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殿下,涼兒特意為您學的舞,您還滿意嗎?”“滿意,滿意,本王非常滿意。”他臉上同樣帶着笑。“既然涼兒姑娘讓本王這麼滿意,那接下來就該換本王,讓涼兒姑娘滿意了。”白景塵的字條。顧西涼臉上的笑意不減,想着就那些貨色,還敢跟她來争些什麼?一邊嘴邊呵氣如蘭,一邊輕輕用袖擺掃着白景承的臉。在沒人看見的瞬間,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她有時候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但有時候還偏偏清楚的明白着,就在她被白景承扔上榻去的一瞬間,有一絲絲的痛感讓她把自己的思緒抓了回來。那一刻,她想到了陽笙,想起了他那和煦的笑容,但是下一秒右邊成他是天青閣閣主時,那滿面冷清的模樣,她以為她早就沒有感情了,可是心還是狠狠地痛了,很疼很疼。她想哭,卻隻能在男人身下笑了笑,笑得魅惑,笑得不像當初那個自己。她對自己說,她恨陽笙,恨白裡。對,就是這樣。顧西涼鼻尖哼出的聲音細軟,讓他更加賣力了一些。這個時候,她想到了她看着長大的胥微,雖然她不比胥微年長幾歲,但是一直對她像妹妹一樣,無微不至。而現在,胥微化名汝安,一直呆在那個白裡的身邊,許是被他迷了心神,公主,她是一定要接回西止國的。裡朝,裡朝,她一定要讓裡朝覆滅。腦子裡愈發渾濁起來,顧西涼也沒能像自己幻想的那樣一直保持着清醒,愈發思緒不清,無法陷入某些混亂的刺激中,腦海裡隻剩下歡愉。原本的恨與不安也漸漸被淹沒。面前的白景承也不知道被她換成了什麼人的面容,她的聲音,更狂放了幾分。驟雨初歇。屋子内,紅燭慢慢也燃向了盡頭,空氣中彌漫着一些無可言說的味道,白景承在顧西涼的身邊深深地熟睡着,她卻沒有了一點睡意,自顧跳進了浴桶裡,把皮膚泡到發紅。她把頭靠在浴桶的後半段,頭慢慢轉向榻上的方向,顧西涼重新回到了原來那副模樣。面色含情,但心中卻陰冷無比。她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木桶的邊緣,一雙狐狸眼眯了又眯,仔細思考着一會天亮了,白景承醒了以後,要怎樣才能打聽一下白裡那個妹妹或者姐姐的下落。一想到這,她本生得柔軟嬌媚的臉便又有幾分扭曲,若真是能捉了陽笙那心尖上的小徒弟,還真真的是一件妙事。她從浴桶裡站起來,嘩啦啦帶起一片水聲,随手擦了擦,披了件衣裳,坐在銅鏡前,梳妝。另一邊。四村客棧。本來說着不睡的,白裡再次睡了過去。夢裡渾渾噩噩的,醒來的時候,她不記得夢到了什麼,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時辰了,站到窗邊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經是後半夜,天色要亮了。她怎麼這麼嗜睡?晚膳也沒有用。白裡捏了捏自己雙眼之間,又揉了揉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用木梳胡亂梳了幾下,也沒有束,打算去廚房配一配藥。她低頭看了一眼蠱蟲,生命力好像是很頑強的樣子,依舊那樣讓人覺得惡心。白裡打開在門裡面落得鎖。輕輕一推,一張紙條掉了下來。上面的字迹很熟悉,她認得。“晚膳在鍋裡,記得用,鍋是幹淨的放心。”這是那紙條上面的第一行字。似乎寫字的人這時候有些猶豫踟蹰,所以放心的心字,最後的一個點,墨迹很重。白裡的眉毛随着這重重的一個點揪了起來,眼上莫名蒙上一層霧氣。“大人,本王一直都在你身邊。”最後落款。景塵。白裡的淚唰得流了下來,一滴正好落在那放心的心字最後的一個點上。把本來幾有幾分暈染的字迹,變得更加模糊不清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張紙折了起來,放在了最貼心窩的位置上。白裡望了望樓上白景塵房間的方向,抹掉了臉上最後一滴淚水。這家客棧本就簡陋,加上這段時間都沒有人來住,也沒人修理,所以變得更是透風。白裡披上了随身帶着的狐裘,依然雙手凍得都僵硬起來,不過這些她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她本就習慣了,可能是因為身體狀況,她一直都處于很冷,以及半冷不冷的狀态,手僵這種事情,早便習以為常。胡亂地搓了搓,似乎并沒有得到什麼溫暖,她把兩個手握在一起,向不遠處的廚房走去。廚房因為房間面積比較小,然後還一直煮着艾水,所以比較濕潤,也還算蠻溫暖,她熟練地生了些火,在炭火邊上烤了烤,緩一緩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突然想到了些什麼。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高長與大黃 美人肩gl 春天的抵抗 穿越被團寵:逃荒路上開挂了 嗯,打臉真香+番外 美女哮天犬 影後她總想吻我 被鬼撩是一種怎樣的體驗+番外 民政局領到了媳婦 帝後哄搶小魚幹+番外 逆天道,召異獸,棄女她虐渣成瘾 妻子出軌後 擒‘受’/月亮彎彎 清末,這大清不保也罷 總裁和她的溫柔總監 杜小偉 潘安的科舉路 承上啟下的男人+番外 胖子怎麼了?照樣能帶飛青梅! 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