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重新拿了一個草莓吃了起來,道:“你自己嘗嘗就知道了,或者你喂給隔壁家的大黃狗它都不願意吃。”
隔壁家的大黃狗什麼都吃,從來不挑,所以油光水滑的。但有一點,分外嫌棄夏清言做的東西,遠遠的避開,把它當成洪水猛獸。
穆蘭打趣道:“小瀾别這樣打趣清言,等下他又要向我告狀了,洗手吃飯了,水果等下再吃。”
夏清言十分郁悶,但很快振作起來,“我相信經過不屑的練習,我很快就能做一頓讓你們恨不得連舌頭都吃進去的大餐!”
安瀾打了幾碗飯,毒舌道:“那估計我一輩子都吃不上了。”
夏清言被打擊的含淚吃了三大碗飯,暗地裡發誓一定要做一頓讓哥哥折服的菜!
于是……經過不斷的練習……
做飯菜的重任全部被安瀾和槐序包了。安瀾向夏清言投去鄙視的眼神,他第一次做的菜都比他經曆過無數次練習後的“傑作”要好上不少。
正所謂越親近之人,看到的天機越加不可信,所以安瀾很少看他們的命運,直到安瀾也發現了不對勁……
三個月是嬰兒的靈進入母體的時候,這代表着才是一個真的生命,但三個月快到了,依舊沒看到那靈,甚至隻有死氣。
“安爺,你也發現了吧。”槐序歎息。看着在兒科診所忙活的穆蘭,忍不住搖了搖頭。
診所并不大,反而很溫馨,外面和裡面的内室用玻璃紗門隔開。
安瀾坐在高的椅子上搖晃着腿,皺眉,他前幾天算了一卦,什麼也沒看到,這讓他十分的急躁。不耐煩的說道:“還沒到三個月。”
槐序輕輕道:“安爺,你懂我的意思。”
現在的槐序不再是那小孩模樣,而是青年,臉上帶着木靈特有的溫和,也帶着陰物的冷。
槐序接着道:“我昨晚用特殊的辦法窺觑了他們的命運……他的命運從十八年前就開始分流了,一條是死在淹死鬼手上,一條是被安爺你救下,因為安爺實在是特殊,隻要關于安爺你的一切命運都被蒙上一層陰影,不可言說,不可控制。”他的臉色帶着蒼白。似乎沒說一句話都艱難。
安瀾立刻想打斷他的話:“你不要命了?”臉色稍變,他的命運即使是主宰生死簿的閻王判官都無法預測,他一個小小的槐樹靈就敢妄想從别人的命運裡看到他的命運!
槐序搖了搖手,接着茶掩蓋嘴裡的血腥問,臉上溫和的笑容,“這點傷對我這個槐樹靈可造成不了什麼太大的影響,聽我說完。我看到了他們的命運。”他的聲音很輕。
“他們命運中沒有子嗣。”
這話恍若驚雷,安瀾回不過神來,皺眉,這也就意味着,她懷的是死胎。
安瀾看向玻璃門外,穆蘭臉色溫柔而耐心的在給小孩子量體溫。
安瀾不相信,他們沒做過任何惡事,可以說做了很多善事,不應該沒有子嗣的。
安瀾想到了一個可能,神色平靜,“因為我嗎……”他的命運獨立于生死簿外,也會給生死簿内的人造成影響,鬼怪尚且沒事,因為他們的一生在生死簿上已經結束了。
槐序安慰道:“如果不是你的話,夏清言根本不會長這麼大不是嗎?”
從安瀾和夏清言結緣的那一刻,命運已經朝另外一條洪流湧去。
安瀾神色晦暗,道:“總會有辦法的。”
槐序強撐着,“你可不要做啥事,多少逆天而行的,都已經灰飛湮滅了,我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才告訴你的。”
安瀾瞧見槐序的身體有了潰散的趨勢,握住了他的手腕,将陰氣渡給他。
槐序的情況說不上好,安瀾直皺眉,受了不少的傷。
“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安瀾随即意識到這是窺觑天機的代價,抿唇,“你不是最怕是了麼?”
槐序一反常态的笑,眼神溫柔,夾雜着安瀾看不懂的情緒:“你這是在擔心我?”
安瀾怎麼會承認,别扭道:“如果你受了傷,就沒有槐花餅吃了。”
此刻他别扭擔心的模樣,不再是兇名在外的安爺,而像個真正的孩子。
槐序笑了起來,靈體消散,“我想睡一會兒……再過不久到六月了,一定會看到很漂亮的槐花的。”
空氣中還帶有槐花的香味,安瀾站起來,打開窗戶,往庭院裡的槐樹看去,槐樹依舊粗壯,要四五個成年男性才可以合抱,現在是盛春,生機勃勃,但這棵槐樹卻帶着淡淡的死氣。
真是太亂來,安瀾想。然後思緒飄忽,他記得那些鬼供了不少好東西。
從一間小倉庫了,拿出落了灰的玉石,夏清言知道自己哥哥可能是這個地方的一霸,于是特意給安瀾準備了一間小倉庫存放那些東西,夏清言又用不上,安瀾又不需要,于是越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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