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生的輕功花涴是見識過的,絕對在她之上,名單上的人不可能發現有人跟蹤,并刻意裝出正常的樣子。
那麼,看來馬甲胄丢失的事情同名單上的那些賓客無關。
還是要把目光放到将軍府中。
聽完小白的話,越千城低頭不言,隻專心嚼着嘴巴裡的飯粒,不知在思索什麼事情。
稍許,他擡起頭,若有所思地問花涴,“花涴,你對自己的功夫有沒有信心?”
花涴頓時猜到他想要做什麼事。清澈的眼眸回望越千城,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他,“那你呢千城,你對自己的觀察力有沒有信心?”
停頓一瞬,他們倆異口同聲道:“有。”
這便是默契。
“好。”越千城匆匆扒完碗裡的飯,對白羽生他們道:“你們接着吃,我和花涴去找振武将軍。”
拉開闆凳,他站起身,“隻剩兩天,尹将軍便要把馬甲胄送回皇宮,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不如賭一把,看用手頭的餌料能不能釣到魚。”
霍嘉早上也吃多了,現在吃不下午飯,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上的油漬,起身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尹将軍近來禍事纏身,弄丢了皇上賞賜的東西,便等同于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他吃不好睡不着,神經時刻緊繃着,整個人顯得憔悴極了。
見到憔悴不堪的尹将軍,越千城徑直說明來意,“将軍,那副馬甲胄被賊人偷走兩部分,還剩下一個玉面罩,它在哪裡?”
尹将軍警惕道:“問這個做甚?我将它藏起來了,藏在一個極其隐秘的地方,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找不到。”
如長劍末梢一般鋒利的眉角微微上提,越千城挺直脊背,不卑不亢道:“都說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我們想借剩下的玉面罩一用,看能否把偷東西的賊人釣上來。”
尹将軍明白他的意思,隻是……他有所顧慮,無法痛快的把剩下的玉面罩交出來,“這……”
越千城挑起唇角,語氣輕松地寬慰他,“我知道将軍心存顧慮。馬甲胄共有三部分,其中兩部分已經被人偷走,若是我們看護不周,魚沒釣到,連僅剩的玉面罩也弄丢了可怎麼辦?”
尹将軍點頭——他的顧慮正是這個。
“将軍,”越千城語重心長喚他,“甭管丢失的東西是一樣還是兩樣,皇上賞賜給您的那套馬甲胄已經湊不成完整一套,就算再糟,又能糟到哪裡去?”
尹将軍沉默不言,細細體味着越千城說的話——有道理,有道理啊。
良晌,像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決定,他重重拍了下面前的桌子,語氣豪邁道:“罷了!你們拿去吧!”
他快速解開褲腰帶,從貼身的褲兜子裡掏出樣東西,輕手輕腳放在桌子上,生怕摔壞了。
越千城忙擡手替花涴捂眼睛——這個尹将軍真是的,也不注意些,這裡還有女孩子家呢。
他定睛看尹将軍從褲兜子裡掏出來的東西——嚯,是剩下的玉面罩!
越千城震驚了,他偷偷掃向尹将軍的褲裆,又斜着眼睛把視線挪開,霎時明白一件事情——啊,這便是尹将軍說的極其隐秘的地方啊!
他之前就覺得尹将軍某個地方大得不像話,原以為是他天賦異禀,沒想到是藏着樣東西在裡面!
想到這玉面罩是從那個地方掏出來的,越千城着實不忍伸手去拿它。幸好霍嘉跟來了,他朝霍嘉努嘴,“你拿。”
霍嘉幹脆退後,“你拿。”
越千城找借口,“我得替你花姐姐捂眼睛,沒有空餘的手拿它。”
越千城這個借口找得其實不好,但霍嘉懶得再和他踢皮球。把卷起的袖子放下來,遮住手,他隔着一層布提起玉面罩。怕尹将軍心存芥蒂,霍嘉沖他敷衍笑笑,“哈哈哈哈哈哈,如此珍貴的東西,得用布包着才行。”
尹将軍邊系褲腰帶,邊慎重囑咐他們,“小心些,莫要打碎了,也别被賊人偷走。”
越千城朝他比個手勢,“放心。”
走出尹将軍的房間,霍嘉“啧啧”兩聲,這才把心裡話說出來,“你說尹将軍把東西藏在那裡,就不怕有味兒嗎?就算沒有味道,他不嫌墜得慌嗎?”
越千城松開捂在花涴眼睛上的手,壞笑道:“應該墜得慌,不過……挺顯大的。”
霍嘉會心一笑。
隻有花涴雲裡霧裡的,一臉天真無邪,不曉得他們在笑什麼。
越千城他們如今掌握的線索并不多,零零散散的,但都統到一起,也能梳理出一些可用的信息。
白羽生出身賊偷世家,有一定的敏感性,他挨個跟蹤了名單上的賓客們,沒發現可疑之處,那麼客人們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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