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噬魂蠱,是用來做什麼的?”吳言光聽名字,隻覺得這個噬魂蠱好像是吞噬人魂魄之類的。而要說這個噬魂蠱是無緣無故冒出來的,吳言顯然不信。他還沒忘記之前在晉南大學後山遇到的那個男鬼,跟自己提到過的那個長頭發的人。
如果那個長頭發是幕後主使,那不就等同于是在跟張叔搶生意嗎?!
現在整個天庭崩潰,神、星隕落,張叔作為華夏僅存的、為數不多的神,自然是身兼數職的。像城隍一職,也是趕鴨子上架去的。而生人亡靈,卻都是歸城隍管。
“雖是叫噬魂蠱,但事實上是寄生于活物之中,靠吸食活物的精氣供給主人修煉用的。”張叔雖然是土地神,但術業有專攻,對于蠱這方面的事,他知道的不算太多。否則,他當初也用不着把吳言送到餘家去了。
張叔說着,就往甯封蜓那兒看了一眼。
因為張叔的眼裡帶了些許探究,倒讓甯封蜓禁不住皺起了眉。
甯封蜓大概是猜到了張叔這一眼的意思——他們甯家,以前就是靠着蠱來修煉的。
但事實上,那也隻是巫才能做到的事。
想他們甯家現在,已經有數百年沒有出過一個巫了。
張叔隻是堪堪看了甯封蜓一眼就移開了視線,他語氣中帶着些許怅然,似是在懷念,又似是感慨:“古時候,那可真是修煉的好時候啊。”
他也是在那個時候得了功德,才在死後被破格錄用成為晉南的土地神的。
現在想想,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
吳言隐隐覺察到張叔的情緒打從進門起就不高,尤其是這會兒,語氣之中的落寞幾乎掩要不住了。
“張叔?”
張叔本來還陷入了回憶之中,這會兒聽到吳言的聲音,再看他的表情,顯然是十分擔憂的模樣,當即回了神對着吳言颔首,表示自己沒事。
“其實古時候,用蠱來修煉的,不單是你們甯家。而你們甯家的修煉方式比較正統,與那些個靠邪術修煉的修士不同。”張叔繼續解釋:“古時候有一些邪修,是專門靠邪術來修煉的。”
“用噬魂蠱來為自己提供靈力,不過是其中的一種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而已。”張叔一邊說着,一邊走進店裡坐下。“邪修的邪術層出不窮,就算這麼多年過去,我都還未能完全堪破。”
“不過,數千年前,曾有過一次天罰。”張叔再次陷入了回憶之中:“那一次,天庭潰散,神、星隕落,就連這整片大陸都重組了。我不過僥幸逃過一劫,之後便神力盡失。如果不是借着信仰之力,我恐怕也早就撐不下去了。”
吳言認真地聽着張叔的話,并沒有出言打擾。
從他被張叔收留起,他就從來都沒有聽張叔說起過自己以前的事。
而吳言對張叔的了解也并不多,僅僅知道他是晉南的守護神而已。
吳言有求知欲,但張叔不願意說的事,他也不會追問。
在潛意識裡,吳言總覺得張叔不讓自己知道太多,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的保護。
張叔:“今年二月之後,我隐隐覺察到晉南這邊的靈氣有些動蕩。但現在畢竟處處都在開發,會造成靈氣動蕩也不是什麼怪事。”
吳言略略點頭。他畢竟跟在張叔身邊已經有些年頭了,知道有很多事都會引起靈氣波動。不光是張叔說的開發、動土,還有台風、地震什麼的,也會造成靈氣波動。
“後來,晉南的靈氣流向就越來越奇怪了。”張叔皺眉沉聲:“現在想來,應當是有人刻意在抽空晉南的靈氣了。”
張叔一開始是認為有什麼大型的天災要發生,所以靈氣的走向才會發生波動。可事實上,到了後來,靈氣不單是波動那麼簡單,甚至已經出現了逆轉。
一旦靈氣徹底逆轉,晉南這邊就會成為一片死地。
而他的生命本就是由信仰之力構成,又以靈氣滋養才得以壽與天齊,靈氣一旦紊亂,他的身體自然就撐不住了。
要不是吳言放暑假回來,他恐怕都撐不到回城隍廟的時候。
吳言聽完了張叔的話,不免詫異地問出口:“現在還有這種人?!”
吳言壓根就沒想過,現在竟然還有這麼能耐的人?
不但能跟城隍搶生意,還能把城隍給逼到那種地步……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奇怪。”張叔的接受程度顯然比吳言高多了。
吳言顯然也知道張叔所言非虛,略略沉思片刻之後,問道:“叔,你說他抽空靈氣是想做什麼?”
吳言生活在現代,在社會主義的熏陶下,一切魑魅魍魉都是虛構。
如果不是因為天生陰陽眼,能見到常人所看不見的東西,他恐怕也很難相信這世間會有什麼玄幻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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