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季禹壓抑的悶吭一聲,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看着季禹舒服又隐忍的模樣,淩朝再也控制不住,深入骨髓的快感浸透每條神經,不由自主的呼出口氣來......
直到淩朝給季禹清理完,季禹都未緩過神來,臉上的汗沾濕了頭發卻仍覺得臉上的滾燙未退一分。
淩朝摟着他蓋好被子,又親了親他的臉,親昵的說道:“夜裡涼,簡單的擦洗下先将就着,明日一早再洗也不遲。”
季禹喘了兩口氣,點點頭,這會讓他去洗他也是沒力氣的,轉了個身看着淩朝同他說起來話。
“不困麼?”淩朝提了提季禹卷起的被角問道。
季禹搖了搖頭,折騰了一陣反倒沒了困意,擡手描了描淩朝的眉眼輪廓,回憶起不同時期的淩朝。
淩朝也不嫌癢,由着季禹在自己臉上摸摸碰碰的,隻是被他摸着免不了又心猿意馬起來,好在季禹及時收回了手說起正事來。
“你就這樣從華京裡出來,若這會真出了事可怎麼辦?”提到華京季禹挺起上身,有些擔憂的問道。
淩朝側頭過,将季禹拉過來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這會淩禇巴不得我出京,此次離京我并非獨身一人,魏将軍留在大營裡的兵馬我也一并帶了出來。”
“是淩禇的意思?”
“恩,我也正有此意,大臣們如今正鬧着要立太子的事,群臣一面倒似的擁立淩浚。”
聽到這裡,季禹咂摸出點不尋常來,淑妃即便是在後宮中隻手遮天代皇後行事,可說到底也不至于有這麼多擁護他的朝臣,更何況淩禇雖是被廢但這麼多年的運籌帷幄根基總還是有的,不至于形成這種一面倒的局勢。
“淩褚以為将你調出華京來就可以甩開手對付淑貴妃和淩浚了,這些手段都是他用的得心應手,可陛下也未必會上當。”
“恩,”淩朝點點頭,“所以,我将兵馬都滞留在離華京不遠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我在骊川留不了兩日,但得防着季靖揚,算算時日朝堂上怕是有了新的局面。”
季禹思索片刻,心裡大概有了數,但還是問道:“此話怎麼講?”
淩朝笑道:“這還要托你的福,從前安排給淩煜的那些人派上了用場,紀秀也在中間活躍着,父皇定為此事頭疼,以淩禇的性子眼下越是至關重要他便越要十拿九穩,怕是隻要季靖揚這邊得手,那邊便會有所行動。”
季禹端詳着淩朝,了然道:“前幾日季靖揚焦心不已,卻偏又拿我沒什麼法子,是不是你在淩禇和他之前做了什麼手腳?”
“雕蟲小技罷了,淩禇傳出來的消息剛出華京就被我派人截了,我暫壓住消息不外放,直到我來時才叫人仿了淩禇的字迹放了些消息出來,他們兩下猜疑着必定都會謹慎行事。”
“淩禇到底會不會走到那一步也未可知,可眼見着他想法設法的将我調走,若不止是為了對付淩浚那便是存了萬死的心思。”
提到淩浚季禹不免擔心,他與淑貴妃不同,皺着眉問道:“淩浚本就不做此想,皆是淑貴妃一人所為,可她未見得有能護住淩浚的本事,我擔心他不是淩禇的對手,你應該早些回京幫幫他才是。”
“恩,”淩朝真摯的說道:“說到底我也曾得過淑貴妃的關照,淩浚又與咱們交好,我自然會為他考量的。”
季禹聽他說完,打着哈欠裹着被子阖了眼,他這一覺睡的沉,再一睜開眼晴的時候都已經到了晌午。
淩朝不在身邊,問過之後才知道他一早便起身去看望安南王,季禹匆匆的沐浴之後又用了膳才不急不徐的去看望父王。
淩朝陪着安南王聊了大半會天,季禹去時人還未走,見他立在那,季禹繃着神經同安南王說了會話,直到安南王累了才叫散。
出來後才松了口氣,理了理衣袖擡頭說道:“你今日住在魏将軍的院子裡,與他同住吧。”
聞言,淩朝有些委屈,但也明白季禹如此安排的用意,歎着氣應承下來。
聚少離多,相思泛濫,季禹自然體會的到這種煩惱,正想安慰兩句,忽然聽到季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淩朝和季禹對視一眼後,迎了出去,隻見季洵臉色難看的緊,一臉凝重的表情,隻是在看到淩朝時又愣住,随即又緩了面色說道:“不知三殿下在你這作客,我稍後再來吧。”
季洵說罷也未立刻動身,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淩朝,見他未有離開的意思,隻好皺着眉轉身。
“兄長,”季禹話還未說完季洵就要離開,他急忙出聲将人叫住:“兄長有事不妨移步我屋内去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哼,殿下就是饞他的身子,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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