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安心一直隐在她心底,攪的她連“有情郎”都顧不上去想了,說起來,還不知他叫什麼名字呢?
“罷了,有機會見面的話再親口問問。”自語了一句,屠三嬌揣好銀票,攏好身上的衣服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見,為了趕時間回去,她幾乎是小跑着往鎮外去。
此時早市的攤販已經有開始忙活的了,屠三嬌看着街角一處蒸騰的熱氣,咽了下口水,還是轉回了視線低頭往前繼續,可剛走沒兩步,一股刺鼻的酒氣就撲面而來。
“唔……”屠三嬌忍下想作嘔的感覺,腳步避讓退到一旁,而後兩個衣着華麗,勾肩搭背的身影就搖晃着從她面前路過,身邊也沒帶小厮,一看就是偷偷從某個地方喝花酒才出來。
對于這種人,别說是屠三嬌,就算是一般擺早市的小攤販都不樂意應付,有錢賺是沒錯,可這醉醺醺的人銀錢并不好賺,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有理都說不清,更何況這些人也不會跟你講理,還不如安安穩穩招呼些老實客人來的踏實,但要是真該你倒黴,那你也沒辦法,這不。
“二位貴客坐坐……您看您想要吃些什麼?小的這包子剛上籠,如今隻有熱湯與面條可立時就好。”那個剛好倒黴的小攤販這會滿臉笑容的哈腰讨好詢問道。
“來……來兩……兩碗熱湯……給爺我……”其中一人醉醺醺的說道,那小攤販忙不叠的盛了兩碗熱湯送上去後就躲到了一旁,屠三嬌也拉低了帽子躲遠了些準備離開。
“哎………………說,那青館最近的那個頭牌可真是一絕啊!”
“…………你别………确……也……也不知他們從哪兒尋……尋來的,年齡不大,那容貌身段絕了!”
“就是可惜好像是個啞巴?沒聽過開口呢?”
“我可聽說那阿青不是個啞巴,據傳是老鸨不知道哪兒弄來的,是個刺頭,伺候時弄傷過貴客,給打的不再開口了。”
那兩人一開始講話還醉意熏天,後來喝了口湯後仿佛想到了什麼激動的事,話語一下子就利落了起來,毫無醉意。
屠三嬌本來是不在意的,也對他們說的什麼頭牌毫無興趣,可最後那人說的名字引起了她的興趣,阿青?阿拾她們說的那個大哥哥不也是叫阿青麼,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不如湊近點聽聽?這麼想着屠三嬌折回身,挑了那兩人背後的一個位置坐,為了不被懷疑她也點了份湯,邊喝邊豎起耳朵聽動靜。
不過可惜的是,就聊了那幾句,這兩人就沒再說關于那個頭牌阿青的事了,轉而聊了些不能入耳的葷話後,就扔下粒碎銀子結了賬又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唉……多少錢?”歎了口氣,屠三嬌摸向懷裡自己原本的碎銀錢,好像還有幾個銅闆。
“一碗湯六文,我這都是上好豬骨熬的。”那小攤販伸手比了個六,看屠三嬌的神情後又補了一句。
屠三嬌沒說話,給了他十五文,又帶了幾個剛出鍋的包子,揣在懷裡準備帶回去給阿拾她們當早飯,按她現在教程,走回去天也該亮了。
一路沉默的出了鎮上走到之前碰到燕時傾的轉彎時,她吹熄了手中的燈籠,現在天色已經破曉了,隐隐可以看清路了。
伸手摸了摸懷中的包子,還是溫熱的,屠三嬌哈了口冷氣,将燈籠拿好小跑了起來,得快些了,不然包子要冷了。
“駕………………嬌……是那個女屠夫吧?”身後一人駕馬正快速駛來,路過屠三嬌身邊時,馬上的人停了下來指着屠三嬌吃驚的笑問道。
“是……你……?”屠三嬌擡頭看向馬上的人,有些遲疑的問道,她不認識這人,但怎麼莫名覺得這身裝扮有些眼熟呢!
“哈哈,我叫燕則,從小跟着大少爺的,你肯定不認識我,不過,你數月前應該有收到一隻幼犬吧?那就是我遵少爺命令快馬加鞭送來的。現在可看清我了?”那人跳下馬,落在屠三嬌面前,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臉說道。
……清了……”屠三嬌有些臉紅,不是因為這個笑嘻嘻的自稱叫燕則的人,而且因為他口中的那位“大少爺”。
……家……大少爺叫什麼名字?”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了出來,屠三嬌有些忐忑,怕這人不告訴她,事實證明她的直覺對了,這人也确實不打算告訴她。
“這個嘛……你還是等我家少爺來了,你自己開口問他,我可不敢胡亂說,要挨罰的,嘿嘿。”說着他沖屠三嬌擠眉弄眼,很明顯的意有所指。
“…………”屠三嬌一時有些受不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本來就甚少跟人接觸,就算如今開朗了些,在生人面前,尤其還是她“心上人”的屬下面前,更是有些手足無措,對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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