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羅菲自小被許多人誇過漂亮,但是她自己卻不太以為然。如今見到這樣的自己,才頭回覺得自己是好看的。
“菲菲,你真美。”換上正裝的吳晨,從後面走上來,環抱住她,對着鏡子,輕輕低歎。
吳晨是由衷的贊美她。他看着鏡中的自己,那平淡的臉上,似乎都因為自己女友的美,而顯得與衆不同。
這一刻,他覺得很高興,又很是忐忑。他是很愛羅菲的,當初她答應做他女朋友時,自己高興地差點幾天沒睡着覺。
可是幾年下來,他卻越來越迷惑,他們之間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一個普通的男人,擁有一個太過漂亮的女人,總歸是沒有安全感的。
女人的姿色向來就是一種資本,他有時候也會陰暗地揣度,羅菲到底是真的知足常樂,還隻是因為她沒有遇到足以令她動心的機會,讓她發揮自己的資本。
也許是因為他還沒有真正擁有她,所以才會有這種不确定。所以,他想,結了婚,自己大概便會确定了吧。
羅菲沉浸在自己的婚紗造型中,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臉上忽然出現的隐隐晦色。
在街心花園拍外景時,路過的人,見到這一對拍照的新人,大都會稱贊一句“新娘真美”。
或者駐足,或者給出由衷的祝福。
羅菲享受着這種喜悅,隐隐有了幸福的感覺。
隻不過拍照到底是個體力活,兩人拍完一組,已經累得不行。攝影師便讓兩人在一旁休息一會。
此時正是六月天,時值中午,即使是躲在樹蔭下,也有些熱得厲害。
吳晨穿着襯衫西服,更加受不了,随手便解開了襯衣上面的扣子,露出脖頸處的肌膚透氣。
這時化妝師拎着化妝箱走過來給兩人補妝,眼神不小心瞄到吳晨裸露的鎖骨處,暧昧地眨眨眼,誇張地戲谑道:“哇!愛的印記啊!”
羅菲累得迷迷糊糊沒反應過來,倒是吳晨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貓一樣,突然捂着衣領跳起來,臉上漲的通紅:“别胡說!”
羅菲不明所以,迷茫着眼問:“怎麼了?”
吳晨扣好扣子,支支吾吾搖頭:“沒……沒什麼。”
化妝師見吳晨已然變色的臉,也不好再開玩笑,隻淡笑着搖搖頭,心道這小夫妻還蠻害羞的。
補好妝,準備繼續下一組時。一個小助理拎着羅菲的包跑過來道:“小姐,你的電話一直在響,可能有急事。”
羅菲想着有誰找自己這麼急?接過包,掏出電話時,鈴聲已經中止,但是她看了眼屏幕,本來沉浸在拍照的喜悅中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又是鄭暴君。最可怕是,未接電話十五個,全都來自鄭暴君。
羅菲怎麼也想不通,大周末的有什麼急事,能勞煩鄭暴君打了她十五通電話。難不成恒天要倒閉了?話說,就算是要倒閉了,她這個小助理也做不了什麼吧。
想是這樣想,羅菲還是戰戰兢兢回撥了過去。兩聲之後,那邊便有人接起,羅菲小心翼翼開口:“鄭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鄭天野冷冰冰的聲音在那頭響起:“馬上來公司加班,半個小時内。”
羅菲還沒來得及找借口拒絕,鄭暴君已經挂了電話。
羅菲氣得想罵髒話,拿着電話,深呼吸口氣,抱歉地看向吳晨,攤攤手:“對不起,老闆急召去公司。”
吳晨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是讪讪一笑,恍若有種舒了一口氣的感覺,握了握她的手道:“沒關系,工作要緊,剩下的下次再拍。”說完,想了想又握緊她的手,“不過,再怎麼忙,下個星期一可别忘了請半天假,我們要去登記的。”
羅菲點點頭,實際上星期一的假,她已經提前請好,借口是去醫院做身體檢查。遞請假申請時,雖然鄭天野滿臉的不情願,但還是在上面簽了字。
因為要着急地趕回公司,羅菲隻能回到影樓匆匆換掉婚紗。穿絲襪時,肉色絲襪不小心刮了絲,不能再穿,而影樓裡又隻有黑色絲襪供應。
她想了想,自己一身正裝短裙,穿上黑絲,總比光着腿要好一些。便湊合着将影樓提供的黑色絲襪穿上。
趕到公司時,鄭天野辦公室的門大開着,想必已經抵達多時。羅菲敲門進去,誠惶誠恐地開口:“鄭總,有什麼急事嗎?”
鄭天野盯着電腦,眼皮都沒擡一下,隻随手将桌上一疊文件扔給她:“這些合同和圖紙今天之内修改完畢。”
拍了半天婚紗照,羅菲本來就已經累得像條狗。看着手裡這麼厚厚一疊紙張,都快委屈地哭了。
大緻是發覺她沒有立刻離開,鄭天野終于擡頭,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開口:“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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