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空敷衍着說:「……是吧。」「像小七那麼可愛的難找了,我要找一個長相英俊清爽,聲音柔和,善解人意,個子和我差不多,打架打不過我,最好還能日久生情……」柏為嶼說着說着,眼神飄忽了半天,落在楊小空身上。楊小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為嶼,你别亂想,那什麼,好像要下雨了,收衣服……」柏為嶼站起來走近楊小空,嗓音暧昧的道:「小空,叫我柏師兄。」「柏……柏師兄……」楊小空抓抓脖子上的雞皮疙瘩,「拜托你,不要靠我這麼近。」「小空。」柏為嶼用手背撫着楊小空的臉龐,「你說,我身邊誰具備這個條件呢?」楊小空瑟瑟發抖,硬着頭皮指向院子外的銀杏樹,「夏、夏威!」過了一會兒,院子外傳來夏威的慘叫:「為嶼,你要幹什麼?不可以、不可以,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柏為嶼哀求道:「小蠻哥,你就從了我吧……」「我夏侯威猛從一而終,甯死不屈!嗷……别過來,再過來我死給你看!」「死吧,我看着呢。」柏為嶼一個狗撲:「我讓你裝烈女!」「呀咩跌!」夏威繞着樹大跑特跑,鐵鍊越繞越短,三下兩下把他捆牢了。柏為嶼逮住他大肆輕薄,啾啾啾親了一通,嗲聲喚道:「小蠻哥……」「呀……咩……跌……啊……和哥哥……我們來世再見……」夏威哭天搶地。那倆人自娛自樂好不熱鬧,楊小空一陣旋風逃回木樓,杜佑山剛和魏南河談完正事出來,兩個人撞個正着,杜佑山不失時機地拉住楊小空搭讪道:「小空,這幾天在忙什麼呢?」楊小空心有餘悸地張望妝碧堂一眼,笑微微地回答,「我、我幫為嶼做畫框呢。」「做畫框?」杜佑山故作驚訝:「這種事何需你們動手?」楊小空解釋道:「為嶼要開畫展,畫框很貴,還是自己做劃算。」杜佑山一笑:「為嶼這孩子,開畫展也不和我說,有這閑工夫不如多做幾副漆畫,畫框還要自己做,笑話!」楊小空甚是不解:「嗯?」杜佑山乘機在他臉上掐了一把,「叫他安心做畫,展廳和畫框這種事和我交代一句就行了。」「杜老闆……不用了,我們自己做就可以……」楊小空摸摸臉,覺得杜佑山的舉動有點怪,但也沒覺得有多不妥。羊羔子的皮膚摸起來比看過去還滑,杜佑山色心大發,臉上還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傻瓜,三分畫七分裱,畫框粗糙直接影響畫的檔次。你們别忙了,交給我沒錯,我隻要一通電話就能搞定,絕對比你們自己弄的好。」楊小空以為杜佑山是在攬生意,真有點急了,忙推阻道:「杜老闆,柏師兄沒那麼多錢……」杜佑山頓住腳步,忍笑看着楊小空:「什麼?」楊小空被看得手足無措,「師兄他……嗯,我也……」杜佑山擡手捏捏楊小空的下巴,戲谑道:「一毛錢都不向你師兄要,傻小子。」轉頭囑咐武甲,「給畫廊打電話,找時間派人過來量尺寸,配十二公分以上寬度的刷金全實木。」武甲應道:「是。」楊小空傻楞楞的:「啊?」白左寒在魏南河那死磨硬磨,總算讨到一塊五十年的普洱茶餅,樂不屁颠地一路走一路嗅,擡頭見到那幾個人站在門口,疑道:「佑山,你還沒走?」杜佑山背手而立,正經道:「在和小空說話。」楊小空一見白左寒立刻忽略了杜佑山,隻差沒有搖尾巴:「白教授,你也愛喝茶?」白左寒笑答:「南河這寶貝多,我來讨一塊。」「喝茶好,修生養性啊。」楊小空盯着他手裡的茶餅,「這不是魏師兄剛找來的嗎?他說很貴的……」「鈔票都是浮雲啊……」白左寒一副見多了世面毫不在乎的模樣,言不達意地吟道:「素瓷傳靜夜,芳氣滿閑軒,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楊小空如堕雲裡霧裡,由衷地贊道:「白教授,好茶就需要你這樣會品茶的人才能體現價值啊。」白左寒莞爾,「誰說不是呢?小空,速寫本給你放在小廳茶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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