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忽然起了一陣疾馳的馬蹄聲,她頓時心口一松,幾乎慌張的循聲望過去,卻在看清來人時,一愣一驚,愕然在了原地。
“顧小樓?”舒曼殊眉頭一緊,看着顧小樓單槍匹馬的的沖過來,勒馬在包圍圈之外,忙問道:“怎麼隻有你一人?東廠的其他人呢?”
他在大雪裡臉若冰霜,急切的看紀川,下一瞬卻避開了她的眼,氣惱的咬牙不答話,半天翻身下馬,拔劍道:“要什麼其他人!憑我顧小樓今天就是死在這兒,也一定宰了姓看的老東西!”揮劍便要砍。
安思危擡手讓一衆白衣刀劍客退了開,橫縱護在他之前,“刺客入宮,東廠的人全部被調遣入宮護駕了吧?不止東廠,還有曼殊公子部署在兩裡地之外的錦衣衛……”安思危啞着喉嚨笑道:“陸長恭這是作繭自縛。”倏地擡手,将手中信箋彈指甩給舒曼殊。
衣袖一揮一卷,信箋已經夾在指尖,舒曼殊琢磨不透,将信箋打開,短短的一行字,卻看的他眉緊如鎖。
顧小樓湊過來,瞧見一驚,“這是……督主要綠蟻殺的人?!”
信箋上寫的是——萬金相酬,九尾上一位雇主,買端木微之人頭的買主,命一條。
陸長恭居然用這樣的法子來找出一品樓刺殺端木微之的主謀,他要買那人的人頭。
安思危笑道:“曼殊公子應該很清楚那人是誰。”
将信箋揉在手心中,舒曼殊沉聲道:“安思危我真的小看你了,你居然反将了陸長恭一軍。”
“曼殊公子過獎了,老奴受不起,是陸長恭太過聰明,也太過重感情。”安思危将圍帽解下,雙鬓白如霜雪,瞧着紀川笑道:“他為了紀扶疏……如今該叫太後了,陸長恭為她什麼都舍得,怎麼會撇下她的生死來救你呢?”
他的手指落在紀川頭頂,紀川渾身發顫。
“你什麼時候找到的‘九尾’?”舒曼殊問。
他面色白的吓人,道:“在他們剛剛離開,‘九尾’一籌莫展之時,我隻是告訴‘九尾’,今日東廠錦衣衛會動用重兵來圍剿我這個老東西,宮中戒備薄弱,這樣的好時機失不再來……”
顧小樓驚詫,“你是說宮中的刺客是‘九尾’的人?”
安思危冷哼一聲,揮手白衣刀劍客拔刀而上,他扣了紀川肩膀便要上車。
舒曼殊猛地跨前數步,擡手扣住一白衣刀客的手腕,咔的一聲折斷,奪下他手中的大刀脫手擲了出去,“紀川!”
寒光一閃,直朝安思危手臂而去,他倉皇不及的松開了紀川閃開半步。
紀川在那一瞬躍身而起,攥住大刀,足尖在車前一點,淩空翻身後躍,退開數步落地,擡手一刀砍了眼前一人。
舒曼殊被一群白衣劍客圍住,舉步維艱,揚聲多紀川道:“你聽到了,沒有人會來救你了,要活着就自己殺出去!”
“阿螢!”安思危沒料到她敢反抗,怒的悶咳,喝道:“乖乖跟我回去,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左手腕脫臼使不上半分力氣,右手滿掌心的水泡,裹在紗布之下,碰觸便疼,紀川擡手,用牙齒将紗布解開,将刀柄綁緊在手心裡,盯着安思危一瞬不眨的道:“跟你回去你會讓我生不如死,對嗎?”
“隻要你乖乖聽話。”安思危緩了神色伸手,“阿螢,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隻要你乖乖告訴公公,我會好好疼你的,過來。”
“我不知道!”紀川忽然渾身顫的厲害,擡手一刀一個,血肉橫飛間提刀沖上去,“為什麼你總是不放過我!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幾名白衣刀劍客閃身護上去,橫縱一片刀光劍影。
紀川毫不躲閃,一躍而起,劈頭砍下。
安思危沉聲道:“生擒,不要傷她性命。”
肩膀上一劍削下,紀川不躲閃,反而迎上前,一刀砍過去,刀入骨肉的悶響,紀川揮手一刀斬斷那人手臂,連着刺在肩頭裡的利劍一起拔下,剛要繼續上前,腰間一緊。
“紀川!”舒曼殊單手環住她的腰,帶在懷裡退開數步,低聲道:“先走,退到京都裡。”揮劍斬開湧上來的白衣人,護着紀川一路退到顧小樓身邊,:“你攔着。”
不待顧小樓反應,足尖一點,抱着紀川躍上馬,揚聲道:“自己找機會脫身!”劍柄猛地一拍馬,長鳴而起。
“喂!”顧小樓剛要追趕,一衆刀劍湧了過去,慌忙揮臂一劍,喝道:“别忘了這裡還你顧爺爺!”
安思危尖長的指尖一撚,馬車轟的一聲脫了缰,馬蹄跳躍,他翻身躍上馬背,道:“别和他糾纏,去追人!”一夾馬腹,直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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