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雖然在府上刁蠻任性慣了,但怎麼來說也是名門教養出來的貴女,當即颔首婉回:“王爺這般才是真真折煞我們,賤婦愧不敢當。”
她不着痕迹地擡頭大緻掃視了一圈,在看到陸綏的時候不出所料的愣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看自家愛女,勾唇笑了一聲,挽着自家愛女的手道:“今日是賤婦上門叨擾,還望王爺莫要見罪。”
國公夫人方才那細微的表情自認沒有逃過老王爺的眼睛,他狐疑地側目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側笑成一朵向日葵的陸綏。
仔細看去,老王爺才發現自己這平日裡沒個狗樣的兒子今兒個竟然換了一身不錯的行頭,仔細地收整了一番,看上去頗有幾分氣度與風韻。
還真是在家是狗,在外是人。
陸綏的樣貌觀整個長安城,能比其出色的少之又少,兩個手掌颠得過來。再加上陸綏畢竟年輕,又小小年紀上過戰場吃過沙子,一身的貴氣隐隐透露出的肅殺之氣,的确引人。
國公夫人第一眼看過去,當即便被陸綏這一身好皮囊所吸引,自覺在心裡存了個好印象——單從外貌上,倒是配得上自家仙姿迢迢的女兒。
老王爺腹诽完連忙開口請人進府,衆人這才浩浩蕩蕩地朝着王府大廳走去。
一路上走過來,就連一貫見識過世面的國公夫人也不禁要贊歎一句汝陽王府的财大氣粗。若說單單看王府的外面的确平平無奇,可是已進入王府大門,煥然一片新的天地。
精緻的樓閣,清澈的活泉曲水,随意擺放在院子裡曬太陽的珍惜字畫,還有飄逸在空中似有似無的馥郁花香,全然不似用香料熏染出來的味道。
等到了大廳,衆人落座,國公夫人還未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這皇家的待遇當真是常人所比不上的,便就算是皇後的母家人又能如何,終歸是血統分割着,再有權有勢也比不過人家皮肉裡留着陸氏血脈的。
國公夫人這一番思索,卻是生出了幾分将女兒嫁給陸綏做妾的心思。仔細一想,隻要女兒嫁到王府,等些時日誕下孩兒,這母随子貴,他一個生不出蛋的正妃還沒有點乖乖退位讓賢的覺悟?
打定了主意,國公夫人輕抿紅唇,笑呵呵地開口撺掇這門婚事,拿出幾分做媒婆的架勢開口道:“這是小女南阮,自小聰慧懂事,這次聽說賤婦要擺放貴府,央求着賤婦帶上她,也好來見見世面。”
她說完回身催促道:“阿阮,還不快走上前來讓王爺和世子殿下仔細瞧瞧。”
南阮聞言,攥着冰絲手帕有些為難,一擡頭卻看對面坐着的陸綏朝她遞了個眼神,疑惑地望過去,半晌過後點了點頭,這才提着裙角走上前去。
“南阮見過王爺,見過世子殿下。”她偷偷擡頭打量了一圈,卻沒有見到當初看見的那個溫潤男子,躊躇了片刻仍是沒有了下文。
見女兒這個反應,國公夫人這才開始認真看了一圈,但見陸綏的身邊空空的,隻站了兩三個端茶遞水的丫鬟,當即秀眉微蹙。
這麼重大的日子,連老王爺都賞臉給他們魯國公府,這世子妃是有多大的排場,竟然沒有到場。
她努努嘴,壓下心裡的不适,複又擡頭,就見陸綏竟然離開座位,親自将自家愛女扶了起來,開口誇贊道:“早就聽聞南阮小姐端莊貌美,冰雪聰明,今日一見才覺傳言不可信。”
南阮悄悄擡頭看了他一眼,就見他上下嘴唇輕碰,慢慢說道:“南阮小姐哪裡隻是端莊貌美,冰雪聰明這八個字就可以概括的。”
他慢慢伸手,南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徹底被陸綏的言行搞得如墜雲霧之中,回頭去看母親的反應,當即就蒙住了。
母親這一臉贊賞的表情,分明是對這樁婚事認可得不能再認可,恐怕若不是礙于面子,今日就想将她嫁給陸綏。
南阮回頭悄悄瞪了陸綏一眼,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讓把婚事攪黃嗎,這是怎麼回事?
陸綏也不着痕迹地比了個噓的模樣,微笑着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的位置,慢慢扶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還體貼地從身旁婢女那裡為南阮接來一杯茶。
“好啊,世子殿下不僅生得儀表堂堂樣貌非凡,性子也這般溫潤。”國公夫人轉了轉眼珠子,瞅向上座的老王爺,笑得合不攏嘴:“賤婦當真是喜歡極了世子殿下,恕賤婦多嘴,這兩個孩子般配的很。”
老王爺端坐上座笑而不語,隻一味玩弄着手裡的翠玉核桃。實則是他也不明白這陸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讓下人連夜布置王府,準溫庭弈不來,而陸綏本人卻又對南阮表現得這麼殷勤,擺明了是想告訴國公夫人自己願意娶南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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