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睜開了,“他的遺囑?”
“哈利覺得他跟你說的時候你沒有聽見。他留了一份遺囑,赫敏,在校長辦公室。當哈利告訴我西弗勒斯還活着的時候,我就立刻去取了過來。我恐怕這份遺囑會被用來追蹤他。”
“追蹤他?”
“請坐。”
韋斯萊先生把她領回椅子坐下,又走到火爐邊。他倒了兩杯茶,将她的那杯放到桌上。然後,他拿起那卷羊皮紙,坐在她對面。她疑惑地看着他。氣氛莊嚴,好像他終于要說到他之所以來這裡找她的關鍵,她的心在胸腔裡不規律地跳動起來。
“人們不……”他停住了,像是在思索要怎麼準确的表達他想說的話。“人們滿懷悲痛,”他沉重地說,“戰争的代價異常慘重。”
一滴淚水順着赫敏的鼻翼滑下。
“我恐怕西弗勒斯是,或者說他将會——我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我恐怕人們不會關注他做過些什麼,赫敏,他們看不見他的犧牲和他的忠誠,他們隻會注意到他娶了一個非常年輕的姑娘,他的一個學生。”
她張開嘴試圖抗議,但是他打斷了她。
“不管是否出于自願。我恐怕鄧布利多的死訊太過突然,使巫師社會銳氣大挫,而人們所知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西弗勒斯殺死了鄧布利多,而不是這件事背後他殺死他的真正原因。他們會将他視作一個食死徒,一個背叛者,一個他們要抓獲并送到阿茲卡班的人,隻有這樣做他們才會覺得夜晚是安全的。”
“但是他——韋斯萊先生——”
“我知道,我很清楚真相。但你知道這是必然會發生的。就像哈利說的,鄧布利多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他預料到會有一場審判。我隻希望你做好準備到時候要說些什麼,為了可能到來的結果——”
她無言的點頭。韋斯萊先生将羊皮紙卷從桌子上滑給她,她拆開了遺囑。
‘我,西弗勒斯斯内普,居住于曼徹斯特蜘蛛尾巷,在此聲明、書寫、并确認這是我的最後遺囑。’
“我相信蜘蛛尾巷是處于赤膽忠心咒的保護之下?”
蜘蛛尾巷。他正在蜘蛛尾巷。她之前怎麼沒想到這個?她幾乎立刻就要跳起來,但是那一瞬間,又一個想法讓她全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韋斯萊先生說了那個詞,他知道……
“是的……或者曾經是,怎麼——”
‘我确認遺留和遺贈給我的配偶,赫敏簡格蘭傑斯内普,我所有的财物和我所有的财産……’
“因為他的遺囑。他把遺囑寫在了羊皮紙上,赫敏,然後把它放在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看過了,但是我及時取了回來以免再被人看到。”
“哈利知道。”
“是的,哈利知道,我猜羅恩也知道了。除了他們倆,你和我以外,我不知道是否還有人知道,但是這可能……”
‘……包括我的住宅、銀行賬戶、及我死時可能擁有的其餘一切财産、現實的或私人的、有形的和無形的,包括任何性質的和任何地點的……’
赫敏把羊皮紙放到一邊,“但是如果他活着,隻有我能夠進入校長辦公室!他們是怎麼進去的?”她的聲音歇斯底裡充滿憤怒。
韋斯萊先生的眉毛皺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到那裡的時候通往樓梯間的牆是打開的。也許是因為滴水石像鬼死了,或被殺了。”
“但是辦公室的門——韋斯萊先生,請原諒我,但是我得走了,我現在就得走。”
赫敏從椅子上跳起,韋斯萊先生也站了起來。
“不——我得一個人去。他不會——”
“我明白。我隻是想告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你找到他……告訴他隻要赤膽忠心咒有效就一直呆在蜘蛛尾巷。盡快跟金斯萊沙克爾伯特聯系,赫敏。明天一早,如果可能的話。試試看從他那裡弄到某種特赦。帶着哈利一起去。”
“我會的。謝謝你。”
他點頭,“在你走之前,最後一件事。”
她側身停住。
“陋居永遠有你的房間,赫敏,永遠。而且如果你願意,帶他一起來。如果一個法庭想找出他的無辜之處,我認為最重要的是你對他的信心要非常牢固。這樣你的婚姻看起來……”
“我理解了。”
“去吧,現在。盡快跟我們聯系,随時告訴我最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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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赫敏淋濕的長袍變得沉重不堪,她小心翼翼的沿着昏暗的街道前行,手裡一直舉着魔杖。最後一棟,她想着。蜘蛛尾巷上的最後一棟房子。路邊連一盞照明的路燈都沒有,她細看她路過的房子,成排破舊的磚築建築首尾相連,一座比一座更破舊。很多扇窗戶都緊閉着,當她走在鵝卵石鋪就的路上,她感覺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就像一扇扇窗戶都是戴着兜帽的眼睛,正偷偷摸摸地監視着她。終于她走到最後一棟房子,她知道她找到了他,他正存身于此,她的皮膚幾乎因為感應到的魔力而振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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