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嘯天猛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剛才還在拼命掙紮的小鳥忽然在他手裡不動了。
他的心裡向下一沉,随即想到了辦法,擡高嗓門大聲道:“是你!是你傷了我要獻給奉天君的壽禮!是你幹的!”
聽見楚嘯天叫聲,那幾名外院弟子立刻趕過來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楚嘯天演得像模像樣,哭喪着臉解釋道:“是他!是他把我要獻給奉天君的靈鳥給害了!”
楚嘯天的手上,小小的雀鳥已經聽不見歡快的叫聲,連羽毛也失去了光澤。外院弟子大怒道:“好大的膽子,這雲車上那麼大的玄天仙府的标志你是瞎嗎?看不見嗎?竟敢傷了給奉天君的壽禮!”
那男子充耳不聞,似乎是嫌多看他們一眼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輕嗤一聲冷笑道:“路雲洲近來也是飄了,什麼樣的人都收進外院。真把外院當成了垃圾場不成?”
他聲音輕飄飄的,卻戳中了那些人的痛處,幾名外院弟子勃然大怒:“你說什麼?!”擡起胳膊就要動手。
此時,恰一道劍影從天邊而來,幾名外院弟子在看清飛劍上的人後,紛紛收起怒容,上前行禮:“白師兄!”
饒是楚嘯天,也恭恭敬敬地對他一揖:“白師兄。”
此人便是令他豔羨無比,在靈鬥大會上以一敵三奪得魁首的天才少年,白墨。
白墨着月白色的道袍,束月白色的發帶。面如冠玉,目若點漆。确是人如其名。
隻見他伸出右手,骈兩指對着飛劍輕輕一動,那泛着寒意的寶劍便化作一道寒光被他收入掌心。
當先的外院弟子贊歎一聲,不忘起身,對白墨告狀:“白師兄!這人口出狂言,不僅出手弄傷了這位楚兄弟要獻給師祖的異鳥,還出言不遜侮辱咱們掌門!”
那男子口中的路雲洲便是如今玄天仙府的掌門出雲真人。白墨是出雲真人的親傳徒弟,對他向來敬重,定是不會容忍有人出言侮辱他。
告狀的外院弟子隻等着看白墨是如何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老實說,對方剛才露出那般神色,他還真的産生了一絲怯懦,以為對方是什麼了不得的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是就算身手再高也沒用,白墨是誰?玄天仙府近百年來最傑出的弟子,靈鬥大會最年輕的魁首,放眼人界,還真沒有多少是他打不過的!
然而,這位被冠以“天之驕子”、“修真正道的光”的天才少年,此刻卻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單膝跪在那人面前,俯首沉聲道:“太師叔祖。”
第4章
白墨這一聲“太師叔祖”叫出去,周圍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衆異獸:“???”太師叔祖?就是那個奉天君?楚王八蛋要讨好的人?
楚·王八蛋·嘯天:“???”他就是奉天君?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外院弟子:“……”媽的,我們為什麼要替楚嘯天出這個頭。師祖教訓得是,我們是垃圾,我們是一堆垃圾!
林啾啾:“…………”他就是奉天君?不會吧……幾百多歲的老頭子,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年輕?皮膚這麼光滑細緻,一點皺紋也沒有。這就是玄幻世界嗎?也太牛逼了吧!
她驚歎着注視着對方的容顔,直到那雙清冷的眸子看過來。
年輕的太師叔祖裴恕顯然相當讨厭這樣的場合,朝楚嘯天伸出手,不耐煩地重複道:“拿來。”
這一回,楚嘯天立刻連滾帶爬地把手中的靈網與被困在網中的林啾啾雙手奉上。
“師祖……哦不,奉天君。我有眼不識泰山,一時将您誤認為偷盜的小賊,真的是誤會!您大人有大量,還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他先叫了一聲師祖,想起自己不是玄天仙府的弟子了,才匆匆改口。
楚嘯天一邊請罪,一邊在心中默念松開靈網的口訣。可他意念紛雜,靈氣根本無法集中,幾次嘗試都失敗了,靈網根本紋絲不動。
楚嘯天緊張地腦袋都出汗了,裴恕才沒有心情等他,擡起手,将靈網指向白墨。
隻見一道寒光驟出,嗖嗖幾下割斷靈網,然後又飛回白墨的掌心,消失不見。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堅固的靈網已被斬成殘破的碎片,撲簌簌地從裴恕手上落下。
林啾啾“啾”了一聲,撲扇着翅膀想要逃跑。她剛探出腦袋,頭頂就被一股力道按住。
“還跑,找死麼?”
裴恕冷着臉孔向下睨她,林啾啾:“……”
與他話音和眼神極不相符,他的掌心卻是十分溫暖,動作也十分輕柔。
林啾啾被他一撫,先前的驚懼和慌張陡然去了大半,反而莫名地增添了許多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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