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生怕梁叙因為她的話就開始和自己保持距離,“你不要想的那麼龌龊好不好?同桌之間互幫互助都是應該的。”肖茉莉彈彈指甲,丹鳳眼角往上一吊,更顯犀利,“張文浩天天都喪,我咋沒看見你抱他?”不等宋詞回答,梁叙就先她一步,擲地有聲,冷冷吐字道:“她敢。”梁叙情緒外放之時,暗沉沉的眸子盯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唇邊雖含着笑意,可那笑卻極其的森冷。肖茉莉不屑的嘁了聲,“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敢?你又不是她,以為自己特了不起是吧?”梁叙揚眉,“我是挺了不起的,至少比你要厲害許多。”“你!”肖茉莉被他嗆得回不了話。梁叙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惡心的病毒,蘊着深深的看不起,“如果你的了不起就是整天和職高的混混在一起,把打架抽煙染發當特色,那我的确比不過你。”他話裡有話,諷刺的她面紅耳赤,氣急之下,肖茉莉口不擇言,“你媽以前還站過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梁叙一腳蹬翻了肖茉莉的課桌,“你放屁!”宋詞趕緊的上前,一把抱住氣得發抖的梁叙,一個勁的說:“冷靜冷靜,抱一下就不生氣了。”兩個人鬧大,把老師引過來就不好了,全都要倒黴。梁叙的氣息漸趨平緩,宋詞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沒引發世界大戰,她剛打算松手,他就低喝道:“再抱一會兒,我還沒氣夠。”“哦哦哦,好的。”人在沖動之下說出來的都是傷人心的,一字比一字刻薄,肖茉莉在道聽途說之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這樣的話,梁叙自然不會同她客氣。肖茉莉蹲下去把倒在地上的書撿起來,又扶好課桌,背對着梁叙和宋詞,幹巴巴道:“對不起。”這聲道歉得不到回應。宋詞抱了快十分鐘,她手都酸的發疼,“我不想抱了,我手疼。”梁叙哪裡是真的沒氣夠,這是在趁機占她便宜呢,“歇歇吧。”宋詞甩手放松筋骨,看張文浩還沒回來,納悶的不得了,這都好久了,居然還沒回來?上課鈴響了好幾遍,宋詞翻開課本,在梁叙的教育下養成了預習的好習慣,老師姗姗來遲,十分鐘之後才夾着備課本進的教室。“抱歉,臨時有事,來晚了,今天我們學習宗教改革這一章。”曆史課上,老師總會說些有趣的小故事,宋詞這次沒有興趣聽了,因為張文浩的位置仍然是空着的,她壓低嗓音問梁叙,“浩浩去哪裡了?你們兩不是一起的嗎?”梁叙默不作聲的把闆凳往遠處移了點,低頭算題。宋詞一愣,“你回答我。”梁叙權當沒聽見。宋詞以為他上課不好出聲,貼心的在便利貼上寫好,丢過去。第一張,梁叙沒有撿。宋詞又丢了第二張,梁叙依然沒有撿。好嘛,再遲鈍也知道他不想告訴自己了,她忽然有些擔心張文浩了。離下課還有五分鐘,張文浩才出現在教室門口,走一步留一個腳印,瓷磚上是黃色的印子,屎味一路飄滿整個二樓。“報告!”“怎麼回事?”“老師,對不起。”先認錯再說,原因不重要。“進來吧。”曆史老師立馬就又說:“先休息吧,下節課體育老師有事,我代上啊。”張文浩努力保持鎮靜,在座位上安靜入雞,他在廁所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能把腳底闆這坨黃黃的翔給沖掉。宋詞把腦袋往前伸,鼻子沖進刺鼻的味,她捏着鼻子,“哎喲,好臭。”梁叙憋着笑,抓住她的衣領,把人給按了回來,提醒她,“别過去。”宋詞小臉皺跟包子皮似的,“熏死我了。”梁叙在玩她的馬尾辮,輕扯一下她就往後仰一點,可好玩了。“張文浩,你是不是拉屎沒擦啊?臭死我了。”說這話的是肖茉莉,她坐的離他最近,受波及最嚴重也就是她了。張文浩面不改色,“你嘴巴還臭呢?幾天沒刷牙?”“滾滾滾,我的媽,我不行了。”宋詞也覺着張文浩就跟從廁所裡剛撈出來一樣,她護着自己的頭發,不讓梁叙扯了,沒有威懾力的瞪他,“你别玩了!”梁叙攤手,“你不是想知道張文浩怎麼了嗎?再給我扯一節課,我就告訴你。”宋詞轉念一想,她不吃虧,而且他的力道輕輕地,弄的她不疼。“那你說。”梁叙潤潤嗓,壓着笑,輕聲道:“他踩到……恩,你該明白了。”宋詞“噗嗤”的笑出聲,水眸彎彎,“難怪一直沒回來。”人都是有羞恥心的,張文浩在周圍其他好幾人的議論中,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兩眼一閉,裝睡了,可憐肖茉莉還要忍受一節課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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