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病哪裡沒聽出對方是在講冷笑話,也實打實地瞄到了李洗的臉又冷上了兩三分,可自己着實很是激動。
好啊,這樣的精神病院好啊,改天自己被人給逮進去了,這樣的精神病院必須來一間,隔三差五地還能跑出來溜達溜達。
李洗貓着個腰,眸子唇角都盛着滿滿的笑,跟哄小孩兒一樣溫聲哄着老頭,臨走的時候凝着吳病的臉掃了好幾眼,可十分地知趣,最後并沒問什麼,隻沖吳病點了下頭,一群人跟來時一樣浩浩蕩蕩離開。
老頭給李洗攙扶着,突然扭過頭,食指豎在唇上,對着吳病做了一個無聲的動作,“噓~”
吳病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手臂,盯着面前茶幾上擱着的‘仙器’好半天,心裡頭兒忒不是滋味兒。把兒是把兒,口兒是口兒,不是尿壺,老頭又怎會給精神病院拖着走,這就是個尿壺沒跑了吧。
凡人當久了,連看個尿壺都覺得像個仙器。吳病越嚼吧回味越臊得慌,臉都給臊熱了。
次人格小分隊裡頭兒,飛機頭少年黃醜已經翻了自己n個白眼了。綠笑還在掩着口,笑得綠芭比裙上的蕾絲綢帶一蕩一蕩的。橙光和紫蘇兩人則比較的有涵養,相比較正摳着腳丫子的白夜而言。
“哐~哐~哐~”
屋門從開始的‘叩叩叩’的敲門聲,轉變成了‘哐哐哐’。
門一拉開,吳病擡眼一瞧,外頭兒杵着一個大高個,“嘛呢?”
王大力一隻手還舉在半空,保持着準備敲門的動作,見門開了先是一愣,愣完立馬就放下手,上來就笑,“你小子,在家怎麼一直不開門?”
吳病有點意外,這厮還有臉來自己這裡。兩人原先就認識不說,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竟然還跟着劉玉明那小子,一道來滾自己屋的沙發。自己到現在都還泛着膈應呢。
可膈應歸膈應,面子還是得給,吳病臉上依然挂上笑,“這不是王哥麼,有事兒?”
王大力擡步就往屋裡邁,“我來瞧瞧,聽劉玉明說了你倆昨晚的事兒。想着就你小子這薄面皮,臉破成這熊樣兒了,估計也不好去公司鬧笑話。”
自己請了假是沒錯,可眼下這人一邊說着,一邊大剌剌地直往自己屋裡闖是在鬧哪樣,難不成還在這屋裡給滾出感情來了,真當這裡是他家了。
吳病給人搡到一邊兒,給這二貨的蠻橫逗樂了。
王大力撿了沙發,就吳病剛坐的位置,從兜兒裡掏了煙盒出來,斜眼看他,開門見山,“你知道我和劉玉明的關系了?”
喲呵,吳病一聽他這問話,心說這是來攤牌呢還是來探自己口風呢。吳病也不先回話,站一邊兒,挑了下眉,等他接着往下說。
王大力點上火,吞雲吐霧的,四方臉上的表情特不鹹不淡,“哎我和劉玉明就那樣兒,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一塊兒玩,你要告訴劉玉明他爹媽他姐什麼的都随你。”
吳病心說我是吃撐了,鹹吃蘿蔔淡操心呐,關心他老劉家的香火大業,還跑去打小報告?
吳病真笑了起來,“哎王哥,搞錯了吧,你倆的事兒幹我毛線事兒。你是不是表态表錯地方了啊?”
王大力觀察着吳病,吳病大大方方地迎着他的視線盡管給他打量。
兩口煙兒的工夫。
“嗨~”王大力拍了一下大腿,收回了觀察的神情,咧咧開了,“我就說劉玉明那傻逼瞎緊張個卵兒,就你吳病這小子,老子從小看到大,你什麼德性老子會不曉得。沒準兒也就老子跟你滾滾,你才會上你爹媽面前哭哭鼻子,打個報告什麼的。你說是不是?”
吳病一瞅見王大力故意投過來的故作暧昧的目光胃裡就膈應,這玩笑開的不分分寸,吳病登時就煩了,馬上趕人,“王哥,你和劉玉明的事兒,我不管,也不歸我管,你倆兒愛幹嘛幹嘛去。我這頭疼還腦熱,就不留你了。”
滾犢子吧。
自己态度很明确,側着身子都擺好了送人關門的架勢,打眼一瞧,就發現王大力還四平八穩泰然自若地擱沙發上坐着。
王大力有意無意地掃了幾眼茶幾上攤着的一堆大盒小盒的藥品,包裝都還沒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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