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心裡都明白阮溪不喜歡江易寒,也知道他們兩個人平常都很少接觸,可他總是忍不住聯想一些事情——拖鞋、水杯。
就像現在,明明他也知道阮溪每天都是坐公交車上學,不過心底裡仍然有一個聲音在進行質疑,她究竟是第幾次坐他的單車了,光是他看到就已經有兩次了,在沒看到的時候呢?
周澄也很想讓司機超過去,讓阮溪坐他的車,不過話到嘴邊又給咽了下去。
他并不是那樣的人,也做不出那樣的事來,這樣會讓阮溪尴尬,不是嗎?
為了避免這種場景出現,他甚至對司機說:“劉叔,我們去後門吧,不走前門。”
司機應了一聲,在前面路口右轉,周澄坐在車上,看着阮溪坐在江易寒的單車上,離他的視線越來越遠。
江易寒騎單車又穩又快。盡管坐單車吹冷風,阮溪感覺自己的臉都快凍僵了,隻不過到學校門口,一看手表,離早自習還有十來分鐘,她立馬就滿足了,嘴上也很客氣地說道:“謝謝你啊。”
“沒什麼。”江易寒在學校前門,跟阮溪算是暫時分開,他去車棚,她則往教學樓方向。
江易寒在車棚鎖好車,站直身體,又歎了一口氣。
等阮溪到教室後,發現班上有一小部分同學還沒來,到了冬天,起床本來就是一件困難的事,而且他們還是一群嚴重缺覺的高三生,誰不眷念被窩的溫暖啊。
她前腳剛到,後腳周澄提着早餐也進來了,他來到她的座位旁,笑着說道:“這是家裡阿姨打的豆漿,比外面的更香,你試試,我沒讓多加糖,阿姨是加了紅棗跟核桃一起打的,我嘗過了,味道還可以。”
“那肯定很好喝。”阮溪喜歡喝這種豆漿,周澄也比較清楚她的口味。
周澄看了一眼教室外面,趁着波波還沒來,他又說道:“今天你來得比昨天還早,是不是那條路都不怎麼堵了?”
阮溪正在收拾課本,聞言擡頭看向周澄。
學校人這麼多,剛才看到她跟江易寒一塊兒上學的人也不少,私心裡,她真的不希望周澄對她跟江易寒有過多的誤解,哪怕她跟江易寒現在基本上都不怎麼說話了,但她還是不願意埋下隐患,至少,她想給周澄一個坦誠的印象。
“沒有,還是特别堵,我等公交車都等了好久,”阮溪的聲音也是溫柔的,“跟你彙報一下啊,我怕遲到,然後江易寒不是騎單車上學嗎,他就載了我一回。今天是情況特殊,以後都不會了,我想,以後早上我還是再提早十分鐘起來,這樣應該等公交車就不會那麼長時間了。”
像今天這種情況,的确不該再發生了,她甯願再犧牲一點睡眠時間都行。
周澄一怔,随即笑道:“這個就不用特意彙報了。沒什麼的。這樣吧,你還是像以前那個時間起床,我每天早起十分鐘來接你。”
“不用了啦。”阮溪很善解人意,“你平常學習都很辛苦了,多睡一會兒吧。”
“要的,我甯願自己早起,都不想你早起,就這麼決定了啊,正好現在也冬天了,我也不想你每天擠公交車,”周澄想了想,“這天氣太冷,要不讓江易寒也一起吧?反正順路。”
“那就不必了。”阮溪還是知道江易寒也在跟她保持距離,而且江易寒本人也不會願意搭順風車,“就咱們倆就好。”
“行!”周澄笑了。
月考最後一門結束,也不過是五點鐘。因為到了寒冬,天黑得也早,波波倒也沒有喪心病狂的要他們留下來,将課桌搬回到教室,也就可以放學了。在阮溪的暗示之下,周澄已經安排好帶她回家吃飯。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周澄推着購物車走在阮溪身後,“家裡有阿姨,想吃什麼讓她做就可以了。”
阮溪正在挑選着青椒,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那怎麼一樣,我說了是請你的朋友們吃飯,要是我自己買菜讓阿姨去做,也沒有什麼誠意,好啦,不用擔心啊,你不是也沒吃過我做的菜嗎?嘗嘗吧,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樣太累了。”周澄說,“好不容易考完,我希望你放松一下。”
“下廚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放松啊。”阮溪想了想,又說,“不過以後我可不願意天天下廚,油煙什麼的很傷皮膚的,一個月為你做一兩次菜還是可以的,次數多了我可受不了。”
這世界上肯定是有人喜歡下廚的,不過絕不包括她,偶爾為男朋友為老公下廚那是情趣,天天做,那就很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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