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和雇傭的仆人是不一樣的,家仆相當于簽了終身賣身契的奴隸,可以任由主人處置,而雇傭的仆人還是擁有一定的自主權利,若是被主人苛待,還可以去檢舉主人獲得相應的賠償。
換而言之,家仆就是比雇傭仆人還要低等的存在。
紅發少年沉默了片刻,艱難的啞聲道:“……母親,這次的事情,我替瑪麗向您緻歉,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能否請您饒過她這一次?”
瑪麗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甘的大聲道:“亞伯少爺,你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道歉?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她的母親明明是和其他男人偷情才有的她,她本來就是個沒有父親的野種……”
不知道是那個詞激怒了紅發少年,亞伯忽然伸手狠狠的掐住了瑪麗的脖子。
“你說誰是野種?”
少年目光冰冷的盯着瑪麗,一字一句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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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瑪麗的事件過去後,伊妮德就明顯感覺出來公爵府的下人們對她的态度有了明顯的變化。
女仆們不會再當着她的面嬉笑交談,負責指導她貴族禮儀的艾普麗夫人也收斂起了眼中的倨傲和審視,侍從男仆們也不敢再瞧瞧的打量偷看她。
這一切的轉變都是由于伊妮德推翻了自己剛進公爵府的柔弱溫順形象,展現出身為公爵府女主人的權利和威嚴來。
當然之所以這麼順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來自于掌管這座府邸所有下仆的年輕管家維斯特的态度。
伊妮德是真的捉摸不透這位深藏不露的管家的心思和底細,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一個會為她的美色神魂颠倒失去理智的男人,而且他注視着她的眼神十分坦然平靜,沒有半分垂涎亵渎的下流意味,可是這個男人卻在她一進府時就表現出了服從忠誠的态度,就好像她真的是他誠心侍奉的主人一樣。
除了他偶爾太過強烈的存在感和讓伊妮德略感不适的控制欲外,作為一個公爵府的管家,維斯特的能力和性格可以說完美的挑不出一點毛病。
若不是他率先帶頭表明了對她的順從和親近,伊妮德要想在公爵府徹底站穩腳跟怕是還要多花費一番功夫。
難道說,是他背後的那個人示的意?
少女記得,法諾安公爵在離開前曾對她說過,和維斯特叮囑過。
這樣一來的話,就能說得通了。
隻不過伊妮德還是不敢輕易相信這名管家,況且他的存在對于她而言就是一種阻礙,若是他真的是奉了法諾安公爵的命令來監視她的,伊妮德也不介意讓他永遠閉上嘴巴。
芬恩由于是男眷也不能經常出入公爵府,整個公爵府内除了單純的麗蓮外,她沒有任何可以信得過的人,這對于她以後的計劃影響極大,現在她必須盡快安插自己的人手潛入公爵府内,這個舉動肯定逃不開那位心思缜密的管家的監視,所以少女才對維斯特産生了殺意。
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伊妮德也不想打草驚蛇,畢竟一個公爵府的管家突然沒了,也會引起不小的紛亂。
在公爵府呆了十多天後,伊妮德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讓下仆順便好一輛沒有公爵府族徽标志的馬車,她打算到帝都的大街上去逛逛。
有實力強大的家族騎士钴蘭一同随行,便不需要顯眼的護衛和随從跟在一起了,也能減少目标過于矚目而引來意圖不軌者的觊觎和注意。
為了低調出行,她還戴了一頂紗檐帽,帽子的邊緣垂下一層朦胧的薄紗,從外面看隻能看到一張模糊的人臉,這是不喜歡在外抛頭露面引人注意的貴族少女們最常用的一種帽子。
钴蘭也配合的換了一身用粗陋的亞麻布料制成的樸素車夫裝,隻是那張俊美嚴肅的臉龐和高大挺拔的體格還是相當惹眼的。
伊妮德瞅了瞅他的臉,直把這個純情古闆的騎士看的耳尖微紅,钴藍色的眼眸不自在的左右躲閃時,她才把從芬恩那裡順來的一頂邊緣洗得發白的貝雷帽戴在了他的頭頂。
接着她就沒再理會呆住的钴蘭,和麗蓮一起上了馬車。
車輪子很快咕噜咕噜的滾動起來。
不得不說帝都還是十分繁榮富裕的,大街上都看不到什麼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流浪者,人來人往的商業街道兩旁開着不少珠寶首飾和服裝店,商販大聲吆喝着推銷自己的商品,路過的人們臉上都帶着一種安甯放松的神态。
可是這座繁華帝都的城門,曾在二十多年前險些被亞克圖帝國的鐵騎踏平,敵軍兵臨城下,圍住了整個帝都,若是洛克菲勒公爵率領援軍及時趕到,隻怕懦弱的老皇帝已經被吓得差點就打開城門向敵人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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