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塵下意識的為笙西琴減少點罪:“不,我沒事,他沒有傷害我。”
秦初陽顯然是不信的,眼睛裡充滿了恨意:“我不會放過他的。”
先頭部隊被抓作為透露内部消息的笙西琴自然是罪魁禍首,但據他所知那些被抓的武林人士也就行動受到了限制,其實都沒受什麼苦。所以沈塵剛開始還想着日後或許能讓笙西琴洗白也不一定,但見秦初陽對笙西琴的恨如此深刻,這不僅讓他懷疑牢裡還發生了什麼其他不為人知的事情。
沈塵糾結再三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大哥,你為何會走火入魔?”
秦初陽閉上眼睛道:“因為大哥很擔心你……還有其他人。”他聽了那魔教妖女的話害怕極了,怕他的小塵被笙西琴折磨欺負,怕到不惜沖破藥物的禁锢想去救人。
沈塵抿了抿嘴試圖安慰:“大哥别多想,我們現在已經擺脫了追兵,回到武林盟後說不定會有辦法恢複你的武功。”
秦初陽乏力的笑出聲:“大哥的身子自己清楚,經脈盡毀是不會有任何辦法的。”
沈塵還想再安慰幾句:“大哥……”
突然,秦初陽很大聲的打斷道:“小塵,大哥有話告訴你。”
沈塵眨了眨眼:“大哥有話直說?”
秦初陽閉上眼睛,咬着牙将心中埋藏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大哥,大哥一直都很喜歡小塵。”
沈塵現代人思維,常常把喜歡挂在嘴邊,聽聞隻是笑着道:“小塵也喜歡大哥的。”
秦初陽臉色慘白,想到自己現在比普通人還差的身子,隻能苦笑着搖頭還吐出一口血來,念念叨叨道:“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沈塵見人似乎又要昏過去,吓的不敢再聊天浪費對方的體力:“大哥你休息吧,等過幾天你身體好了,我們便回去。”
秦初陽眼睛滿是悲切:“好不了的,好不了,不會好了。”
幾日後,沈塵帶着重傷的秦初陽趕回了武林盟,直到他們離開時藥王婆孫兩都沒有露過面,面對秦初陽的疑問沈塵也隻是說他們運氣好遇到了有藥材的屋子,連藥王的一根汗毛都沒有提。
終于在一段時間的趕路後,沈塵回到了武林盟,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偷偷帶秦初陽走的後門,等到秦江河得到消息趕到房間看到兒子奄奄一息的模樣時,雙眼氣到發紅。
秦江河趕走了所有的仆人,顫抖着身子忍着狂怒問沈塵事情的經過,還沒等沈塵将事情經過全部說完,臉上便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秦初陽大叫一聲,沖過去攔住:“爹,你在做什麼!”
沈塵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打,秦江河用了狠勁打的他腦袋發懵,嘴角直接流出了血。
秦江河指着沈塵大罵:“自你父親死後,秦家養你育你這麼多年,如今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你就是這麼保護秦家未來的主人的?秦家對你有恩,你知道嗎!你到底知不知道!”
沈塵捂着被打那側的臉,低垂着腦袋靜靜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天知道他剛才花費了多少力氣才阻止自己不要打回去,好一個秦家對他有恩,滅門之仇不共戴天,秦江河怎麼能說出這麼惡心人的話。
秦江河見沈塵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還想上前教訓,被秦初陽直接從後面抱住:“小塵,你先出去。”
沈塵擡起頭,深深看秦江河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個月後。
秦初陽重傷的事逐漸在武林盟中傳開了,秦江河對外僅僅隻說了傷勢嚴重需要恢複,并未提筋脈盡毀一事。先頭部隊全部被俘,武林盟攻打魔教的計劃隻能暫時克擱置,江湖上頓時人心惶惶,都言盟主之子打了敗仗抛棄同仁獨自逃了回來。
秦府之内已然成了各地名醫的聚集地,所有的大夫看過後都愁眉苦臉的說沒有辦法,秦初陽的身子經過各種珍貴藥材的調理已經養到與普通人無異的狀态,但秦江河還是不滿意,幾乎所有手段都試過的他面色近乎扭曲,自己的兒子一向是他的驕傲,以後竟然就要成為一個廢人,這讓他如何甘心!
秦江河坐在床邊,語重心長的床上他唯一的獨子道:“想當年,爹隻是個一無所有的武夫,受過外人多少白眼算計,這麼多年來苦心經營才有了現在的位置。”
秦初陽面色痛苦:“是孩兒沒用不能發揚門楣,還請父親放心,秦家還有小塵,他一定會……”
“我呸!沈塵算個什麼東西!”秦江河氣的将桌子上的東西都掀翻在地,一個被利用的傀儡怎麼能搬到台面上,“我就你一個兒子,秦家永遠隻有一個少主,永遠!”
秦初陽閉上眼睛,語氣決然:“但是木已成舟,還請爹爹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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