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聽到平平的提示,隻擡眼掃了往這邊走來的兩人,便又看向湖面。
傅柏舟被放到了地上,他面色蒼白,嘴唇發青,看上去不太好。
旁邊的世家子弟一窩蜂的想要圍上去,她皺起眉着急道:“不要圍住他!這麼多人,他喘氣都喘不過來了!”
“皇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又闖禍了?”
傅稹一來,旁人紛紛向他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傅卿朝傅稹行了一禮,焦急道:“四皇兄落水了,好在現在被救上來了。”
她語氣擔憂,本是極盛的容貌卻平添了分平易近人,她踮起腳尖,待看到一路小跑而來的月明時,忍不住激動的輕呼:“禦醫到了,快來這邊!”
她匆匆給禦醫引路,然後彎腰去看傅柏舟的情況,半點也沒有把目光放到蕭如誨身上一瞬。
莫說是蕭如誨了,便是傅稹也忍不住擡眼,看向溫雅端方的好友,語氣中隐隐有些好奇:“如誨,你同我皇妹之間難不成是鬧矛盾了?往日便是天塌了,她也恨不得黏在你身邊,今日她怎麼一眼都不看你?”
蕭如誨微微勾唇,神色從容溫雅:“太子殿下說笑了,公主年紀尚小又心性不定,隻怕她是厭了如誨的無趣。”
若是這驕縱跋扈的公主不來煩他,他反倒要松了一口氣了。隻是他亦是好奇傅卿這樣大的轉變,所以他擡眼悄悄看向她。
禦醫已經讓傅柏舟吐盡了湖水,他消瘦蒼白的模樣不改,隻是那唇角的烏青倒是褪了一些。
“為什麼四皇兄還不醒呢?”
蕭如誨目光嘲弄地看着傅卿着急問禦醫,仿佛前段時間踢傅柏舟,又故意害他大雪天被罰跪的人不是她一樣。
郭禦醫看着傅柏舟蒼白的面上漸漸透出的紅暈,斟酌了言辭道:“公主,四殿下本來就有些體虛,此番落水雖然吐出了污水,但他現在發了熱,隻怕要等明日才會醒來。”
其實吧,這四皇子吃不好穿不好,本來身體就不甚強壯,今日又落水沉下水中這麼久,會昏睡過去也不足為怪。
傅卿掃過傅柏舟的臉色,又直起身看向那救人的太監,溫和道:“你救了皇兄,我說過會賞你一百兩銀子,也會提拔你一級。你主子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奴才順子,乃是菡萏洲掃灑的太監。”小順子壓下心裡的激動,朝傅卿跪下,“若是殿下不嫌棄奴才手笨口拙,奴才倒是願意到公主宮中掃灑。”
“我宮中人多,不缺一個掃灑太監。”傅卿看着小順子逐漸失落的神色,笑道,“你若來我宮中,便做個侍弄花草的二等太監好了。”
傅卿是當今皇帝唯一的女兒,自然是千嬌百寵,要什麼有什麼。
她母妃早逝,皇帝又對她一直憐惜三分,然後憐惜着,憐惜着,便成了習慣,除了太子,可以說皇帝最疼愛便是傅卿了。
跟着這樣的主子,臉上也有光彩,小順子喜得直磕頭。
“那小順子和你們把我皇兄仔細送回他的寝宮。”傅卿随意指了幾個侍從,然後朝禦醫道,“有勞您替皇兄開點方子什麼的,需要什麼便直接去我宮中取。”
郭禦醫聽着傅卿和聲和氣的說話,受寵若驚道:“臣定當盡力,請公主放心。”
傅卿看着傅柏舟被帶走,她才有看向傅稹,笑道:“太子哥哥也來賞荷宴?”
傅稹和蕭如誨一直看着傅卿有條不紊,耐心細緻的處理完事情,心裡一時不是滋味。
傅稹溫和笑道:“好久不見皇姑姑,孤心中頗為想念,所以自然得來請個安。遇到你們倒是巧了,阿卿和五弟不若随孤同去?”
傅卿和傅靖點頭:“好啊。”
反正她也隻是走一過場而已,吃吃喝喝看看花,就可以回去繼續苟了。
至于男女主,又與她有什麼關系,不過她倒是好奇文中溫文爾雅,端方如玉的男主長什麼樣。
傅卿擡眼對上蕭如誨溫柔下暗藏微涼的目光後,索然無味的轉移了視線。
這蕭如誨也就臉和氣質都行,就沖着他厭惡她的眼神,她就懶得搭理。
蕭如誨溫和的笑意裡,帶了幾分隐藏的冷意。
以前傅卿便做過許多事情來吸引他的視線,現在蕭如誨見她又看自己,心裡不由越發厭煩。
各懷心思的幾人靜靜地走着,一時間氣氛有些尴尬。
傅卿踏入菡萏洲,入眼的便是滿池的粉色、白色的荷花,夏日微風一吹,那碧綠的荷葉和荷花便搖曳了起來,看上去曼妙又清雅。
“阿卿來了呀,你還是和太子、靖兒一道來的!”溫柔含笑的嗓音讓傅卿回神。
她側目便隻見水榭中穿着各色的嫔妃坐于一起,最上首的是溫柔淺笑的容妃,她旁邊那位一身素雅,神色淡然的便是長公主傅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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