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一不可。
千愫看着他,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突然反身上來,避開了時洹的右臂,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揪着時洹的衣襟,什麼話也沒說,卻用生澀的吻給了回答。
經年的情感在今日順遂地鋪開,苦澀被挑揀走了,留下雨後清澈的長街。像是他們要走的路。他們靠得那樣近,所有的阻擋都化在唇齒間。
千愫說。
“成親就成親。”
餘年
千愫許久沒有出門了。
這天時洹回來得早,二人一頓說,便出了門。
她不是懶,也不是生病,而是近來旸城正在整治自東部而來的海寇,時洹就怕千愫撞見,便禁了此人的足。
從飲風府轉至旸城,時洹這段路走得穩穩當當,他一步步積攢來自北原的曆練,如今已經遊刃有餘。旸城現下是北原東部的軍事重鎮,他近些時日鞏固邊防線,在松音河源頭建起延綿松嶺北部一線的防禦要塞——宴月門,一直忙忙得抽不出身,今夜才得了這麼個機會同千愫上街走走。
今夜月色好,今年是他們成親的第三年。
大梁很安甯,又不安甯,日子每一刻過得都不同,值得期待的時日看着不多,卻又很多。
餘生還很長。
千愫晃着時洹牽她的手,突然說:“我想吃闆栗燒雞。”
時洹冷漠地拒絕:“想想罷,反正不能吃。”
千愫說:“啊。”
時洹說:“你那傷還想吃辣?不要命了?”
“小傷,這都是我的戰績。”千愫豎起一隻手指來,說:“就吃一隻。”
好呀這家夥,如今第三回合就敢撒潑了。
時洹拿下她的手指就要上口咬,千愫馬上抽回去,急說:“又要咬我?你是狗?很痛的。”
時洹冷笑道:“知道痛,還敢赤手摁土匪,你夠厲害。”
“我怎知那是土匪?”千愫把傷藏好來,說:“我以為是小偷來着,動靜那麼大,怕叫人跑了,才摁的。”
“你就給我裝。”
時洹想起那天還是心驚,那是東部逃來的匪寇頭一次被抓,千愫之前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那些人裡應外合,被千愫抓了個正着,時洹帶人過去,哪知道最先識破騙局的人竟是自家媳婦,他沒瞧仔細,見着血,心碎了一地,當下魂不知道飛到哪裡去,怒到癫狂,三下五除二料理了這些在地方上作亂之人,還順帶着連拔了好幾個組織。
“腦子倒是很會轉,有沒有想過命金貴?”
亂是平了,可那一“摁”千愫傷到了手,劃了好大的口子,好幾天握不了筷,時洹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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