀秋年身上甚至還比五年前多長了幾斤肉,而紀秋年骨架本來就小小的,于是摸上去感覺軟綿綿的剛剛好,尤其是現在這樣的姿勢,葉逍遙甚至能夠感覺到紀秋年的腰身是多麼柔軟又多麼纖細,可是到了臀|部處卻驚心動魄的豐滿了起來,葉逍遙本就如墨般的瞳孔頓時間變得更加暗沉起來。
紀秋年等了半天沒有聽到想象中的答案,再不濟給點反應也好啊,可是這一切都沒有,這讓本就對一切覺得十拿九穩的紀秋年覺得有些不安和惱怒,紀秋年本來是想借着這個機會讓葉逍遙表現出對自己的占有欲的,然後他就勉為其難的接受,這樣一來紀秋年就不用說那些讓人耳根子變紅的話,還能收獲道侶的甜蜜告白,可是想象是美好的,可奈何道侶不配合,這該如何是好?
紀秋年翻個身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卻突兀地撞到某個不該碰的東西,身為一個男人,紀秋年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瞬時間耳朵變得通紅,尤其是視線與對方幽深帶着濃重欲念的目光碰撞時,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你……我告訴你啊,别……亂來啊,我現在……可是病患!”
說到最後,紀秋年眼睛亮了亮,對哦,他現在可是一個病患,而且葉逍遙向來尊重他的意見,在他沒有同意的時候,絕對不會對他做些什麼傷害他的事,這幾重保障下來,紀秋年立刻覺得膽氣充足,于是開始作精上身,雖說耳朵還是紅的,但對他犯蠢卻沒有任何影響。
紀秋年翻了個身,然後找一個舒适的角度窩在葉逍遙懷裡,那動作完全沒有任何顧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移動中紀秋年的胳膊甚至對着那處蹭了蹭。
躺好之後,紀秋年舒服地直歎氣,他擡起手來想摸摸葉逍遙的頭,但是因着是躺着的緣故,紀秋年隻能摸到葉逍遙突起的喉結,葉逍遙本身就已經在爆炸的邊緣,但奈何紀秋年作精上身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不說,現在甚至膽大包天的摸他喉結,葉逍遙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那喉結頓時上下滑動,看起來簡直性|感到爆。
紀秋年甚至都有點控制不住想要撲過去的欲|望了,這男人若是真的風|騷起來,哪有女人什麼事啊?被男色吸引全部注意力的紀秋年更是膽大包天,甚至用胳膊頂了頂葉逍遙那處,沒臉沒皮的說:“問你話呢?你說要和誰在一起你說啊?”
紀秋年那無賴流|氓的動作,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葉逍遙緊繃的理智到現在斷了個徹底,紀秋年沒有得到答複心中更是不滿急了,他略帶不滿的擡起頭來,卻感到一片陰暗飛快地降了下來,緊接着灼熱的呼吸撲打在紀秋年的臉上,充滿着粉紅色的暧|昧氣息。
紀秋年甚至有些迷醉,可這迷醉的時間并沒有持續太久,就被葉逍遙甚至帶着粗魯的親吻動作打斷,葉逍遙用牙齒不斷地撕磨着紀秋年的唇,像野獸一樣兇狠地好像是要将紀秋年拆卸入腹,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啃咬才更為準确。
時隔幾日,終于再次品嘗到甘霖滋味,葉逍遙簡直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更多,而現在還遠遠不夠。他撕咬着紀秋年的唇,直把紀秋年吻得呼吸困難臉色漲紅之後,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紀秋年那飽受蹂|躏甚至有些腫起來的唇。
紀秋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眼角甚至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看着葉逍遙,眼中充滿了控訴,好像葉逍遙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般,看起來委屈巴巴可憐極了。
但葉逍遙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态度不可謂不強硬,其實在那一天紀秋年從星辰殿回來後,葉逍遙就有所察覺,紀秋年眼中那讓他心慌的距離感和抗拒感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在有時候還表現出對他渴望,這一切又一切的轉變讓葉逍遙欣喜若狂,就算要他進入地獄,隻要有他紀秋年陪伴,就算是地獄那對他而言也是最美麗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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