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的唇舌濕潤而微涼,掃在季沉白皙柔軟的肌膚上,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
季沉當即仰着脖頸呻|吟了出來,他眼中蒙着一層厚厚的霧氣,長睫顫動,薄唇微啟,溫柔的側臉上帶着一層潮紅,異常誘人。
邀月抱着季沉,傷口已經漸漸止住了血,這會他的傷口貼着季沉的身子,摩擦到那柔軟的衣料上,微微發癢,邀月心中不耐,抱着季沉的手便緩緩摩挲到了季沉的衣帶下,然後用力往下一拽——
柔軟的長袍順着衣帶的滑落向兩邊分開,季沉微微一驚,想要掙紮,卻被邀月一把摟住。滾燙的身軀貼在一處,季沉胸口露出的肌膚跟邀月滾燙的胸肌摩挲在一起,讓季沉覺得又害羞又刺激……
而這時,邀月喘息着,在季沉耳邊帶着幾分隐忍幾分克制地低聲道:“你若是真的不想給我,就索性再刺我一刀吧!”
果然,邀月發了狠,這句話一出口,季沉便愣住了,随即他抿着唇,有些難受地停止了掙紮。
邀月感受到懷中人的動靜,便側過頭,看到季沉委屈的眼神,略略歎了口氣,便緩緩吻上了季沉顫抖的眼睫,一邊親吻一邊低聲道:“我不想讓你難受,我也隻想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若是你真的害怕——”
邀月的話還沒說完,季沉的手卻已經緩緩環住了他的脊背。
“我……沒有不願意的……”季沉閉着眼,身子有些顫抖,卻異常堅定地低聲道。
邀月瞬間一驚,下一秒他便狂喜不止地猛地低頭吻住了季沉那柔軟溫暖的薄唇。
滾燙的吻帶着濕潤而濃烈的情|欲味道,口腔中的喘息和柔軟的舌尖纏繞交錯在一處,甘美而甜蜜。
在這個激吻下,季沉微微仰着頭,分開的長袍早已滑落到了腰間,露出他光|裸的肩頭和白皙玲珑的鎖骨,那修長的脖頸完美優雅到令人窒息。
邀月帶着薄繭的手指順着那柔滑細膩的肌膚緩緩摩挲而下,所到之處都能驚起季沉的微微顫栗。
季沉柔軟的衣袍松松挂在腰間,露出緊實而線條優美的腰身,再往下卻是隐匿在了衣袍的褶皺中……
(此處省略一千五百字)
草草用布帕和燒熱的雪水給季沉清理了一番,邀月便摟着季沉睡了過去。
傷口的事,兩人竟是一齊忘記了。
·
巫鹹擺好了陣法,燃起了長明燈,他先舉起巫杖,召來了洛停軒的魂魄,讓那散亂不成形且沒有意識的魂魄緩緩停在長明燈上方才回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巫謝。
巫謝見到巫鹹回過頭來,自己微微出了一口氣,便扯開了腰間的束帶。
華麗的長袍從他身上滑落,露出裡面潔白的内裳,長袍堆在腳下,巫謝看都不看一眼,低頭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再拿起一旁的白瓷杯盞,便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他那白皙無暇的胸膛來。
“想要重塑身軀,隻需要一根肋骨和一盞鮮血。”巫鹹微微皺着眉頭,如是道。
巫鹹看着拿着匕首的巫謝,心中是有些緊張的——他知道巫謝最怕疼了,小時候便是從樹上掉下來摔破了皮也會哭上半天,現在卻要巫謝硬生生挖出自己的骨血給别人重塑軀體……
然而巫謝隻是靜靜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了一會,便眼都不眨地舉起那寒光閃閃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左胸下方剜了進去。
尖銳的匕首刺破了肌膚,鮮血滾落下來,巫謝當即慘白了臉,淋漓的冷汗也從他額頭上冒了出來。
好痛……
這是巫謝唯一的念頭。
可想到洛停軒,巫謝還是咬緊了牙關,将那匕首硬生生地朝深處剜了幾分。
淋漓的鮮血淌到巫謝手中的白色瓷盞中,襯着那雪白的瓷壁,異常刺目。
冷汗不停地往下落,巫謝把牙齒都咬地咯咯作響,最後他唇邊被咬出幾縷血絲來。
終于,咔擦一聲,巫謝從腹部取出了一根血淋淋的肋骨,随即他便悶哼一聲,顫抖着跪坐在地,捂着胸口悶悶地抽泣了起來。
可即便是如此,巫謝也還緊緊地攥着那個白瓷杯盞,裡面的鮮血沒有溢出半分。
巫鹹見狀,簡直心痛不已,連忙走了上去,一把抱住巫謝,給他止血療傷。
畢竟是靈山十巫,身體異于常人,巫鹹的巫術用了下去,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巫謝的傷口便愈合如初,隻是他的臉色仍是蒼白地要命,還挂着許多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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