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略微回想了一下傅硯辭的那些變态手段,難免有些瑟瑟發抖。
林子笙像是自認倒黴一般,說:“還是有點怕的,我不喜歡太疼的方式,要是能夠死的安詳一些,就再好不過了。”
傅硯辭聽到這個回答,慢慢的把手挪開了位置,從掐着他的脖子,變成了扶住他的肩膀。
傅硯辭突然就低聲笑了起來,好像有些開心,又似乎掩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傅硯辭把下巴搭在林子笙的肩膀上,等笑夠了,才說:“王爺,既然你連死都不怕,那又為什麼要拒絕和我共圖大計呢?”
林子笙想了想,誠實的說:“當皇帝多累啊,每天起那麼早去上朝,又要批改奏折,又要處理政事,還要繁衍子嗣,每天去後宮妃嫔那裡交作業,身體再好的人也得短命啊。”
他安逸的當一條混吃等死的鹹魚不香嗎?
傅硯辭明顯被林子笙這套鹹魚論怔了一下:“孩子氣的回答。”
傅硯辭又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林子笙口中所謂的交作業,究竟是何事。
傅硯辭又忍不住失笑起來,他靠在林子笙的耳邊,壓低聲音說:“王爺果然還是小孩子啊,這種事情據說隻要嘗過一遍,就會再也忍耐不住的索求更多。”
傅硯辭說:“王爺自己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樂在其中呢?”
林子笙的耳邊盡是傅硯辭熾熱的吐息,這溫熱的氣息,猶如熔岩一般,将他整個耳廓都染上了紅暈。
林子笙突然驚覺,他們倆現在靠的有點太近了,他想往後面退一步,錯開這種似有似無的暧昧。
但傅硯辭卻将他的肩膀牢牢壓住,讓他動彈不得。
他隻能偏着腦袋,盡量遠離這個突然就沒了骨頭的人。
但盡管這樣,林子笙的嘴巴還是像連珠炮一般,喋喋不休地說道:“如果你區分小孩子和大人的方式是情事的話,那麼傅硯辭,你也是小孩子!”
傅硯辭的手指一頓,他确實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他是小哥兒,這是他最大的秘密,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已經重新投胎了。
情事,一直是他最忌諱的東西。
傅硯辭冷哼一聲,終于把頭擡了起來,掐着林子笙的下巴轉向自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小雛雞?丞相府隻是沒有女主人罷了!外室我可養了不少!”
傅硯辭:“我可和王爺不一樣,明明給王爺安排了美貌如花的丫頭,王爺卻一直不為所動,莫非王爺……有疾?”
傅硯辭戲谑的看着林子笙。
林子笙心中好笑,傅硯辭是不是雛,他能不知道?還敢說他有疾!
林子笙不甘示弱的說:“丞相大人,話可别說的太滿了,到時候打起臉來太疼!”
傅硯辭狐疑地看着林子笙,是他的錯覺嗎?總感覺這小子好像知道了點什麼?
是錯覺吧,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傅硯辭壓下心中的疑惑,突然攬住林子笙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輕說:“王爺的耳朵好紅啊,是太熱了嗎?”
林子笙那對原本已經開始降溫的耳朵,再次漲紅了,他一邊推開傅硯辭,一邊胡亂的點點頭:“嗯,是有點熱。”
傅硯辭眼睛裡的眸光一閃,繼續靠近:“真的嗎?可是這兩天的天氣愈發的冷了。”
林子笙又往後退了兩步,後背抵在了一根柱子上,退無可退,隻能直面傅硯辭。
林子笙梗着脖子說:“我就是熱了,怎麼了?不行嗎!”
傅硯辭靠近,伸手刮了一下他的耳廓,看着面前的人一陣顫栗,就連呼吸也頓住了。
傅硯辭低聲暧昧地說:“王爺,你不碰府裡的美貌丫鬟,莫非是喜歡……男人?”
這句話仿佛一道驚雷,林子笙心中一驚,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片紅霞。
他的手忙腳亂,試圖推開傅硯辭那隻不安分的手,口中連連否認:“我不是!你别胡說!”
傅硯辭那隻不安分的手繼續騷擾着林子笙的耳垂,仿佛在把玩着一件珍貴的寶物。他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那王爺臉紅什麼?”
林子笙的臉更紅了,仿佛煮熟的蝦子。他的心中一陣慌亂,仿佛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他試圖轉移話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隻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隻是……”
傅硯辭打斷了他的話,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還是說,王爺不喜歡男人,隻是喜歡……在下?”
這句話仿佛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一片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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