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慌忙之中,看清了女孩手裡的物件,他卻突然愣住了。
那是一塊被藍色巾布包裹着的的舊照片,從輪廓可以看出已經很老舊了,四周開始發黃破損,所以印在紙上也是殘缺不全的,照片上的女人很美,看得出來不是這個時候的裝扮,有種英氣和韻味,鄭一玮一看見這東西,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這是誰給你的?”
女孩被他一驚一乍吓得有點不知所措:“剛才前台有人找,這是他拿來的。”
他一咬牙,回頭狠狠瞪着室内,好像對門内的兩人還有不甘心,可竟也沒再管,而是轉頭交代開鎖的工人:“一會兒門打開,别放裡面的人走,不管發生什麼都别聲張,等我回來。”
說完就跑去了樓下。
原著鄭柯和鄭一玮兩人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而鄭一玮的父親因為貪圖财産而害死了想要和他離婚的母親,這事兒鄭一玮并不知情,而當時和母親在一起的鄭柯卻很清楚。
女人是兩個自幼喪母孩子的痛處,鄭一玮因為不知道真相,還以為她一直活着,因此看到這照片,第一反應還是下樓去找,不管見到的是誰,對鄭一玮來說都值得。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鄭柯也不想用這種辦法,他得替夏程兩人拖時間,到了門口老頭還不讓他過去,他便說自己是來替鄭一玮處理後面的事情的,然後才成功潛入到了房間裡。
進門的時候,其實屋裡兩人都已經穿戴整齊了,除了浴室裡一地淩亂,其餘的地方都看不出什麼痕迹。
可鄭柯就是察覺出了不對。
如果非要說的話,鄭柯察覺到了一種氣氛,在這房間裡,暧昧的,迷惑不清的氣氛。
夏程穿着很寬松的衛衣,坐在床邊一言不發,而衛行修在浴室裡面收拾東西,室内很安靜,也有點昏暗。
在鄭柯回來之前,衛行修已經聯系過經紀人幫忙送來了衣服。
雖然沒有真到最後一步,可夏程明顯有點回不過神了,他從來沒有和誰互相做過這檔子事,雖然心裡不斷安慰自己,隻要看不見,大家那裡長得也都一樣,可他還是欺騙不了自己,過程中衛行修并不允許他閉上眼睛。
每次夏程露出拒絕的姿态,他都要輕輕咬住這人的耳朵:“夏程,看着我。”
他覺得渾身都熱乎乎,說不出的感受。
好不容易才說服對方不要真的發生關系,夏程不能再拒絕,從下方可以看見衛行修弧度完美的下巴,他身上永遠有淡淡的香味,在夏程的耳邊開口:“不要害怕我。”
他不知道該和鄭柯說些什麼。
這人從一進門開始就沒再說話,眼睛停在夏程身上,也停在浴室,最後開口時,聲音已經很松了:“我還以為你們真的不熟。
夏程從帽衫裡擡頭看了他一眼,聲音細若未聞:“對不起。”
“我們真沒做什麼。”
話說完,夏程後知後覺,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回答綠茶,在鄭柯眼裡,自己一定是搶了他喜歡的人吧。
果然,鄭柯不僅沒有相信他的話,看夏程目光反而更冷了:“衣服底下應該都是痕迹吧,你敢給我看看嗎?”
與輕松的語氣相比,鄭柯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顯得詭異,夏程與他對視片刻,兩人誰都沒再說話,他明白了現在越是解釋反而越會讓人讨厭,所以隻好沉默了。
最終還是鄭柯先開口了:“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這事不叫我過來,也能處理的很好。有點耽誤我的時間罷了。”
他說完話,就先走了,頭也沒回一下。
如果不快點下樓,保不齊沒過一會兒鄭一玮就會上來,所以即便鄭柯心裡有悲傷和憤怒,也不可能做出什麼,現在的他沒有靠山,又在人家的地盤上,很不安全,别說是衛行修,連鄭一玮他都對付不了。
他唯一的靠山瑜寒,也是衛行修的朋友。
衛行修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屋裡又隻剩下了夏程一個人,他給夏程仔細包好了身體,又摸了摸額頭,兩人都淋了水,夏程的傷口雖然沒事,但這樣受涼恐怕也經受不住,現在出門恐怕要感冒。
他給夏程頭發都擦幹了,又戴好了帽子,經紀人已經在樓下叫好了車。
“餓不餓?”等待的過程中,衛行修坐在夏程的對面,他把那人的臉從帽衫裡挖出來,兩人中間有半米的距離,可夏程卻怎樣都覺得不舒服,甚至有點起雞皮疙瘩,可他臉上一點也表現不出來,淡淡笑了一下:“有點,我想吃排骨飯。”
衛行修輕輕嗯了一聲,雖然表情和語氣都與平常别無二緻,可夏程還是感覺出來了他心情似乎還不錯。
原著裡衛行修陷入危險,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被鄭一玮撿了漏子,而現在卻完全不同,夏程相信鄭一玮在衛行修清醒的時候,是完全不敢有任何行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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