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臉上寫滿了想質問但開不了口,所以隻能用表情或行動來表達不滿。“嘴巴嚴是個值得誇獎的好習慣。”留下一句話,程墨軒抛下了兩人趕往科靈研究所總部。然而得不到解釋答案的兩人就像小尾巴一樣,死活不讓程墨軒甩開。尤其是謝裡登,他們倆本身戰力同級,而且程墨軒還數值虛高,所以他隻能認命地帶着兩個坑貨一起打上科靈研究所那位可憐所長的房門。奇塔福克斯當時并沒有躺在床上亦或是修複艙中,随後程墨軒他們才知道,原來那是因為帝國腦域最強者就算做起夢來,那動靜也是非常之大的。他們是在實驗室天花闆上找到的福克斯博士,那家夥正在夢遊,把自己幻想成了蝙蝠。程墨軒正在想該如何把人叫醒,然後解釋來意,米歇爾就那人給打了下來。謝裡登怕他摔死,還好心的扯了一條毯子墊在地上……可惜太薄了。清醒的奇塔揉着差點摔得四分五裂的屁股,面目扭曲地說道:“各位深夜造訪,有何貴幹?”程墨軒把容器丢了過去,道:“分析裡面的東西,做一個使用範圍最大的生物探測器。”奇塔頂着一頭鳥窩似的蓬松卷發,黑眼圈下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充分表達了他暴躁的起床氣。“有事白天再來,就算閣下您是元帥,也要提前打招呼,我工作很忙的啊啊啊你們幹什麼——”米歇爾二話不說就把人拖出了門外,謝裡登撿起毯子就跟了出去。門外的走廊上傳出了奇塔咒罵的聲音。“對研究人員動手是要上法庭的你們知道嗎?!”“就算你們事後求我也沒用了!”“快松手!”“松手!”程墨軒:“……”幹得漂亮!于是,在三個暴力分子的威逼強壓之下,奇塔研究服下穿着睡衣,站在實驗室中開始分析物質成分。奇塔沒找到機會喊人,還被按着腦袋強迫做一些沒有記錄也沒有許可的實驗。他那黑得幾乎可以擰出水來的臉上全都寫滿了“等我逮到機會了就回來弄死你們”的怨毒詛咒。畢竟任憑是誰遇到半夜被人闖進家門,還被人從天花闆上摘下來的事都會非常生氣。通常情況下,得罪腦域最強者并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一個不慎就會被算計地屍骨無存,而那個倒黴鬼可能最後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死。奇塔年少成名,挂着“天才”的名頭,一路上都順風順水,他的脾氣已經是這幫研究者中最“和藹”的一個了,但今晚過後,他可能要成為最暴躁的那一個。雖然程墨軒是不在怕的,因為他覺得這隻矮小的卷毛就是那種怎麼“傷害”都隻會用一種“你們都是傻逼”的目光來回擊的懶人。奇塔其實知道他這樣吃虧,但是以他的思路來講,那就是把時間浪費在與弱智争吵的事情上,還不如多思考點問題,多做幾個猜想和方案。“這是……”不知不覺中,奇塔被程墨軒送來的東西給吸引住了。“這是帝國的容器沒錯,但科靈研究所沒有絲毫相關實驗的記錄痕迹。可這種前所未見的生物細胞的結構……按照分級必定是最高級的項目才對。”程墨軒:……實驗幫人類複活了怪物,實驗記錄不銷毀才怪了。奇塔正了正幫助觀測的機械眼鏡,問道:“閣下,這個容器已經上了年紀,您是從哪兒找到的它?”程墨軒:“你無權知道這件事,就算我找上了你,也請你對這件事守口如瓶。”奇塔黑亮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有點意思啊。奇塔說做出精确的生物探測器還需要時間,即便是他再加上儀器,也需要計算千百億萬億次,所以可以後天再來拿東西。當時三人的表情是這樣:“……”程墨軒:哦,這儀器複雜到要反複千百億萬億次,你這種大忙人兩天就給做出來了……腦域強者真可怕。回去的路上,程墨軒放出克雷法,灰色的毛茸茸的海豹膨脹到三米多長。這是生物機械的交通工具功能。程墨軒騎了上去,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回頭望向了那兩個看着他幹瞪眼的家夥。程墨軒:他們怎麼了?謝裡登與米歇爾突然覺得他們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片刻後。他們同時喊道:“是因陀羅!”程墨軒:“因陀羅怎麼了?”米歇爾指着謝裡登說道:“他把帶着濕婆神空間紐的醜魚落在休瓦雷亞了。”謝裡登的肩膀發抖,得體的紳士儀态搖搖欲墜。程墨軒:“……”有三四天多了呢,謝裡登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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