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自己能帶過來一個碗,或是一條毛巾,或者随便什麼好用的東西,因為盡管他小心地将油蘸到手指上,也能預見到等會這兒一定會亂作一團。它順着漢尼拔股間蜿蜒流下,浸透了床單。
他将兩根手指推進漢尼拔體内,用另一隻手将油揉進他的皮膚。“精神病院裡怎麼樣?”
“大多數時間都徜徉在我的思維宮殿裡,”漢尼拔抓住威爾後頸,按下來奪走一個吻。“我讓你幹我,還指望你會聽我的話呢。”
“我們時間很夠,”威爾回答,但還是将手指抽了出來,将自己的性器塗上油來潤滑。他有點擔心他們中有一個會從床上徑直滑下去,但他們倆剛剛經曆了分别兩年後的首次重逢,其他事情都可以稍後再議,等到不那麼激烈的時刻再說。
他将雙手從漢尼拔胸廓掠過,重新扶上他的臀部。漢尼拔一條腿勾上威爾肩頭,威爾感覺到漢尼拔一手握住他的陰莖。威爾順從地向前壓去,直到碰觸到漢尼拔輕柔收縮的穴口。
“做吧,”漢尼拔說。
威爾吻上漢尼拔膝頭——那是離他嘴唇最近的身體部位,遵循了他的指示。威爾向前刺入的動作比自己意欲的要粗魯不少,漢尼拔腿部肌肉不禁痙攣了一下。漢尼拔吞回一聲呻吟,将頭側到一邊,沉重地呼吸着。
“放松,”威爾安慰道。漢尼拔在他身下緩慢而平穩地伸展開身體。“你感覺太棒了。天,簡直不可思議。告訴我你沒事。”威爾靠在漢尼拔身上,輕咬他尖銳的下颌曲線。這對漢尼拔腿部肌肉的柔韌性造成了更大的負擔,但威爾調整了自己體重的壓力,一隻手圈住漢尼拔的陰莖。
漢尼拔睜開雙眼,他眼中似乎藏着一分勉力。“Doucement,siltepla?t,[法:慢一點,請你,]”漢尼拔說,“Lentement.[法:慢慢來。]”
“遵命,”威爾如他所說,幾乎靜止下來。“Nes-tuplusmonma?tre,nesuis-jeplustonesclave?[法:難道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也不再是你的奴隸了嗎?]”他語調輕柔,用拇指摩挲起漢尼拔龜頭前端,然後向下按住他的會陰。
漢尼拔氣呼呼地笑了出來,他倆同時被他身體的緊縮帶來的愉悅擊中。“我時常想念你,”漢尼拔說,“你那可怕的法語音韻。”
“ItsLouisiana,cher,[法:那是路易斯安那口音,親愛的,]”威爾現在緩慢地、小心翼翼地,穩定地推進,小心地撤出。他在兩人身上又抹多了一點油,然後重新插入。“全然不同。”他開始操進漢尼拔身體裡,保持住一個平緩穩定的節奏。即便如此,漢尼拔還是眼神迷茫,找不到焦點,從威爾手中他的性器軟化的迹象來看,說不定他的神智已經去到了某個糟糕透頂的地方。“雅利安人找人來殺我,”威爾說。漢尼拔的注意力瞬間轉到他身上。“然後我的臉就變成這樣了。”
“怎樣?”漢尼拔問道。注意力轉開後,他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
“我把他的膝蓋射成了碎片。我本可以将他一槍爆頭,但我割開了他的喉嚨,把他當成一隻豬一樣肢解開來。我想到了你。我想要你看到。我把他的骨頭埋在了沙裡,讓我的狗舔幹了他的血。”
漢尼拔用雙手捧起威爾的臉頰,帶着一種令人屏息的絕望親吻着他。威爾覺得現在是時候埋頭苦幹了,他一隻手臂不太穩定地支撐在床墊上,急切地加快了動作,直到漢尼拔不得不撐上床頭闆防止他倆撞在上面。平心而論,威爾覺得自己的老二尺寸在平均水平,但漢尼拔夾雜着細小呻吟的喘息就好像在表示這是他擁有過的最完美的性愛,就好像威爾大到讓他無法承受一般。威爾咬緊牙關,讓自己不要去得太快,因為他想起——據他所知——他是第一個,第一個有意義的,對漢尼拔做這種事情的人。
漢尼拔将威爾的手掌從自己陰莖上拂開,這樣就能自己撫慰自己,緊繃而迅速。
“我想你那麼多,”威爾告解道,“而他想要殺掉我,所以我把他切開喂狗了。然後我喝了太多酒,我忍不住好奇,所以——操,漢尼拔——我也吃了一點。”
漢尼拔雙眼圓睜,整個身體緊緊地箍住威爾。“噢,”他輕聲地說,“哦,威爾。”
威爾将他們的額頭壓到一起,在漢尼拔達到高潮時從他體内抽了出來。幾乎隻用自己的手碰了幾下他也洩了出來,全都射到漢尼拔的胸膛、腹部,還有他仍在抽搐的陰莖上。“我操,”威爾氣喘籲籲。在他身下,漢尼拔全身沾滿油與體液。威爾微笑地俯視着他,将手指劃過這片混亂,“你對下流話的品味還真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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