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被六道骸捉住。
那邊兩位幼稚的幻術師一臉高傲地玩着你捉我躲的遊戲,這面綱吉已經确定了從幻術上入手幾乎沒有線索留存。
那麼,對方所掌握的幻術師的牌,就不僅僅是“出色”這樣簡單了。
綱吉想了想,側頭同被派在自己身邊的巴吉爾要了彭格列目前掌握的、在他來之前劃分出來的嫌疑幻術師的資料。
小學生一樣的幻術師們在那邊吵吵,綱吉将他們扔在身後離開這個現場,出門便見到蹲守在門外的獄寺和山本。
笹川聽說可樂尼洛目前也在彭格列之後便去找了可樂尼洛——在Reborn的介紹下兩人早已相識,了平在可樂尼洛的遠程操縱下調整了訓練菜單并反饋受到進一步的指點,是能夠說是師徒的關系;藍波跟着女仆小姐一頭紮進了彭格列的兒童房,雲雀恭彌都不用想肯定不會群聚,隻有沒事做的山本和一心貼在綱吉身上的獄寺,眼巴巴地蹲守了一會。
這樣說着似乎有些可憐。
而山本也是和斯庫瓦羅見了一面,正巧碰上對方趕着做任務,才慢悠悠地繞了過來。
——這樣一說的話,獄寺就微妙地顯得有些可憐了。
綱吉心不在焉地想着亂七八糟的東西,将情況與兩位友人說了一通。
三人一同将手中的情報看完,便到了午餐的時間。
這時候離開的其他人也不約而同地回到了綱吉身邊——城堡中這棟獨立的小樓被劃分給彭格列十代家族們作為私人領地,連九代目Timoteo要來拜訪也得通過同意——在午餐之時,少年們紛紛開了口。
“可樂尼洛師父說彭格列之前已經對[罪]失竊之事開展過調查了。”率先開口的是笹川,看着爽朗實際粗中有細的少年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午餐,同小首領說道,“據師父的猜測,這次失竊事件很大程度上與參與繼承式的同盟家族有所關聯。”
山本也跟着說道:“斯庫瓦羅也是這個意思,并且瓦裡安已經暗中排查過了一回,”他笑嘻嘻地說道,“我已經擺脫他待會回來之後會将瓦裡安那邊的結果帶過來了。”
獄寺帶來了場地防守的消息并拷貝了罪消失前後的錄像,連藍波都舉起小手,說從溫柔的大姐姐嘴中得知每個同盟家族來到彭格列都有專門的女仆帶領。
情報從不同的途徑彙入身為首領的綱吉手中,少年首領眨眨眼,對此并不意外。
花費了一小會将情報彙總,午餐也已經過去,綱吉摸了摸下巴,腦中突然有了疑惑。
“說起來,所謂的彭格列之[罪]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說是重要也可以說不重要,綱吉想了想,心中實在疑惑,便一通電話撥給了九代首領。
這在高層并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更何況綱吉還是鐵闆釘釘的未來首領,因此Timoteo幾乎是立刻便将答案告訴了他——“是自彭格列一世開始流傳下來的[血]。”
綱吉的小腦袋上緩緩出現了問号。
“您的意思是……?”
“是不能忘卻的戰鬥中流淌的鮮血。[1]”
綱吉摸摸下巴,追問:“那麼,是Giotto的血嗎?”
Timoteo聽見這個問題也愣了下,略微遲疑了下後回答:“我想是的。”
綱吉便道:“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之後他在書房中找到了《彭格列一世研究記錄》,是當初Reborn教導他彭格列曆史的時候用來當做教材的參考書。
他一面找書,一面同友人們解釋:“如果是在[不能忘卻的戰鬥中流淌的鮮血]的話,那麼我認為,[罪]很可能是某場戰鬥中留存下的鮮血。”
“九代目對[罪]的猜測是Giotto的鮮血,這點暫且不談,如果是從曆史上留下的血液,而此後又一直保存在彭格列中,那麼敵人竊取[罪]的目的不外乎這幾個。
“第一,挑釁彭格列;第二,阻止繼承式的發生;第三,用[罪]來做某件事。
“阻止繼承式暫且不提,即使沒有[罪],彭格列十代家族的繼承也不會因此停止。也就是說,另外兩種更具可能性。
“那麼,若是第一種可能性,現下進行的排查是沒有差錯的。但是如若是挑釁,那麼有成千上百的做法更具有挑釁力,也能夠更讓彭格列丢面子。
“所以就個人而言,我是更為傾向第三種的。”
他抽出那本厚度喜人的書,側過頭,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你們要和我一起賭一賭嗎?”
于是一群人就在書房待了一個下午。
地上鋪了柔軟的毯子,于是大家便紛紛席地而坐。除這之外,綱吉還找出了彭格列編年錄之類的,試圖尋找出與[罪]相關的線索。
盡管夥伴們都無條件地相信着作為首領的綱吉,但少年首領心中還是有些揣揣的——畢竟這些推論都隻立足在他的猜測上,如若其中有任何一步的錯誤,都無法推導出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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