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忙。”
他幹幹脆脆的承認道,從車鏡看到金真兒聽到這話後有些尴尬的神色,他很明确的暗示了她,很忙卻還來找她,不過是還對她有所念想。
這□□的暗示讓金真兒一時之間有些沉默,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所幸很快就到了餐廳,金真兒松了一口氣,車裡的氣氛着實讓人不舒服。權至龍沒有錯過她的表情,略微暗了暗眼眸。
飯前甜點點了草莓慕斯,權至龍看着金真兒有些呆楞的看着那個草莓色的蛋糕的樣子,勾了勾唇角,“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個吧。”
你喜歡的甜點,草莓慕斯,我一直都記得。
金真兒動作有些遲緩,沒去看權至龍的眼睛,隻輕聲嗯了一聲,拿起一邊的叉子,叉起一顆鮮豔欲滴的草莓,放進嘴裡,草莓香甜帶着酸酸的汁液彌漫在整個口腔。
正餐還沒有上來,權至龍一直專注的看着金真兒,看她唇上沾上的的奶油,看她低垂着輕輕顫抖的睫毛。
眼前突然出現一張紙巾,金真兒一愣,擡頭。
“擦擦吧。”權至龍褐色的眼内有着一些細碎的笑意。
金真兒意識到了什麼,那過紙巾遮住了唇角擦拭着,微微有些郝然。
權至龍将她的羞澀盡收眼底,心裡泛起愉悅,盡管那些羞澀并不是因為愛情。
金真兒進餐的姿勢非常的優雅,沒有辜負她名媛的身份,刀叉也并沒有與白色的餐盤發出任何聲音。權至龍面前的那份牛排分毫未動,隻安靜的看着金真兒。
許久之後,他輕輕開口,“真兒。”
金真兒疑惑擡頭。
這個親昵的名字,他已經近乎十年未在喚起,今天這一叫,卻發現自己竟沒什麼生澀感,一切都那麼自然。
“和我結婚吧。”
金真兒一怔,她好像在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一般,“你說什麼?”
權至龍語氣自然,就好像在詢問明天的天氣,“我們結婚吧。”
金真兒放在餐桌上的手猛然握緊,臉色淡了下來,幾秒後,她臉上又挂起歉意的笑,“對不起權至龍xi,我不知道你還…,還和你出來用餐,着實有些抱歉,我——”
權至龍面色平靜的看着金真兒的動作,她似乎是要走,“既然是要結婚,和我還是和他有什麼區别嗎?我也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在收拾包包的金真兒聽到這句話臉色驟然大變,不可置信回頭。
“權至龍xi!難道在你心裡我金真兒就是這麼一個膚淺的女人嗎?!!”
權至龍張了張嘴,下意識的就要否認,但金真兒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拿起包包,對着他,“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他沒有攔着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他發覺自己并沒有以前那麼勇敢,就連求個婚都要帶上樸昌浩來做借口。
這感覺真糟糕呢。
路邊的雪已經融化,下午兩點鐘是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刻,太陽也比上午的更加溫暖。
金真兒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眉眼間盡是愉悅的神色,路過一條安靜的街道,路邊的草叢裡傳來小狗的“嗚嗚”聲,金真兒放慢腳步,靠近那邊。
用手輕輕撥開深綠色的草,露出一個破敗的紙箱子,一隻褐色的小奶狗正瑟瑟發抖的團在紙箱内,黑不溜秋的大眼睛正可憐的看着金真兒,它感受到金真兒身上溫暖的氣息,用頭拱了拱她的手。
看樣子是一條剛出生十幾天的沙皮狗,被丢棄的時間不會長于六個小時。
金真兒起了憐惜之情,小心的将沙皮狗從紙箱子裡抱了出來,光滑的皮毛冷冰冰的,想來是凍壞了它。
“沙皮狗啊…”金真兒溫柔的摸了摸它的頭,“我帶你回家。”
這天晚上,金真兒的家裡添了一位成員,那隻灰色的貓咪警惕的望着正舔奶舔的起勁的沙皮狗,喉嚨裡發出“咕噜咕噜”的叫聲,背部的貓都炸了起來。
金真兒好笑的撫摸着貓咪的背部,惹來它舒服的“喵嗚”聲,點了點它的額頭,金真兒道,“别調皮,小咖啡。”
灰色的貓又“喵嗚”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金真兒的話。
電視上新聞已經開始播放,傳來主持人機械冰冷的聲音,金真兒揉着灰□□咪的肚皮,喃喃自語,“應該已經到了香港了吧。”
另一邊,中國香港,大酒店的走廊内,權至龍跟着其他隊伍成員,走在最後面。
勝勵顯得很高興,一路上嘟嘟拉拉個不停。
“今年mama我們肯定又拿大頭,愛一股哥哥們怎麼那麼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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