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阖着唇,動了動,不小心觸碰到對方。
腦海裡忽地一閃,記起上午吃飯的事,好像從張易一出現,這人臉色就冷得可以,别人看不出來,她可看得出來。吃飯入座的時候,張易本想坐她旁邊,但被這人輕描淡寫地隔開,連離開時,張易想說兩句話,都被段青許給擋住了。
起先江怡不敢保證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現在一看,八九不離十了。
段青許悶不吭聲的,發起狠來還真是……
“生氣了?”她嘗試着問,沒直接點明白,攬住了這人的肩,有腳傷在動不了就是麻煩,連側身都困難。
段青許默了片刻,“沒有。”
口是心非。
江怡把這人拉下來一些,手抵在她胸口的位置,語氣裡帶了兩分軟,說:“分明就有,一天都在擺臉子,我媽還問你怎麼了。”
悶葫蘆撬不開嘴,有什麼都不會說,她也沒太在意,沒深想,現今想明白是這樣,沉思半晌,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
再将人拉下來一點,她在段青許唇角挨了挨,有點故意讨好的意思。
段青許周身的冷冽勉強消散些,不像先前那麼蠻橫,怕壓到江怡,又側開一點。
“過兩天我媽他們都不會過來。”江怡繼續說,“我中午不回來,沒課的時候會去圖書館,你上完課記得等我。”
雖然考試周結掉了兩門課,但商務英語的課程不減反增,十五周還得小考,馬上就是十二周,時間還是有那麼緊迫。
不過相比之下,整個英語系都不算太忙,法學系才是真的忙,課程排得密密麻麻,一周時間不上課的點就那麼幾節,接下來的日子因為加課,連周末都沒了。且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競賽,院級的,高校聯合辯論,省賽等等。
段青許推掉了一些行程,但時間仍舊排得很滿。
她晚上也有課,半晌,嗯了一聲。
“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江怡說,擡手理了理這人有點散亂的烏發。
“護工阿姨跟你一起?”段青許伏低下去些方便她,問道。
“嗯。”她這腳踝腫成這樣,走路都不能,沒有護工阿姨送,自己來推輪椅怕是班上下課了都進不去教室。
好在教學樓那邊有電梯,上上下下不算太麻煩,要是沒有電梯還得靠人背。
段青許沒再問什麼,伏在一旁,亦沒做什麼。
跟方才那般霸道全然不同。
江怡還有點不适應,在暖和的被子裡摸了摸,捉到她的手,幫這人揉揉,暖了暖。
糾結一會兒,覺得有必要解釋,說:“我跟張易沒什麼,對他沒想法,平時私下裡沒聯系過。”
這男男女女暗戀明戀的事,誰能說得準,江怡覺得下回找着機會了,得敞開了跟張易說一說,其實張易也沒做啥錯事,她也沒錯,但得說清楚,免得給雙方都造成誤會。
身上的人分外沉默。
江怡捏了捏她的手心,想讓她說兩句話。
然而沒能如願,段青許印證了她的想法,就是在吃味,回應她的是占有意味十足的齒關侵略,她被堵得再不能說出一個字。
隻能小力抱着這人的半個後背。
段青許輕輕咬了她一下。
有傷在身,真做不了什麼,兩個人抱在一起,用深入的綿纏的吻相互慰藉。後夜裡,段青許将她吃了一半,用力禁锢着,被子裡暖熱,江怡什麼都做不了,手撫在這人頸間,眼睛看着漆黑如墨的夜,一會兒,閉上,微微紅腫的唇半開半合。
A城冬日的夜晚愈發寒冷,溫度一天比一天冷,尤其是下半夜,皮膚稍微露在外面一點,冰冷的寒意就貼着皮膚往身上鑽。
翌日清晨,霜結到了玻璃窗上,白蒙蒙一片,躺在床上根本瞧不見外面的景象。
昨晚熬了夜,但江怡并不困,這一天起得格外早,段青許幫她穿的衣服褲子,不用護工阿姨動手。
由于太冷,所有人身上的衣服又加厚了一層,一出門,到處都是穿着厚厚羽絨服的人,護工阿姨特别盡職,每節課負責把江怡準時送到教室。因為情況特殊,江怡把原委告知當堂課的老師,征得同意後讓護工阿姨留在教室後排。
如果不留下,護工阿姨就得在教室外面幹等。
拿錢做事,等着也是應該的,為此,護工阿姨嘴上不說,心裡還是非常感動。她隻是個打工的,是普通人中的一員,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好,肯定都分得清。
江怡其實沒想那麼多,中午帶着她吃食堂小炒,晚上則等段青許下課了再回去吃。
上課的日子一晃就過,一個星期不經意間就沒了,期間齊叔來過一次,杜源他們來過一次,鄭雲和陳于秋周二周四來過,之後因為太忙,隻能打打電話,或者讓人送一些補品啥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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