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和介懷看來是人類的天性與本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這麼幸運能和裴欽産生這麼一段過往,盡管結果不是太好,可從她的反應來看,給她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宗才微擡頭仰望球上的人,眼睛裡都是她的樣子,他向她伸出手,猶如王子紳士又緊張地邀請心儀的公主跳舞。
公主垂眸盯着這隻骨節分明又性感的手,抿唇一笑,接受他的邀請。她輕輕一握,借力跳下。
如願碰到裴欽的手時,宗才腦海裡回蕩宗爸爸的話,他說得沒錯,喜歡一個人果真是小心翼翼又貪婪的,剛剛看似順便輕松地伸手,其實内心緊張忐忑又顫抖,害怕她拒絕,害怕她猶豫。
一旦抓住就想抓得更緊更牢更久,想從交握變成十指緊扣。
最終還是祭奠出他的忍功,隻是輕輕捏了捏她柔軟的手後放開,“我不該吓你的。”
虛驚一場,裴欽也不會再去責怪,她搖搖頭說道:“沒關系,我也沒有站穩。”
他主動道歉:“抱歉剛剛不小心聽到你的電話,感覺你不太高興,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隻是同學聚會的邀請而已。”
“哦……”他捏着下巴點頭表示了解,“是要請假嗎?什麼時候?”
“不不不,我不打算去。”裴欽稍顯焦急地回答。
宗才挑起一邊的唇角,“可别因為工作忽略生活,你和同學應該很久沒見了,這次機會難得。”
感覺宗才好像特别想讓她去,甚至有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逼迫,為了不被誤會,她隻能一點點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其實不是太想去。”
“高中聚會嗎?”宗才擡頭望向天空若有所思,“我的話,高中快樂的記憶都忘了,最糗的那件事倒是還記得。”
裴欽期待地看着宗才,他低頭好似害羞地搓搓鼻尖,“高中校園歌唱比賽我拿了個一等獎,上台領獎的時候太激動,腳下的木地闆又太滑,不小心把校長撲倒在地,差點和他近距離嘴對嘴接觸。”
他說完,兩人都忍俊不禁,相視一笑。
“你呢?”宗才誘導問。
“我……”她把這個字拖得有多長,宗才屏息的時間就有多久。
正當他以為要窒息昏過去時,終于等到裴欽松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告白被拒絕了而已。”
“咳咳。”宗才深吸一口氣後被口水嗆到,他漲紅臉問:“被誰?”
“同班同學,叫丁一輝。”
原來那個小子叫這個名字,宗才憤憤不平,起初他以為裴欽和這個丁一輝在高中談過戀愛,但是結果不太好最後分手,沒想到是這個走向!
好生氣啊!丁姓小子何德何能能夠得到裴欽的青睐與告白,長得驚為天人舉世無雙嗎?
“他很帥嗎?”宗才盡量把語氣放得柔和,不敢流露過多的在意和嫉妒。
哪知裴欽搖搖頭,“不記得了,可能當時覺得他很帥吧。”她苦澀地笑了,“高中的時候我屬于讓老師頭疼的那一類學生,成績雖好但靜不下心。人嘛,缺什麼就喜歡什麼,他在我們班屬于特别文靜的男生,每天安安靜靜地在班上看書寫作業,當時就覺得這人挺好的。”
少年時代的喜歡朦胧而純粹,沒有雜質,可能因為一句話一個動作,又或者一個微笑一個回眸,再或者是一身幹淨的校服和校服上傳來的洗衣粉的清香。
“然後呢?”雖然這麼問在揭裴欽的傷疤,但隻有揭開了他才能知道他的競争對手的情況。
回憶裡的人自帶感情濾鏡,萬一裴欽一直介懷忘不掉丁一輝,他就永遠不可能走近她的心裡。
裴欽煩躁不安地撓撓頭,顯然對于當時的沖動不認同,“他誇我考得不錯,我一時激動又覺得開心就告白了。”
“他怎麼拒絕你的?”
“他說他想專心學習,高考之前不想考慮這些事情。”
宗才都有些心疼她了,此時此刻真想魂穿當時的丁一輝。
“你挺勇敢的,多少人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口。”宗才誇贊她,順便鞭策自己,他不就是嗎?
“也不是勇敢的問題,隻是一時沖動而已。”裴欽不接他的誇獎,隻是低頭踢路邊的碎石。
最最最重要的問題來了,宗才憋着一口氣認真地問:“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這個問題裴欽并未糾結太久,幾乎脫口而出:“不喜歡了,但看到他也不會很平靜,畢竟是知道我黑曆史的人。”
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裴欽居然也有認慫的一天,“這次聚會他要來?”
“何止要來,整個聚會就是他牽的頭。”
原來如此,宗才大費周章終于把前因後果都弄清楚了。裴欽不去也好,省得看到丁一輝覺得膈應,“那還是别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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