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進祠堂,一聲聲鐘聲重重敲響,才好像驅散了一些壓在她身上的重力。
衆人雙手合十,閉上雙眸,半彎着腰向面前的靈牌行禮,面上的表情莊嚴而肅穆,像是基督教的信徒一樣虔誠。
夜語染學着他們的樣子行了禮,濃重的檀香味很熏人,但讓人很是安心,面前的靈牌不多,隻有三個,中間那塊高出一些,她不由多看了幾眼,似乎那塊靈牌有什麼吸引力。
雲念最先起身,眼神沒有平時的柔和,多了份威嚴莊重,雙手仍是合十,但多了串佛珠,在她拿出的瞬間,夜語染手腕上的聯福珠微微一顫,她這才想起懷裡那瓶龍血精。
找機會再給吧,反正不急。
”夜氏語染,因受奸人陷害,流落在外,今日歸境,特來向祖宗禀報,望列祖列宗接納此女,列入祖譜。”
雲念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一開口的聲音倒是吓了夜語染一跳。
說完,雲念接過旁邊人手中的三柱香,一晃就點燃了香,剛插到香爐上,一股勁風撲面而來,直接把除了夜語染的人推出門外,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
門外衆人面面相觑間,臉色驚恐,全都看向雲念,誰料這情況她也是第一次碰到,看着手中佛珠面色凝重。
而夜語染看向緊閉的門,正茫然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可算回來了,讓老夫好等。”
夜語染猛地一回身,就看到了夢裡的那個小老頭活靈活現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大口喝着葫蘆裡的酒。
“你他娘的竟然是個活人。”夜語染被這情形吓的爆了粗口。
那老頭沒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大笑道:“你這性格正合老夫胃口。”不是一般合,是非常合。
夜語染早已被這些會飛的獸,各種奇景奇觀鍛煉得無波無瀾,伸出素手一指三副靈牌,“您是這裡面的哪位。”
那老頭一愣,驚喜寫在臉上,趕忙從供桌上跳了下來,跑到夜語染旁邊,雖然僅僅隻到她腰間,但仍蹦蹦跳跳地說着:“不愧是和老夫一樣的天選之人,果然夠聰明。”
什麼是天選之人。
還沒等夜語染問,小老頭就背着手唠叨叨叨,長篇大叙了起來,夜語染聽了半天,才聽出個所以然。
這小老頭叫夜嚴,是夜語染爺爺的爺爺,也是那什麼所謂的天選之人,當時仙凡境建成初期并不穩定,需要多人指引領導,誰都想當這個領導者,為了防止戰争,有人提議讓上天決定,于是衆人向上天祈願,最後那道光,指向了夜嚴。
統治剛開始,有人不服氣,夜嚴身子矮小,平時沉默寡言,憑什麼讓他統治,那個時期,硝煙的味道漸漸燃起。
但後來,夜嚴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個圖騰,那是一尾金鱗,魚眼血紅,渾身鱗片閃着灼人的光,那條魚尾一樣血紅無比,脊背上一雙透明而有力的翅膀,每根血管都能看清。
自從那條金鱗出現後,接二連三湧現了各種各樣的奇人,那箭在弦上的緊迫感也随之消散了。
重新定位,重新分高低,每一個家族,每一個德高望重的人都立刻載入了仙凡境的史冊,說什麼人人平等,不分三六九等都是雲念的謊言,她并不了解夜語染,也不知道她是見慣生死的人,她還以為夜語染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少女呢。
至于夜語染為什麼是第二個天選之人,夜嚴說他也不知道,隻是之前有一次外界想要進攻仙凡境,來者衆多,也有一些像靈獸一樣的怪物,隻是相貌兇狠許多,且不會飛行,隻能在地上行進,差一點就攻破了結界,夜嚴舍去身功力才堪堪保住仙凡境,而他本應該死去,但上蒼憐憫,把他的靈魂寄在夜氏祠堂的靈牌之上,他的靈魂可以随意出入祠堂,但卻再也不能以肉身的形态出現在人們面前。
“那我為什麼能看見你?”夜語染頓時抛出了一個一針見血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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