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雪鴻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字不落地講給了華易聽,連那句宋檀說崔琴:臉上的白x粉掉下來有二斤,腮紅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也沒有忘記同華易說。
華易想了一下宋檀那樣看上去清雅出塵的人氣鼓鼓地講出這般粗鄙之語的模樣,不過确實也是他的風格,實在是有趣又可愛極了。
他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宋成平登時拍了一下桌子,示意他這麼不嚴肅,實在是過分了。
崔琴也不滿,她哇地一聲,将自己的哭聲的聲調拔了三高。
華易憋着笑意,遂端正模樣,輕咳了一聲,“宋檀是有些過分了。”
崔琴一下子就止住了哭聲,想來華易是明是非的,宋檀這般作為,不顧他的感受,也不同他支會一聲,到底還是丢了他的人。
于是她用手絹擦掉眼角的淚水,裝作慈母苦心勸慰道:“你倒也不要怪他,他本來就是這般小性子的人。”
宋安松眉頭一皺,“娘,他這般無禮于你,你怎麼還向着他說話呢!”
崔琴輕歎一聲,“你與他都是娘的孩兒,為娘者自然要忍耐孩兒的頑劣。”
宋安松又要說話,成雪鴻忙攔住他,湊到他耳邊悄悄地說道:“你先别着急,以我對表哥的了解,他不太會怪罪宋檀,你仔細得罪了他!他真的很兇殘的!”
宋安松驚訝地眨眨眼,捂着嘴把到喉嚨處的話又給咽下去了。
成雪鴻确實是了解華易的。
隻見華易面不改色,氣定神閑地直面崔琴說道:“我說宋檀過分,是因為他不等我就回了家,把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留在這髒兮兮的地方。”
話音剛落,成雪鴻遞給宋安松一個:你看我就說吧的眼神。
崔琴為之一愣,哎喲一聲又開始哭起來,斷斷續續、翻來覆去地說:自己命不好,勞心勞力為兒子,現下兒子一家都不認她這個娘。
她越在衆人面前哭嚎,宋成平越覺得自己這個一家之主沒有臉面,他陰沉着臉色起身,“華易,我念你是小輩,可你也不能張口就來!”
華易啧了一聲,他一把提着旁邊眼觀鼻口觀心着的華府管事推到了他面前,“你說,宋府怎麼樣?”
“宋府是好,紅樓綠閣,好生鮮豔!隻不過……”那人轉轉眼珠,恭敬地對華易說道,“比起咱們華府可是當今皇上親自設計的疊山理水相比,就是醜了,審美有那麼一絲暴發戶。”
一個下人都敢對他的府邸評頭論足,宋成平顔面大失,正欲發作。
華易搶先一步,他手一擺,便叫管事下去。
“當真是胡說!論起暴發戶,咱們華府才稱得上是暴發戶呢!”
他雖是這麼說着,眼神卻是一直看得是宋成平。
宋安松忍不了了,他一直覺得宋府的格局布置,五彩斑斓,精豔絕俗,真真是長在他的審美上的,“你要是不耐于宋府之中,何不快些追了宋檀回你的華府!”
華易玩味地看了一眼宋安松,意味深長地說道:“你這小東西還真敢說話哈。”
宋安松一下子想起這個“活閻王”原本才是自己應該嫁的,他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成雪鴻硬着頭皮出來打圓場,他幾乎是不敢同華易對視,“表哥,安松心直口快,你不要怪他。”
華易喲了一聲,“我是不是應該怪你?你管教不好他,是你無能振夫綱,要不你再把他給我送回來,我教他做人?”
成雪鴻心頭一緊,宋安松确實是算是他從華易手中搶來的,他又想起那些年活在華易這個“堪稱全能”的陰影下的恐懼。
這個陰影長年累月的籠罩着他,他也曾尋過旁門左道誠心誠意地企圖咒一咒華易不要那麼天資聰穎,最好立即變成癡呆。
比如拿了他的頭發包上符紙求牛鼻子老道做法事,結果不到一天就被路過的華易發現,把他和那個道士都堵在了牆角一頓揍。
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一個兩個都被華易吓成這樣,宋成平也是看不下去了的,“既然宋檀已走,宋府寒門凋敝,又入不得你的眼,華府家業深厚,不若早些回去享福呢!”
明晃晃地在下逐客令。
華易深以為然地點頭,他淡定開口:“于宋府相比确實是我家業甚巨。”
忽而他話鋒一轉,“不過呢華某一直是個暴發戶,這金銀錢财、潑天富貴,都是我們家一點一點省下來的,我這個人很摳門的。”
在座之人都覺得莫名其妙,誰不知道華易仗着他娘給他留下的萬貫家财,在如何花錢一事上頗有造詣,一向是不管看不看重都買,大手大腳的。
崔琴不啜泣了,她心頭一凜,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事情好像是要越來越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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