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演員這幾年,雖然對名利沒什麼追求,費律銘卻還是被迫處于輿論浪尖。被記着追拍,被粉絲圍堵的事情,他也是經常遇到,可以說是經驗老道。
此刻,就一個回眼的功夫,他就看到後面跟着的白色豐田,駕駛位上偷偷伸出一節炮筒似的相機鏡頭。
又被追拍了!費律銘第一個念頭是看冉秋晨。見冉秋晨正在憨憨地睡着,他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輕輕抽回了手。
如果沒有記錯,他從家裡出來的時候,這輛白色豐田就一直跟着他。快到KTV附近他才發現,于是繞城轉了好幾圈才甩掉。
怎料對方根本就是一塊讓人厭惡的橡皮糖,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又悄悄地黏在他們身後。
都怪自己考慮不周,沒有提前讓司機送輛車過來。
紅燈滅綠燈起,費律銘猛踩油門沖了出去。果然,豐田緊随其後,任費律銘在越來越濃密的車流裡怎麼穿行,都隔着不超過一輛車的距離緊緊跟随。
“操!”費律銘暗暗罵了句,猛打方向盤沖進輔路改變了之前的方向。
錦城的娛樂八卦記者大都知道費律銘的居所,玉林山莊安保完備他們不大可能進去。可費律銘還是不願意讓狗仔尾随回家。
他再一次返回市中心,在夜幕和霓虹裡穿行,七扭八拐地想在不違反交規的情況下盡量利用車流甩掉豐田。
冉秋晨本來睡着了,被這麼搖晃了幾下又醒了。感受到車子在頻繁地換道,他也瞬間意識到有些不對。
“是有狗仔?”冉秋晨睡意朦胧,口齒不清地問。
“坐好!”費律銘轉換檔位,猛打方向盤,擠進了末班公車與一輛工程車形成的夾角裡。
車子急刹在白線内,費律銘和冉秋晨同時因為慣性而猛向前傾。當綠燈再次亮起的時候,銀灰色的跑車一下子沖了出去,再看倒後鏡,那輛豐田仍然停在原地,被另一輛大轉彎的公交車給攔住了。
“呼……”冉秋晨和費律銘同時舒出口氣。
費律銘對這次跟蹤沒有什麼特别的感想。以前也遇到過幾次,甚至有一次是在淩晨三點多。他不知道那些狗仔為什麼如此精力旺盛。
車子終于走上去往玉林山莊的山路,冉秋晨緊張的神經稍稍放松了些,胃部的灼痛感卻伴随一陣陣惡心冒了出來。
“停下車,我想吐。”冉秋晨不等車停穩,就率先解開了安全帶。
他下了車扶着路邊的樹吐得稀裡嘩啦。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卻喝了不少酒,本身有些醉又被車猛晃一通,他實在忍不住了。
費律銘連忙從車上下來,站在冉秋晨身後輕柔地幫他撫背。
冉秋晨吐了一陣,酒精和着胃液全吐幹淨才頭也不回地沖身後擺手,“别過來,髒。”
費律銘輕輕笑着,手下還是輕柔地拍,順手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給冉秋晨。
冉秋晨也不客氣,拿過手帕擦擦嘴,一股淡淡的松林味道讓他頓時舒服了不少。
吐過一陣之後,兩人再次回到車上,冉秋晨困意全無,相反還特别有精神。
“對不起,剛才開車太不穩,讓你難受了。”費律銘道歉。
冉秋晨無所謂地揮揮手,反到有點心疼影帝大晚上被狗仔追,跟上演奪命驚魂似的,“沒事,現在好多了。”
車子重新啟動,這一次費律銘開得非常慢,時不時看看冉秋晨生怕對方随時想吐。
冉秋晨想起讓他狂吐的真正原因,也就是今晚喝太多的原因,不由得嘴角一抽,扭頭看向費律銘。
“有話要說?”費律銘不經意與冉秋晨四目相對,看到對方眼睛裡含着一汪笑意,不由得問。
冉秋晨笑笑,擡了擡虛弱的眼皮,從上到下把費律銘又打量了一遍。
手臂修長,肩膀寬庭,腰部也是又柔又韌。他雖然心裡有數,費律銘十有八九不會當下面那個,但還是在酒精的刺激下邪念一閃心存僥幸。
“如果真的在一起,我是說……如果,我要當……上面那個。”冉秋晨支吾着,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
“嗯?”費律銘先是愣了一下,過了幾秒才意識到冉秋晨說的是什麼,笑着把臉轉過去來。
此刻的冉秋晨,從眼角到唇角全都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水潤光澤。雖然剛吐過,但費律銘一點也不覺得對方髒,甚至想如果冉秋晨不介意,他此刻是恨不得直接撲上去親吻他的。
“哦什麼哦?行不行?”冉秋晨被費律銘用這種眼神看得發慌,身體不由瑟縮了一下,又小聲問了一遍。
費律銘收回目光,一直抿着笑。他是有點欣喜冉秋晨能提出這個建議,雖然說極大概率不會按照冉秋晨的提議來,但對方既然想到這一步基本就等于承認兩人的關系有了新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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