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蓋:“我冤枉死了!我吃他什麼醋!”
欲蓋彌彰,小鍋蓋氣急敗壞:“我和陳同一起長大的,他蘇青這才來了多久,他和陳同坐過跷跷闆嗎,他和陳同坐過旋轉木馬吃過一根棉花糖嗎,他知道陳同屁股上有幾顆痣,還是知道他穿襪子先穿哪隻腳了?呵呵!我一點都沒吃醋!”
傅瑤咯咯地笑:“還說沒有呢,你就是嘴硬。”
鍋蓋說着說着就開始戲精上身地假哭,蜷成蝦米躺在床上,一手拿着手機訴苦,一手支着平闆追劇,哭累了咔哧咔哧嚼兩片薯片。
“我就是吃醋!”他最後還理直氣壯起來了,“嗚嗚嗚嗚,我的同哥就這麼跟别的臭男人跑了,大豬蹄子小白眼子,忘了爸爸有多替他操心勞肺,好的時候是好姐妹,有了别人了我就得退位,呸!”
傅瑤笑得都停不下來,鍋蓋是個戲子痞子,就差學颠勺再去當個廚子,看他作妖有意思。
不過笑完了,美劇一集到頭了,鍋蓋爬起來又開包新的零食:“不過蘇青還是挺好的。不管怎麼樣,同哥他比以前好好睡覺了,中午多十五分鐘也是多啊,你說是不是。”
“嗯呢,”傅瑤換了個台,明星看來看去也都那樣,認不出個誰誰,她漫無目的地看,一邊笑,“這件事我都不敢往cp樓裡放,不然早炸鍋了,别說帶球跑,能五年夫夫三年生娃。”
她倚着百寶閣的叔叔聽了這話愣了一下,叼着煙不敢抽,目光往廚房裡自家媳婦身上看。
鍋蓋那邊講:“别說啊,說了萬一被同哥看見了,那他肯定知道是咱們兩個了。到時候我們把責任推給金毛,他肯定不會信是金毛做的——就金毛那腦子,絕了!”
為了引出這個“絕了”,鍋蓋跳了一下話題:“這幾天我發現,陳同為什麼和蘇青呆在一起就能好好午睡,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傅瑤好奇地問:“為什麼呀?”
“因為蘇青是抱着他睡的!”鍋蓋非常激動,以至于手裡的零食包都撕過了頭,掉了一地。
傅瑤在那頭張圓小嘴吸一口氣,掩住嘴唇:“真的啊?”
“真的!真的!是真的!”鍋蓋抓狂地看着滿地薯片,“我有時候都覺得他們就是真的!然後每次我想找金毛問問他的想法,就看見金毛冷漠平靜到毫無波瀾,不是我說的,瞎子都比他視力好!”
傅瑤幾乎都能想見金毛那張寫着“閉嘴”兩個字的臉,根本忍不住笑。
鍋蓋:“我問他,‘你不覺得同哥和蘇青有貓膩麼,他們是不是太親密了’。”
傅瑤笑得眼睛晶亮,停了一下:“金毛怎麼說?”
“金毛眉頭一皺,生動演繹‘小朋友你是否有許多問号’,然後反問我,‘我們不是也睡一張床嗎’?”鍋蓋氣到沒脾氣,罵罵賴賴說,“我問他媽,就該問問阿姨怎麼生出他這麼個沒有彈性系數的腦袋,掉在地上一聲響,都不會形變的!”
傅瑤笑到在沙發上打滾。
廚房裡她小叔叔炒完了菜,百寶閣邊上傅知非叫她一聲,無法理解現在小孩談論的話題,聲音沉沉的:“别笑了,吃飯。”
電話那頭鍋蓋聽見傅瑤這邊有家長buff,草草和她說了拜拜,臨了還沉重地歎了口氣,為他的陳同兒子和金毛兒子操碎了心。
傅瑤簡直停不下來,覺得他們太好玩兒了。
拖鞋都笑到踢不見,還是她小叔叔給撿過來的。
小叔叔不是有親緣關系的小叔叔,傅瑤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我自己來!”
舒望沒覺得有什麼,傅知非先皺了眉頭:“她多大的丫頭了,還要你給她撿拖鞋?”
傅瑤朝她正兒八經的叔叔吐了舌頭:“你就是偏心,小時候明明說叔叔最疼我的,有了小叔叔之後就偏了心。”
傅知非走過來把媳婦攬走了,往她鼻子上一刮,藝術家聲音裡透着磁和啞:“就偏心。”
傅瑤笑着哼一聲,聽見傅知非說:“你有你小叔叔乖嗎?拖鞋踢掉了還要他撿,我為什麼要向着你。”
傅瑤不和他多嘴,抱着舒望的手臂就撒嬌:“叔叔他又欺負我。”
舒望跟着笑,開玩笑說:“那不讓他上桌吃飯,和小狗一起吃。”
傅知非低哼一聲,笑笑沒說話。
到最後他也沒下桌,吃狗糧的還是傅瑤。
他家講究食不言那一套,吃完了傅知非問她:“你和朋友聊什麼呢,還五年夫夫三年生娃帶球跑。”
舒望聽了十分震驚,明明還年輕呢,感覺自己和傅瑤之間的代溝能跨了一個冰河世紀。
傅瑤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嗤嗤笑說:“就我們班長啊,陳同,他和我們班那個轉學生玩得好,他們又長得好,就被校園牆上的小姐妹蓋了cp樓,我們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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