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曜:“不快,一點都不快,我們都這麼幾年了。”
“好吧。”阮向笛将中指上的戒指取下來,把左手伸绐陸景曜,“你幫我戴上。”
陸景曜取出阮向笛的那一隻,指環上刻着一個丫字,而陸景曜那隻則刻着L字。興許是太激動,陸景曜給阮向笛戴戒指時,手竟有些抖,阮向笛耐心地看着他給自己戴上,一擡頭,發現陸景曜眼裡竟也有淚光。
阮向笛笑他:“沒出息。”
陸景曜擡起手在眼前擋了一下,又放下來,說:“我可太有岀息了,把那麼多人的男神給娶進門了。”
“哼。”阮向笛低哼一聲,說,“手。”
陸景曜把手伸給他,阮向笛将戒指細細給陸景曜戴好,不大不小,正合适。
戴好後,阮向笛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兩顆一模一樣的鑽戒在燈下閃閃發光。
正看時,陸景曜低下頭去,親吻在阮向笛的戒指上。這一刻,阮向笛突然感覺到一種宿命感。他願意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是為了擺脫陸景曜,現在看來,是為了讓陸景曜回頭。
阮向笛正在出神,剛才還在親戒指的陸景曜突然把阮向笛按倒了,撩起他的衣擺,一邊親他,手一邊在阮向笛身上遊走。溫熱的掌心撫過細嫩的皮膚,很快便讓阮向笛的身體熱了起來。
“等等……”阮向笛推開陸景曜,“我還沒有洗澡。”
陸景曜便将他攔腰抱起:“一起去洗。”
“哎一一”身體突然懸空,阮向笛慌忙勾住陸景曜的脖子,踢着腿說,“我自己洗!”
“不。”走進浴室,陸景曜用腳勾上門,将阮向笛按在牆上低頭重重地吻着,一邊去解他的衣服。
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阮向笛的身體極速升溫,嗓子眼也有些發幹,他情動不已,勾住陸景曜的脖子回吻他。衣服一件一件堆在地面上,兩人赤裸着擁吻。
花灑上未調好的涼水突然沖上來時,阮向笛冷得打了個哆嗦,卻根本沒心思搭理,往陸景曜身上又貼了貼。
陸景曜的吻從阮向笛唇上下滑,來到脖頸,他又親又舔,弄得阮向笛戰栗不已,顫聲道:“你輕、輕點……”
陸景曜突然捏着阮向笛的腰将他擡了起來,阮向笛驚叫一聲,連忙用腳環住了陸景曜的腰,他微微蹙着眉,軟聲抱怨:“……你怎麼總是想着這事……”
陸景曜貼在他耳邊說:“已經好多天沒做過了。”
“……有很多天嗎?”阮向笛的尾音飄了一下,低頭在陸景曜脖子上咬了一口,喘了口氣繼續說,“最多一個星期吧……”
“都一個星期了。”陸景曜啞聲說,“還不久嗎?”
阮向笛說話已經很艱難了,眉尖蹙起,咬着牙說:“……知道久那你就輕點啊,操。”
難得聽到阮向笛說一句髒話,陸景曜低低笑出了聲,捏着阮向笛的下巴又去吻他。
“忍不住了。”他說。
“你暫停工作一段時間,咱們去度蜜月吧?”
“好不好?我挑了好多個位置,歐洲,東南亞……或者咱們可以去北極看看極光?你覺得哪個好?”
“……為什麼在這種時候讨論這種問題啊?”
“因為你這種時候耳根子軟,容易心軟答應我。”
“太狡猾了……”
“所以答應嗎?嗯?答應好不好,别人新婚夫婦都要度蜜月,我們也要。”
“嗯?答應了?”
“我才沒有!……好好,我答應,答應……你慢一點啊。”
低低的笑聲混在喘息聲裡,随着花灑的嘩嘩水聲一起,飄到客廳,穿過客廳的窗簾,飄往夜空。未來很長很遠,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度過這人生。
作者有話說
現在是正式完結啦,感謝小可愛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咱們新文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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