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燈其實想說:你就不能跟蘭雪懷一樣站的遠一點嗎!
結果話題轉回來,想到蘭雪懷,閑燈又琢磨起蘭雪懷為什麼心情不好了?
他歎了口氣,隻道是:美人心,海底針。
蘭雪懷不動,隻能他動了。
閑燈湊過去,若無其事問道:“小仙君,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邊?”
蘭雪懷冷道:“關你什麼事。”
又來了!
閑燈已經完全能确定:蘭雪懷肯定在生氣。
但凡他生氣,嘴巴上挂的就是這一句“與你無關”。
哎,與我無關、與我無關……說得輕巧,閑燈心中腹诽的想道:你倒是說到做到啊,每回一生氣,第一個就找我發脾氣,這還叫與我無關嗎?
他沒話找話聊,小聲地把自己看來的東西全都告訴了蘭雪懷,獻寶似的:“我看外面有大約七個人左右,聽他們的談話,白衣服的人應該就是慈航靜齋的人,隻不過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當年度星河死的時候,他們好像離開了慈航靜齋,現在又回來了。我猜,應該就是回來時,撞到了另一撥修士。那幾個黑衣服的少年不知道什麼來頭,總之我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人。”
蘭雪懷先凝神留心了片刻,閑燈說完,他也聽完。聽完之後,卻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你過來幹什麼?不是跟唐棋樂看的很開心嗎。”
語氣十分之陰陽怪氣,就連閑燈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聽出了不對來。
“我……沒有看的很開心啊……”
蘭雪懷瞪了他一眼,越看閑燈越煩,索性眼不見為淨,轉過身去,呵呵道:“是嗎,不見得。”
閑燈愈發覺得他語氣怪異,但實在想不到他在為什麼生氣,隻好作罷。
那頭,唐棋樂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捂着嘴驚呼一聲,然後小聲說道:“閑兄,是桃花逐水!黑衣服的那些少年竟然是桃花逐水的人!”
閑燈現在聽到這四個字背後就發毛,相當于聽到了天機變。他臉色跟着一白,連忙跑到唐棋樂邊上,探頭看去,質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說沒有嗎!怎麼現在又有了?”
蘭雪懷背過身,沒注意到閑燈跑回去了,語氣有些兇有些委屈:“你别以為我就會吃醋了,你想得美!像你這種水性楊花,不知檢點,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有什麼值得我在乎的。”
他心中補充道:看來我還是對閑燈太仁慈了,就是不能對這個死斷袖太好,一得寸進尺之後就想盡辦法用一些小手段來欲擒故縱,真叫人讨厭!現在還敢當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家裡一天天的還有他的地位嗎!
蘭雪懷兀自想了一堆,心中憤憤不平。
明明是閑燈迷戀他迷戀的要死,他又不喜歡這個死斷袖,隻是勉為其難——看他可憐,對他好些——他就敢這樣爬到自己頭上來作威作福,耀武揚威,這就是一個給點兒陽光就忘乎所以的典型陳世美!
總結來總結去,蘭雪懷都覺得自己放縱太過了,下次決不能對他太好。不對,這次就不行,那個死斷袖一定是誤會自己喜歡他,才敢這麼放肆,他一定要先劃清界限,叫他知道自己是很不好招惹的。
于是咳嗽一聲,轉過身,下定決心說道:“你不要誤會了,以為我對你有什麼——”
閑燈早就跑到了唐棋樂邊上,摸着下巴皺着眉,似乎在談論什麼。
唐棋樂偶爾附和兩句,剛說完最後一句,就感到了一道淩厲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這視線太狠了,幾乎要化作兩把利刃把自己捅一個對穿,盯得唐棋樂背後發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險些把蹲在另一邊的閑燈掀翻。
閑燈怒道:“你要死麼!搞這麼大動靜幹什麼?”
他說完,看到蘭雪懷正看着這邊,連忙變了個臉色,語氣也乖巧了幾分:“小仙君,有事嗎?”
蘭雪懷抿着唇,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看你才有事,你才忙,我話沒說完,人就跑了。”
閑燈萬萬沒想到,蘭雪懷方才的話還沒講完,他正是以為對方說完了才走的。
死定了,這回少不得要受一回蘭雪懷的小姐脾氣。
誰知道,等了半天,蘭雪懷到沒說閑燈什麼。
對方沒發脾氣,他覺得大為驚訝,閑燈疑惑地說道:“他這麼這次沒有罵我?”
唐棋樂聽完,眉頭驚悚地扭在一起:“閑兄……你、你變态啊?”
閑燈翻了個白眼送給他,耐心解釋道:“你懂什麼?我告訴你,按照蘭雪懷的脾氣,肯定是要罵我一頓的,不罵我才是不正常。早知道我剛才就不跑了,誰知道他說話大喘氣,第二句話隔那麼長時間才說,說了什麼我也沒聽見……本來還以為這下虧大了,要白被罵一頓,結果他什麼也沒說,這難道還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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