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的可憐,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月赤察兒剜了我一眼:“公主是摔得輕了,還有心思笑!”說罷,指揮着幾人合力把我扶起,抱到馬上,我迷迷糊糊間也沒去在意,等回過身發現身後坐的卻是曲律的斤。
心裡有一絲不自在,我倒也沒去理會。他們無心玩耍,打馬回返。曲律的斤小心翼翼地護着我,緊張得連手都在顫抖。看他這樣,我不禁去寬慰他:“你别害怕,我沒摔壞,心裡有數着呢。”
他隻道:“公主别說了罷!左右得讓醫官瞧瞧。”
我不再多言,忽然想起撒勒黑,便回頭去尋它,小馬一步不停地跟在我身後,眼睛緊緊盯着我,大大的眼睛裡透着擔憂和愧疚。我向它一笑,它也眨了眨眼。
……
回去時大帳前已堆滿了人,大宴馬上要開始了。忽必烈和幾個諸王猶站在外面說話。月赤察兒等人雖心懷忐忑,卻也不敢不問候便越過大汗,遂向忽必烈那邊奔去,待近身時,齊齊下了馬,伏地請罪。
忽必烈本來笑呵呵的,看到這架勢不禁皺起了眉:“怎麼回事?”擡眼瞥見坐在曲律的斤身前的我,又是疑惑又是擔憂:“公主怎麼了?和曲律的斤在一起時,不還好好的嗎?”
我扶着曲律的斤下了馬,疼勁兒上來了,每走一步,筋都在打顫,走到忽必烈跟前,勉強笑道:“父汗,我沒事。”
“到底怎麼了!?”忽必烈情急之下喝問出來,顯然要問個明白。我本欲敷衍過去,忽然瞧見馬木剌的斤同樣擔憂的眼神,心思一轉,道:“剛才和曲律的斤去林子裡打獵,馬兒受了驚,不小心跌下來,索性沒傷着骨頭。”
話沒說完,馬木剌的斤已拉着曲律的斤連連請罪:“犬子魯莽,微臣疏于管教,沒有護衛好公主,請大汗責罰微臣!”
他一開口,已把罪責攬了過來,月赤察兒見狀,也帶頭請罪:“臣等亦護衛不周,也請大汗一同責罰!”
衆人一起請罪,忽必烈反而不好說什麼,回避了話頭,隻是問我:“你到底怎麼樣?”語氣裡掩不住的擔憂,臉卻故意闆着。
我明白他不想因此事傷了同馬木剌的斤的情分,便道:“皮肉傷而已,是馬兒受驚,不關他們的事,父汗不要罪及他人。大宴快開始了,叫他們趕緊入席罷,丁大點兒事,不至于緊張。”
忽必烈臉色一緩,叫諸人起來,又對我說:“你先回去歇着,我吩咐醫官過去診治,大宴就不必去了。”
“若無大礙,我還是過去露露面,母親哥哥瞧不見我,又該擔心了。”
“你還知道!一天瞎折騰!”忽必烈斥了一句,也不再多言,吩咐女孩兒們把我送到帳子裡,便往大帳那邊去了。
……
除了身上有幾處挫傷,并沒有傷筋動骨,醫官開了藥,囑咐女孩兒幫我裹傷,便離去了。我揉着胳膊腿兒,一時也心有餘悸,撒勒黑還是年齡小,穩不住,受不了驚吓,以後還真得小心。确認自己并無大礙,便換好衣服,趕往大帳那邊。
酒過三巡,諸王都放開了,醉醺醺歪倒一片。我順眼一瞥,也有一些漢臣在座,窦默、許衡等看着大帳内混亂的場面,都不禁搖頭。
先去跟忽必烈和察必問候了一聲,叫他們放心,之後我便尋到女孩子們的座位上,果然别速真、脫脫真因等姐妹都在一起,看我過來,登時起身把我拉了過去。
女孩子中,别速真和脫脫真因都已為人婦,身穿大袍,頭戴高高的姑姑冠,面龐雖還稚嫩,身上已有主母氣度。隻是見到同齡夥伴,才恢複少女般的樣子。
我怔怔望着二人,寬大袍服下,她們曼妙的身材不見了,看着竟有些臃腫,臉色倒是光豔照人,還帶着些少女沒有的妩媚,尤其是脫脫真因,眉梢眼角盡是風情。别速真雖不像她那麼精神,臉蛋卻也紅潤飽滿,日子過得應該不賴。
“聽聞你跌下了馬,不好生養着,怎麼還過來了?”别速真把我拉到身邊,握着我的手關切道。
“還不是為了看看你們?”我一手拉着别速真,另一手拽過脫脫真因,“來,老實跟我交待,你們的丈夫可還體貼?日子過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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