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塵索性也向對方學習,雙腿一彎用力的往地上一跪,換成了與秦初陽平視的視角後,輕聲道:“大哥,我今日是一定要他死的。”
秦初陽低着頭,表情苦澀異常:“小塵,難道大哥在你心裡,當真什麼都不是?”
“你又何必說這種話,”沈塵緊皺眉頭,“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很好,往日的恩情也記在心裡,也從來都拿你當兄弟。”
“兄弟?”秦初陽滿臉諷刺,他猛地伸手抓住沈塵的肩膀,擡頭,眼睛裡充滿了濃烈的情感,“若我不想當兄弟呢,若我說我早就厭透了當那什麼狗屁兄弟呢?”
沈塵被對方說懵了:“什麼叫狗屁兄弟,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秦初陽突然說了句:“小塵,我愛你。”
沈塵震驚萬分:“秦初陽!你真就為了救爹爹,什麼胡話都說的出來?”
秦初陽見沈塵滿目荒唐的看着自己,眼裡絲毫沒有一絲他渴望看到的情誼,心中不由慘笑一聲,從跪着的姿勢站起身,語氣堅定道:“以後有我在武林盟一日,便留秦江河一日,你若是想取我爹的性命,就從大哥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沈塵抿了抿嘴問:“你決定了?”
秦初陽點點頭,眼中已無任何光彩:“是。”
“那麼,”沈塵歎息的看了對方一眼,轉身走出房門,邊走便道,“還請秦盟主賜教。”
……
一盞茶後,兩人正打的難舍難分,便見不知又從哪個裁縫店回來的笙西琴,穿着一襲青藏色的衣衫像是飯後散步般,從遠處慢吞吞的晃了過來,他沒有阻止兩人的對戰,隻是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
又過了一會兒,沈塵實在是忽略不了某人盯着自己的目光,無奈的停下動作看向笙西琴問:“這麼晚了,笙公子不回房裡睡覺,到來這兒來做什麼?”
笙西琴聳聳肩,月色下的他配合着新衣顯得異常柔和,雖然這全部都是錯覺,一開口便說出了令沈塵不悅的話:“近日我與秦公子做了個交易,他願意帶着武林盟投靠朝廷,而其中一個條件便是要保秦江河的性命,”
笙西琴嘴上雖這麼說,但卻沒有動手,他就像是一個木樁站在原地看着兩人:“不知沈公子可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沈塵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笙公子是在威脅我了?”看來秦江河今晚是殺不了了。
“怎麼會,”笙西琴搖搖頭,見沈塵不高興了語氣帶着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哄騙,“我隻是希望你知難而退。”
沈塵瞪了他一眼,卻順着給的台階而下,在原地收了攻勢。他可以拼死與秦初陽一搏,但絕對打不過笙西琴與秦初陽的聯手,于是隻能憋着一肚子火氣,回家的進度也在今夜就此作罷。
笙西琴看着沈塵氣哄哄離去的背影也不去追,而是将一塊白手絹丢給秦初陽關切道:“秦公子手上的血太多了,盡快找大夫包紮一下才好。”
秦初陽沒有接過手絹,任由手絹飄落在地,他站在原地隻是輕輕的問了句:“你以後會對他好嗎?”
笙西琴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本座為何要對他好?”
“若你對他有和我一樣的心思,”秦初陽冷冷的看着笙西琴一字一句的警告他,“若以後你傷害了小塵,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
“你将人當做籠中鳥,卻不知他僅僅是龍困淺灘。”笙西琴的眼神就像看透了世間,歎息着道,“秦初陽,你配不上他。”
秦初陽冷笑問:“我配不上他,難道你就配得上?”
笙西琴一句“天底下就沒有本座配不上的人”幾乎脫口而出,卻發現秦初陽早已滿含淚光,他微微歎了口氣,徒留了一個背影漸漸遠去。
笙西琴:“我今夜會帶他離開,還望之後的日子……秦盟主好自為之吧。”
第50章
兩年後。
昔日的硝煙已然淡去,武林盟與魔教依舊在江湖上分庭抗禮,除了武林盟主之位從秦江河換成了其獨子擔任,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入眼皆是一派祥和景氣。
譚言雲身穿素衣戴着鬥笠進了城,這是他第一次來到祁陽,兩年來在殘無命手裡近乎殘酷的訓練讓他的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其餘譚家人都在魔教紮下了根,而他則不顧反對執意要離開魔教來江湖闖蕩,一方面是想提升自己的見識與武功,另一方面則是尋找那消失無蹤的秦江河。
祁陽城中,風月樓敞開大門歡迎待宰的羔……來客,來聊天混時間打探消息的人絡繹不絕,譚言雲剛在門口張望了一番就被眼尖的店小二硬拽了進去。
恩有滿臉熱情的招呼人坐下:“客官來這裡是需要什麼?我們這裡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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