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舅舅常去後宮嗎?”江白竹擡頭問立夏。
“爺真愛說笑,皇上後宮空置都這麼多年了。”立夏疑惑地看着江白竹,“若是近來有妃嫔入宮,蘅蕪苑不會不知道的。”聽了這話,江白竹點了點頭,心下有了猜測,還需驗證。
“皇舅舅可有過中意的人?”江白竹邊走邊問立夏,立夏比原身大上幾歲,而且一直在宮裡,應當知道不少。
立夏想了想:“陛下登基時似乎是有意中人的,隻說是失蹤了,一直沒有找到。”江白竹很是疑惑,她不太明白,不是身死而是失蹤。
“當時我年歲尚小,不太記得了。”立夏看江白竹愣着又補充道,“不過,後來聽聞左相曾上奏折請陛下立後,說....”
“說什麼?和我說有什麼怕的。”江白竹肯定這其中定另有隐情!
“說胡國曆代先皇像皇上這麼大的時候都立後了,要皇上以皇嗣為重。”江白竹又糊塗了,這話聽上去沒什麼大問題啊。
“皇上大發雷霆,說,先穩江山再言立後,胡國一日不穩一日便不立後。”江白竹心中一動,不對,很不對,這個故事裡面沒有畫上的女子。
“那有人知道皇舅舅意中人是誰嗎?”江白竹着實好奇得狠。
“當時奴婢年歲尚小并不太了解,此事又涉及天子,是不敢問的。”立夏忙低下頭。
“爺,奴才是陛下登基那年剛進宮的。”小滿朝江白竹拱了拱手,“依稀記得師傅當年說,沒人知道陛下意中人是誰,所以一直以為是個托詞,畢竟左相小女兒......”
“那後來呢?”江白竹和立夏都好奇地看着小滿。
“後來就如立夏姐姐說的,左相上奏,陛下那天發了好大的火。”
江白竹和立夏遞給了小滿一個失望的目光,看來他們都不知道什麼,她又不能直接去問皇舅舅,江白竹在心裡歎了口氣。
等等,皇舅舅給了她去藏書閣三樓的小金牌,畫卷就大大方方的放在三樓,顧長安定是知道她會看到的!那她是不是可以直接去問他?!
她複而又想,為何顧長安要這個時候給她小金牌?為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顧長安:我侄女怎麼就喜歡多想?
第6章是舅媽嗎?
江白竹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她确實可以去問問顧長安。她心中有了很多猜測,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顧長安見江白竹進來時,把批不完的奏折放到了一旁,笑着問她:“小竹這是從藏書閣回來,順路接舅舅去壽康宮?”
“嗯。”江白竹點點頭,猶豫了十幾秒後開頭道,“舅舅我看到了三樓最裡面的書架了。”
“小竹怎麼還和舅舅繞圈子?”顧長安走到江白竹面前坐下,用手指了指牆上的書架,“小竹去把那畫卷打開看看。”
顧長安動作很是随意,讓江白竹心下一松,她走到書架旁,拿起來其中一卷畫卷,緩緩打開。
果然,還是那個人,畫中人一身米白灰絲理堿劑印花木蘭裙,依舊是一隻發簪挽起頭發,眼神卻很溫柔,嘴角帶笑。
“舅舅,她是我...舅媽嗎?”江白竹實在不知道怎麼問出口,她卷畫又走回桌邊。
顧長安淺笑兩聲,接過畫,打開來,眼神缱绻,伸手摸了摸虛空摸了摸畫中人,緩緩開口:
“那年我十二歲,父皇身體安康,花燈節那日我偷偷跑出宮看花燈。年幼無知,不知江湖險惡,沒看兩盞燈便被人綁了。”
似是嘲笑自己當年太過天真,顧長安抽了抽嘴角,輕蔑地笑着,接着道:“歹徒連夜出城,宮裡知道我丢了時,已經不知道被綁着跑了多遠了。”
“被綁的第四天,被救了出來,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林向秋。”
“從京城一同被綁的孩子有好幾個,向秋打算把他們送到衙門,我不願意。”
“便拉着她,哭哭啼啼地說家中不安,若是回去怕是要被歹人所害。”
“她被我磨沒了脾氣,便收留了我。”
顧長安擡頭不知道看着哪裡,眼神放空,似在回憶那段過往:“我們在江南住了一個月,她待我如親弟弟般親厚。”
“她看我有時心神不靈,知道我是思念親人,便打算帶我去京城尋親。”
顧長安側首看着江白竹,江白竹從他眼裡看到了無盡悲涼,“她待我真心實意,我卻騙了她。”
顧長安起身收起畫卷,走到書架旁,放了回去:“我走得匆匆,說都未和她說一聲。後來寫信讓人送與她,她都未曾回複。”
顧長安再轉身看江白竹時眼中早已無了剛才對情緒:“此後十四載,我,再未見過她。”
“未曾收到她一封信,未曾聽到過她說一句話,未曾和她說道歉,也沒機會和她細說這些年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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