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蘇心棠這樣才貌雙全的姑娘,白文淳的态度便不似那般尖銳,上次也是看在蘇心棠的面子上,才沒繼續與程景钰争執,隻是沒想到還被人下了一頓臉,想想還是有些不甘心。
白文淳和程景钰的矛盾,蘇心棠是看在眼裡的,隻是以往對程景钰有幾分傾慕,所以總會替程景钰說幾句話。現在因為惱羞成怒,蘇心棠便想利用白文淳對程景钰的不滿,撫平自己心裡的不痛快。
蘇心棠一時也不急着離開了,拾起地上散落的畫卷看了看,主動問道:“白公子也是打算拿畫去展出?”
白文淳嘲諷一笑,道:“有程大才子在,我怕是連邊都沾不上,何苦自讨沒趣。”
“白公子又何必妄自菲薄。有道是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程景钰雖然年少成名,不過終究有缺陷,再怎麼樣也是抵不上常人的。”
這還是蘇心棠頭一次直言程景钰的缺點,白文淳聽了,心裡便覺得一陣雀躍。他将目光瞥向蘇心棠,在她白皙的臉際流連了一陣,在她擡頭時飛快遮下了眼皮。
“承蒙蘇姑娘看得起,我這些日子的工夫倒也沒算白費。”
蘇心棠是書畫坊中的佼佼者,誰對她有意,她素來清楚,隻不過是佯裝不知想好中求好罷了。白文淳與程景钰不對付,又對傾慕于她,這對蘇心棠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利劍,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白文淳給籠絡住了。
隻是蘇心棠不日就要被蘇紹送到别莊去,以蘇紹的脾氣,怕是短時間内不會放她回來。蘇心棠沒耐心徐徐圖之,趁着雨天淋了一場雨,生生把自己給折騰病了。
蘇紹為了不讓父母起疑,便沒有強硬送蘇心棠離開。
平日教導蘇心棠的老師都是穩重且嚴厲的,在學業上蘇紹自是不擔心,反而還怕她書讀得多了不知世事,不分輕重,是以親自把蘇心棠帶在身邊督導。
蘇老爺一向以自己兒子為準則,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蘇心棠以往隻知吟風弄月,穿針繡花,現在讓她遊走于商市之間接觸那些喧嚣,着實有些苦不堪言,卻也隻能極力忍耐,不讓蘇紹看出來自己的不耐煩。
如此過了一些時日,蘇紹見蘇心棠不是那麼心浮氣躁了,才對她稍微放松了一些,蘇心棠也才有機會重回書畫坊中。
這些日子以來,蘇心棠跟白文淳的往來倒是最多的,白文淳一顆心全拴在了蘇心棠身上,聽她說起兄長的嚴厲,還為她打抱不平了一番。
“哥哥也是關心我,怕我隻知讀書,不知人間疾苦。”明面上蘇心棠說着蘇紹的好話,心裡對蘇紹已經是怨氣滔天。
白文淳覺得像蘇心棠這樣的女兒家就是家中嬌養的,哪裡需要體驗什麼人間疾苦,覺得蘇紹就是沒事找事。
“蘇兄的教導未免太過嚴厲了些,怎麼說你也是他的親妹妹,盯着這般緊實在有些過分了。”
蘇心棠見他越來越向着自己,心裡就開始琢磨起了一直計劃的事,歎着氣道:“嚴厲也有嚴厲的好處,不然如我之前那般,不懂察言觀色,平白惹了别人厭惡,現在想想也是無顔見人。”
白文淳知道她說的是程景钰,浮現一層不耐煩的神色:“蘇姑娘才藝絕佳,又何苦去看那傻子的臉色,我實在為蘇姑娘不值!”
“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想想當真是吃力不讨好,我處處笑臉相迎,卻換不來他一句好,實在是……”
白文淳見蘇心棠蹙眉心傷,便自告奮勇道:“蘇姑娘放心,那傻子叫你受的委屈,我一定幫你讨回來!”
蘇心棠急忙搖頭,“白公子切不可沖動,若因為我讓你和程公子起了沖突,那就是罪過了。”
“蘇姑娘你就是太好心了,那傻子那般對你,你還替他說什麼好話!”白文淳拍了拍自己胸口,做出保證,“反正我看不慣那傻子也很久了,現在剛好新仇舊恨一起報,蘇姑娘隻管放寬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蘇心棠見他上了鈎,掩着唇角微微揚了揚,面上還是一副擔憂不已的神情,“大家都是同僚,蘇公子還是消消氣為好。”
白文忠看不慣程景钰已久,現在到了氣頭上,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蘇心棠帶跑偏了,滿心都想着怎麼給程景钰好看。
程景钰以往就不喜頻繁出門,現在複蘇記憶也依舊承襲着這個習慣,等到了展畫這日,便把畫好的畫交給府裡的下人送往書畫坊。
這山水畫是聖上親口要求,自然顯得無比貴重。白文淳瞅準這一點,便想伺機毀了畫作,讓程景钰在聖上面前徹底失了寵信。
蘇心棠得知白文淳隻是想讓程景钰落面子,不由暗罵其廢物。她在程景钰面前丢了那麼大的臉,豈能輕易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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